陈伟雄点上一根烟,又接着说:“表面上,咱们把九玄门的六个人这样换掉,干得很漂亮,我却有很不妥当的感觉。咱们的势力暴露得太多了,这不符合咱们天龙帮一贯低调的作风。黑刀帮的可能还不知道蝴蝶帮已经在咱们的掌控之中,他们下一步要拉拢的就是曹岳他们,看来,我们还得安排一下咱们与蝴蝶帮的几次小冲突,制造一些矛盾。与黑刀帮的这一场硬拼必须得按照我们的计划一步步来。”
“阿雄哥,我能不能晚点离开学校。”
“不行,我让你离开,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冰儿那边出了点事,方子已经处理完了。明天,你就跟冰儿和茵茵他们,陪着老爹出去转一转,主要目的是寻找一个避难所,不是什么世外桃源。应该是一个比难找的海岛,这个地点由你来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有那么严重吗?”
“人不管到什么时候,必须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现在,我们都有时间静下心安排得更好一些。你的房子我已经给你买好了。你和茵茵完全住到一起吧。古风那边由我来安排。你有一个更艰巨的任务。”
陈伟雄迎着小威探询的目光,“在民政办的那个SOS村,我给你找了9个天资很不错的孩子,都在4、5岁之间,正是开始调教的最佳时机,那儿的大龙山、小龙山是天然的训练基地。这是你将来的最忠心的中坚力量。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再通过一些正常的途径,寻找一些,记住一定要精。你的房子跟大龙山的龙泉洞已经打通了,这些活,都是我和宝龙、海龙在半夜进行的,下一步,宝龙和海龙也要淡出天龙帮,他们俩比你大不了几岁,希望他们能有命陪着你一起打天下。”
“是不是要跟九玄门彻底摊开。”夏威问了一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九玄门盯着咱们这块肥网不是一天两天了。从现在的得到的消息看,咱们短时间内还很难跟九玄门势均力敌。咱们最吃亏的就是势力大都暴露了。敌暗我明,这个组织真正主政的是两个人,照分析来看,可能是高蒙公司的两兄弟,但消息的确切性还没有得到证实。”
陈伟雄说出了自己的大心思,并且重点点出了你训练九个孩子的事,只有你我知道,这一点必须做到。谈话轻松了以后,陈伟雄又拿出来一本武功秘本《阴阳功》,他说,这本书,我和楚楚都在练习,有许多难通的地方。他叮嘱夏威,你的真气纯是天然自成,不可拘泥于书中所说,修练这个东西,在意不在形。
两个人对于武功上的探讨越谈越热乎,很快地天已大光了。
(92)
茵茵睡醒了以后,夏威把好消息告诉了她。她高兴地捧着脸夏威的脸不住点地亲了起来。夏威等着她的热烈稍减,起身给茵茵拿了件衣服,“快点起来吧,懒虫。看新房子去。”茵茵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没想到阿雄哥对咱们这么好。”
“那你以前还怨他呢。不识好人心。”
“我哪想得那么远,当时跟个疯子似的,恨不得天天拴在你身上。”
“我好了,走吧。”茵茵今天穿得比较制式一些,乳白色的丝质的连衣裙,显得很清纯亮丽。这是她首次在学校以真面目示人。
她拉着夏威非要到她的女子六班第8宿舍转一圈。
到了宿舍,杨秋芳班长只当是夏副校长来巡视,也赶紧打报告。这一回,敬爱的夏副校长没下达什么指示,他告诉同学们,所谓的夏副校长只不过是夏春花同学跟大家开的一个玩笑。
