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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佛门圣物(10)

柳长风心中不禁一乐,随口说道:“惭愧,惭愧,小兄弟的刀法也是不错啊,柳三佩服得很!”

莫泥儿喜道:“是吗?难得柳大哥与在下的性情如此相投,不如移驾到寒舍一叙。”

柳长风笑道:“既然小兄弟盛情难却,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莫泥儿提起纸盒,与柳长风并肩往谷中行去。

进谷的小径由青石板铺就,两旁松柏夹道,环境甚是清幽。

柳长风暗道:这山庄的主人倒是一位雅人,单是谷内的花草树木,便已费煞心思,还有这些取自天然的山石、流泉,稍做修饰,亦极尽园林之道。

小径的尽头是一排红墙绿瓦,当中是一道大门,门上高悬一块横匾,题了四个大字:藏剑山庄。铁笔银钩,力道遒劲,端是气势非凡。

大门左右是两块丈余见方的巨石,石呈乳白色,显是坚硬无比。却有两柄铁剑分别插于石上,入石七寸,虽经历无数的风雨,剑身依旧乌黑光亮,未见锈斑,端是好剑。

一名白衣汉子立于大门右首,迎着莫泥儿两人笑道:“小泥儿,你不过是去买一盒桂花糕,也需要半日之久吗?”

莫泥儿道:“若只是买寻常的桂花糕,自然是用不了几个时辰,但要买到小胡同黑寡妇的‘杏仁桂花糕’,若换做是你老兄,说不定还在那里排长队呢。”

白衣汉子吃吃笑道:“那位黑寡妇可是吃人的母老虎,最喜欢又白又嫩的小伙子。”

莫泥儿贼笑道:“‘燕子居’的秀秀姑娘更是妙得很,最是喜欢唐老实大哥这样身强力壮的汉子,是不是?哈哈哈!”

白衣汉子老脸一红,说道:“你......你......你从哪里听来......”

莫泥儿道:“你且不要管小泥儿从何得知,有一件非常小的事,你老兄帮不帮我?”

唐老实叹道:“你说吧!”

莫泥儿转过身来,指着身旁的柳长风说道:“这位是我小泥儿的好朋友,柳三哥便是。”

白衣汉子沉吟道:“你小泥儿几时有了好朋友了?”

莫泥儿怒道:“唐老实,我小泥儿几时交了朋友,难道也要向你禀告吗?你听着,现在我小泥儿要带柳三哥进去,你让不让道?”

唐老实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说道:“小泥儿,不是唐老实不帮你,若要将人带入庄内,须得向庄主禀明才行,这个规矩,你并非不知道啊?”

莫泥儿笑道:“庄主定下的规矩,我小泥儿自然知道,不过嫂子也曾吩咐我小泥儿将你老兄平时的去处一一向她汇报,唉,你叫小泥儿怎样应付你家的那只母老虎呢?”

唐老实叹道:“小泥儿,你不要逼我,我与你这位朋友素未谋面,就此放他进去,倘若出了什么差错,你我都担当不起,而且你这位朋友身上带了兵器,显然绝非寻常人物。”

莫泥儿心中一动,大声叫道:“是啊,这位柳兄乃是当今的刀法名家,此番前来,是为了向庄主表演一套精妙的刀法,庄主有什么嗜好你也并非不知,她不是时时请那些江湖上成名的刀客来庄内做客吗?”

唐老实将柳长风打量了一番,狐疑道:“你的朋友会是刀法名家?”

柳长风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笑道:“柳某虽然学文不成,但对于刀道却是颇有心得。”说话之间,唐老实只觉一股凌厉的气势迎面逼来,竟叫人有一种窒息之感,心中一震,不禁退出一步,脸上现出骇然之色,拱手说道:“阁下的武学当真是莫测高深,唐某失敬了。既然柳大侠是前来向我们庄主表演刀法的武林朋友,唐某也决不敢挡你的驾。”

柳长风淡笑道:“多谢!”举步迈入山庄的大门。

莫泥儿紧随其后,走出几步,“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道:“柳大哥,你真是厉害,连唐老实也给骗过了,倘若你老兄也算是刀法名家,我小泥儿岂不成了刀神?”

柳长风微微一笑,问道:“小兄弟方才曾提到贵庄主喜欢看人表演刀法,这是怎么回事?”

莫泥儿道:“我们‘藏剑山庄’虽以剑闻名,后山的剑冢里埋剑无数,但我们庄主却有一个习惯,喜欢观摩各派的刀法,经常邀请一些江湖上的用刀名家前来山庄,表演其成名绝学。日子一长,连我们这些杂役,也暗中学了几手各派的刀法,你觉得我今日在酒店内耍的那套‘伏魔刀法’怎么样?我是从一个少林派的俗家高手处学来,那位大高手演示这套刀法的时候,竟然一刀将后院那块巨石隔空劈得粉碎,我们庄主很是高兴,亲自设宴款待他。”

柳长风沉吟道:“少林俗家高手之中,能将‘伏魔刀法’练至这等境界的,舍‘风雷刀’瞿震其谁?”