小敏把自己的疑问在茵茵耳边嘀咕了一阵子以后,拉着茵茵到了宿舍正中,大声地宣布:来,大家先停一停,看看,夏春花同学的真面目。正在忙于整理内务的女生们,在夏副校长领着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进来时,狠狠地看了几眼,心里都犯开嘀咕了:这不会又是一个什么副校长级的人物吧。要命了,这要是她到男生宿舍转一圈,不知道有多少男生晚上会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地背诵:远方有佳人兮,在水一方。烟涛微茫上下求索不得兮,只能压床。这样的句子很难找到出处,但男生们在梦中诗兴大发的时候,常常会无来由的蹦出来。要不然,为什么会有女生,经不住几句,就成了男人怀中的绵羊了捏。
小敏宣布她就是夏春花,8舍的女生们楞了一下,随即一哄而上,也不管茵茵那丝质的连衣裙能不能承受了她们那粗暴的搓柔。原来这个夏春花是为了那要人命的爱情,才扮成那乡下的村姑的,人家早就是夏副校长的准夫人了,而且那什么今天就要离开学校了,一下子她们又从兴奋中感伤起来。这些多愁善感的女生们,把茵茵拉到床上,说是要她再坐坐这带着汉味的训练床,摸摸叠得四方块的被子和毛巾。她们还要求夏副校长,能不能特批一下,让她们可以不去吃饭,把夏春花同学送到门口。
为了表示她们对这种军人生活的尊重,她们把茵茵用过的被子,打成三压二的背包,郑重地给茵茵背在背上,绿色的背包与乳白的连衣裙搭配在一起倒显得很另类。这一段艰苦的军事化生活,让这些无忧无虑的少女们懂得了很多。这个学校的训练无疑是严酷和不近人情的。一开始有几个女生真想干脆撂挑子不干算了,到伙房做饭,还能挣两钱花花。当坚持下来以后,她们的感觉也有点登山看日出的感觉,一种征服感,使青春年少的她们的那种争强好胜的念头愈发激烈起来。那个市长不是说,这里是锻造隐形公安的孵化器吗,那将来,这里不知要出多少飞天女侠呢。
她们与茵茵同仇敌忾过,感情铁到最后在大门口都掉了眼泪。在艰苦里最容易产生不掺杂自私自利欲念的纯真的感情。这一传染,茵茵也泪眼模糊了,当年在连队自己提前退伍,与几个要好的姐妹也是依依不舍的,五湖四海的姐妹们,性格各异的聚在一起,难免会有磨擦,一旦到了离开的那一刻,诸般说不清的滋味真的好难割舍。
正在她们泪眼挥别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扑了过来,一下子就抱住了茵茵。不是别人,正是那次喝了毒茶闹了肚子,踩了西瓜皮等跌倒不止一次的女子六班原班长兼第8宿舍舍长的朱一曼。
老班朱一曼吃饭的时候,看到6班少了8舍的人,就问是怎么回事,自然有消息灵通人士,告知她一些不确切的消息。进了饭堂,她马上跟带班的教练请了假,撒腿就往校门口跑,还好赶得上。
车门打开了,下来的司机竟然是校长夫人,不知道她跟报社的什么编们饭吃得怎么样,这个一心要把夏威培养成接班人的对黑色事业雄心勃勃的元帅级人物,她又会跟夏威谈些什么呢。
楚楚对那些依依惜别的女同学们说了一句:“好了,姐妹们,该去上课了。让你们的班长送送夏春花同学和夏副校长就行了。”
刚要上车,朱一曼喊了一声等等,就飞也似地往后跑,回来的时候,大班手里握着她喝水用的大茶缸子。她往茵茵手里一递,“春花同学,这个送给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到了夏威和茵茵的新家,朱一曼羡慕地转了一圈看了看,人家这过得什么日子,到现在自家那40平方建筑面积的挑担房子,老爸老妈还满足得跟什么似的,唉,人真的不能跟人比比。
其实这房子并不是很大,130个平方左右,跟茵茵在东郊住的那栋别墅可差得远了。这儿只是东港南郊的普通民居,陈伟雄要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劲。朱一曼看到的只是起居室,楼下的一层和地下室全都是夏威的产权,要不然,他跟宝龙、海龙他们那么夜夜辛苦地造地下工程那不是白费了。这个小区离皇天武术学校有一路一山之隔。如果从学校的后山走山路,可能20多分钟就能走过来。
校长夫人给老班朱一曼的任务是:你以后就是我跟夏副校长和夏春花同学的信使。因为学校里经常会有一些书面的信息送过来。朱班明白,这是她份内的事。她上这个学不光自己不掏钱,还一个月领600块钱的工资,不能光吃饭不干活,那是应该为楚楚夫人赴汤蹈火的。朱一曼是个语言表达不太丰富的姑娘,知道了自己今后的任务,接过了茵茵给她的一个当作纪念的玉质胸针以后,就坐上楚楚给她派的专车回了学校。
“你们两位是不是没打算让我庆贺一下乔迁之喜呀。”楚楚坐下来,又带思考状地说:“我得考虑给你们一个什么样的意外的礼物。
“臭虫,礼就不用送了,咱可说好了,以后不能叫我们家小威干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校长是同意了的。”茵茵是一个最不喜欢血腥的人,她希望黑社会也能和平相处。古风虽然善于掩饰,但他骨子里的杀气最重,是一种对他所不能控制的势力的绝不容共存的极端排斥。
“夏春花同学,那你应该称呼我校长夫人。”
“屁校长夫人,你个老臭虫肯定又有什么野心。我们还没到家呢,就派个什么信使,以后,我看得在我家外面钉个难看的大木箱子,写上‘校长夫人’专用信箱。”
“好了,楚楚姐也难得有空,你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我出去买点水果。”夏威起身要出去,楚楚摆了摆手,“不用了,一会儿冰儿就过来了。咱们忙这一滩子,冰儿那边也好一通忙活。”
“冰儿怎么了?”茵茵问了一句。
“昨晚上咱们光顾着黑刀帮的事了,小月也疏忽了,冰儿的老爹喝了有2斤多老烧,差点醉死。现在还在医院挂着吊瓶呢。冰儿和小月一宿没睡,把我气得,把那保姆从床上提溜起来,弄医院看着去了。冰儿也该合合眼了。”
“啊呀,这屋里还没铺盖呢。”茵茵真替冰儿着急,当个明星吧也没个消停的时候,不是这事就那事。
楚楚不急不忙地说,马上到。话音一落,门铃响了起来,枕具公司的经理亲自过来了,领了五六个人,当然床上用品也一应俱全。楚楚说了一句,各挑各的,就忙着招呼进来的人把枕具展开。她嘴里还不住地品评,这一种有点过于淫艳,那一种过于轻浮。我们三个女人睡的,应该清雅一些,最后他挑了二套浅海蓝色底子的的。指挥着两个年轻的女理货员往北卧室走。
茵茵对睡具还是很讲究的,她要挑有温清感的,看到楚楚往北卧室走,她鼻子里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个……她把臭虫硬咽了回去。你那个什么不安好心,这么小的房子还要来抢着睡。
楚楚回头得意地看了一眼,说,这就不错了,我们没一人一间已经很照顾你们两个了。
门铃再次响起,进来的是冰儿和小月。冰儿一看这阵势,就嚷了起来,干什么这是,你们要开上床展销会?