莫泥儿叫道:“啊,不错,我记起来了,正是‘风雷刀’瞿震,柳大哥,原来你也有一点见识。”

柳长风笑道:“一点点而已,今后还要向小兄弟请教呢!”

莫泥儿道:“请教倒是不敢当,说到饮酒呢,我小泥儿自是不如柳大哥,但论及武功,柳大哥较之我小泥儿却是大有不如了。不过你不必自卑,等到空闲的时候,我小泥儿自会传你两招,将来行走江湖之时,你那柄破刀就不只是唬人,而是真能派上用场了,哈哈哈!”笑声之中,长袖一甩,腰背挺得笔直,负手大步向前行去。柳长风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果然有点一代宗师的风范。

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远远传至:“小泥儿,小泥儿!”

两人闻声止足,循声望去,自东首的一丛花树后面缓缓转出一个女子,十六七岁年纪,穿了一件淡黄色衣衫,头上挽了两个鬟。

莫泥儿跑过去,叫道:“菊剑姐姐,你来得正好,庄主的桂花糕买回来了,你帮忙送去吧。”

菊剑面色一沉,娇声道:“你又到哪里去玩了?这么久才买回来,唉,真不知道庄主为何对你这么好,你犯了那么多错,她竟然一次都不责备你!”

莫泥儿笑道:“菊剑姐姐,你莫要冤枉我小泥儿,我一直在黑寡妇门前排队来着,你也知道,那家糕饼店的生意最好不过了,买上一盒桂花糕,通常都要等上半天。”

菊剑哼道:“你小泥儿也用得着排队吗?定又到镇上酒店里去鬼混了。”

莫泥儿哇哇地大叫起来:“哎呀,你哪只眼睛瞧见了,我身上有酒味吗?你闻一闻,闻一闻啊!”将身子凑了上前。

菊剑娇呼道:“走开,你干什么?臭死了!”

莫泥儿在自己衣袖上嗅了嗅,说道:“很臭吗?哪里臭了?是你身上发臭才对,哎呀,真是臭死了!”说完便退了回去。

菊剑投降道:“不要闹了,咦,这一位是谁?”目光落在莫泥儿身后的柳长风身上,双眸之中倏地掠过一抹异彩。

莫泥儿跑上前去,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听好了,他是我小泥儿的朋友。”

菊花异道:“你的朋友,你哪里来这样的朋友?”缓缓闭上双眼,用一种细若蚊蚋的声音道:“哇,真是有男子汉的气概,迷死人了!”

莫泥儿惊呼起来:“你说什么?”

菊剑脸上顿时飞起一抹红晕,猛地自莫泥儿手中夺过那盒桂花糕,飞一般地跑开了。

莫泥儿回到柳长风身旁,又绕着柳长风走了一圈,奇道:“没有道理呀,说什么我小泥儿也比你帅啊!真是一个大花痴!”

柳长风的目光却投向遥远的天际,一时无语。在他心灵深处,忽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个宁静的山庄内似乎蕴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深深触动了自己。这种感觉是那么熟稔,似是千百年来在无数次轮回中,曾与自己抵死纠缠,须在今世作出一次彻底的了结。

这股力量究竟是什么?

夜幕渐渐降临。

许显纯的心弦绷紧到了极点,脸上却无丝毫的变化,一步一步地向前行去。

穿过重重屋宇,自暗影之中掠出无数的锦衣卫高手,向他行礼致意后,迅速退了下去。

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没有人敢对他不敬。他心中暗叹一声,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还能持续多久呢?

眼前出现一条长巷,里面阴暗潮湿,充满一股霉烂腐臭的味道。

他不止一次来到这里。每当他踏入这条长巷时,就有一种濒临绝境的感觉。他知道这一次再踏入一步,就再也不能回头。

天下之间,也许只有下面地牢中的那人,才能助自己对抗一代枭雄魏忠贤。

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长巷的尽头是一道厚厚的铁门,铁门被一条粗若儿臂的铁链锁着。

许显纯甫一接近铁门,暗影中忽然传出一个森冷的声音:“谁?”

许显纯沉声道:“西厂许显纯。”

眼前忽然人影一闪,一个年约五旬的白袍老头出现在三尺之外,抱拳道:“果然是许副总管,不知有何公干?”