茵茵忙活着让夏威把床罩床单地展把开,一边忙着找感觉,还没忘了跟冰儿开玩笑,快点吧,一晚上没累着你怎么地。老楚在那边抢地盘呢。一会儿你们没地方睡觉我可不管。
不行,老楚不能在这睡,月儿,咱们进去看看。冰儿和小月进到北卧室一看,校长夫人好象已经香甜入梦了。身上还盖着她选中的有清雅感的夏凉被。
冰儿钻到被窝里一阵地乱挠,把楚大老板从被窝里胳肢起来。她有些不满地说了一句,你们这些人呀,怎么就不能让人睡一会儿呢。
一会儿再睡,家电大军正在往这里进发呢。人一多自然就忙乱起来,楚楚看看茵茵还在那用感觉选呢,过去武断地拿起她选过的那套淫艳的紫罗兰色的,指挥着理货员往南面的两个卧室铺摆。茵茵小跑地跟着,不行,那套感觉上不舒服吗。不管舒服不舒服,反正选枕具的战场已经从客厅进到了南面的两个卧室。冰儿也跟着进去搅和。
送电视、冰箱、电脑的进来以后,夏威跟小月商量着摆放位置。这些没有什么难选的。家用电器早就标准化,性能都差不多,连服务也都大同小异。夏威还破天荒地有了自己的书房。夏威是头一次有了这么象模象样的家,和这些属于自己的器件。如果从感情上讲,那个他当初住过的小棚应该算作他在东港的第一个寒酸的家。
家电服务生把电视打开了,电视上正在放午间新闻,那个新闻女主播正在慢条斯理讲着一些政府官员接见一些外商的消息。一条最新消息,惹得小月惊叫了一声,电视画面上醒目地出现了那天晚上,那几位拿着黑刀帮买的福旺旺点心的假货,假装对福旺旺产品不满意的想去跟冰儿要个说法的大婶,她们倒在血泊中。路面上的血很刺眼。新闻里讲,几位中年妇女,今天凌晨被一帮训练有素的有黑社会背景的歹徒砍伤。这一事件与我市一位知名影星有关。
冰儿和楚楚也都出来了。冰儿气得脸都白了。
事情真的闹大了,现在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被别有用心的人告知,那位大明星就在云海山医院。不少人义愤填膺,自发地聚集到医院门口,不停地喊着,于冰儿出来,于冰儿出来。有的嚷嚷着,老百姓的命就一点儿不值钱吗。这时,接到命令的警察赶过来维持秩序。
楚楚接到了市长的质问电话,是不是你们干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楚赶紧解释,市长也是大为恼火,现在正在搞全国最安全城市的评比,******你们这些黑社会给我上眼药。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话说晚了这么一会儿,就给我出这个事。
现在得意的当然是姚老大,听了姚老二回来的陈述,他正好是有气没处撒,给我照那几个笨嘴笨舌的女人身上多招呼几刀,拿钱不干事,老子让你们在医院里多呆两天。
他的左、右军师不同意这么大干一场,现在的风声有点紧,如果一旦因此弄个严打什么的,咱们的赌场和下等练歌房受冲击最大,有点划不来。人家天龙帮的夜总会都挂着涉外的牌子,那是免查的。再说,人家还有走镖的生意,根本就不受气候的影响,也就是几个练歌房能少点生意。
但是姚老大自有自己的主意,他的目的不是眼前的这点生意,要进一步的促进跟九玄门的友谊,必须得利用一些机会,野心家自有野心家的道理。天龙帮拒绝跟他合作搞毒品,那就只能刀兵相见了。
还没等他陶醉完,市长打过电话来,姚老大,你给把爪子收紧了,再他妈猖狂,我给你把爪子剁了。
姚老大本来还沾沾自喜呢。被这一骂弄得云里雾里的。这人一沾上政治的边怎么唱一出是一出呢。我他妈给你这个****市长的钱,比他妈共产党发的工资不知多出多少倍。还要怎么着。当孙子的没这么个当法的。
他一上火,叫了个女人进到屋里,连女人的上衣也懒得脱,扯把下女人的内裤,干巴巴的把自己的东西硬塞进去,猛干起来。
身下的女人差点被弄得休克过去。这什么****搞法,连点弄湿的空也不给。她把屁股往后躲了躲,寻思弄点润滑液进去,小心地说了一句,老板我还没洗呢。
洗你妈了个狗B,姚老大火气越发大了起来,猛的把女人翻了个屁股朝天,不由分说,又撸了进去,身下女人因那连心的疼蜷缩着的身子,和那被疼逼出来的尖叫声,成了一道另类的画面,女人算是倒了血霉了。姚老大一共换了三个女人,都是上来就被搞得杀猪般嚎叫,有个女人被弄得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