许显纯笑道:“还不是同往常一样,奉九千岁之命,照例前来‘问候’地牢里那位犯人。”

那白袍老头发出一阵涩涩的尖笑声,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掌,说道:“唉,那老怪物一日不死,我与师兄就要在这鬼地方多待上一日,真是烦死了!副总管,不如你用一点心思,帮那老怪物早日解脱,我们‘黑白无常’定然感激不尽。哦,对了,九千岁的令符呢?”

许显纯右手探入怀中,摸了半晌,忽然“咦”了一声,说道:“奇怪了,令符怎会不见了呢?”

那“白无常”惊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会遗失呢?”

许显纯道:“当然没遗失了,定然是放在房间里了,不如这样,两位前辈暂放许某进去,稍后许某再回去取来令符,交由二位前辈验证,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白无常”面露为难之色,沉吟道:“这......”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接口道:“不可!”语气甚是生硬,声音落时,一人缓缓自暗影中走出,黑衣白发,面容苍白瘦削,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诡异之气。

许显纯笑道:“黑老,何必如此认真呢,许某来此提审犯人,也并非第一遭了。”

“黑无常”摇了摇头,僵硬的脸孔上无丝毫表情。

“白无常”道:“许副总管,你是让我们师兄弟为难啊,九千岁有令,任何人进这地牢,定要出示令符。副总管乃是九千岁之义子,本应例外,但此事关系到我们师兄弟二人的身家性命,劳驾你还是回去跑一趟,将令符取来。”

许显纯道:“二位前辈果然是尽忠职守,义父也是常常赞许二位,两日之前,他老人家在‘天策堂’对许某说起关于二位......”

“黑白无常”脸色微是一变,齐声问道:“九千岁说过什么?”

许显纯道:“他老人家说......唉,有关二位调动之事,还暂时不能说的......”

“黑白无常”脸上现出紧张之色,急忙将头颅凑了上前,纷纷问道:“许副总管,九千岁欲将我们调离这鬼地方了吗?好极,好极,快告诉我们......”

许显纯左右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道:“他说......将二位调往......”

“黑白无常”听到要紧关头,心情不禁大为紧张,这么多年来,他们奉令在此看守这座地牢的大门,无时不想离开,只当魏忠贤早已将自己二人遗忘,却不料忽然传来调离此间的消息,心中不禁又惊又喜,就连那喜怒不形于色的“黑无常”也不禁大为激动。

许显纯的声音渐渐变得细若游丝,一字一句地道:“阴......曹......地......府......”

“黑白无常”闻言心中一怔,就在此时,胸前“膻中穴”倏地一痛,身形剧震,怒喝一声,往后退出。

许显纯以“无相莲花劫指”偷袭得手,身形忽如一只翩翩蝴蝶般飘起,双手幻出无数的掌影,疾拍向“黑白无常”的头顶。

“黑白无常”的“膻中穴”上俱中了许显纯一指,身形疾退,重重撞在墙上,两人的左臂与右臂迅速扣在一起,真气顿时提升到了极致。

许显纯知道二人的厉害,绝不容对手有喘息的机会,凌厉的掌风将二人的长发震得漫空飞扬。

“黑白无常”倏然长啸,声震瓦砾,身形互又分了开来,各自攻出一掌。

两人的掌力一刚一柔,一阴一阳,刚柔并济,阴阳互补。许显纯的双掌顿时难以递进半寸。

他心下不禁骇然,“黑白无常”这两个老东西被自己偷袭得手,一身功力仅能发挥出三成,联手之下竟有如此威力,倘若让他们的功力恢复到五六成左右,自己断非其敌。

许显纯当下沉喝一声,身形斜走,双拳硬生生地闯入对方的掌影之中,体内的奇经八脉立时一阵扭曲,胸中难受至极,张口喷出一道血箭。但他的双掌已同时拍在“黑白无常”的头盖骨上。

一阵涩涩的骨碎声传出。

许显纯身形飘落一旁,面色苍白,嘴角仍带着两行血迹。

“白无常”当即毙命,“黑无常”却气息未绝,挣扎着欲从地上站起,目中露出怨毒至极的眼神,气若游丝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

许显纯冷冷说道:“因为我要劫狱!”

“黑无常”的脸上又现出不能置信的神情,睁大着双眼,恨恨道:“你......你......”手在地面一撑,身形向前扑出。

许显纯目中掠过一抹狠厉之色,沉喝道:“找死!”一拳击出。

“黑无常”的身形立时往后飞出,撞在石墙之上,贴着墙壁滑下,一片血肉模糊,再也不能动弹了。

一代凶邪终于殒命于此。

许显纯缓缓吐了一口气,垂首望了一眼胸前破碎的衣襟,他知道自己终于取得了开启地牢的钥匙。

这时候,一阵凄厉的狂笑声自地牢中传出。

魏忠贤伫立于小桥之上,望向三丈开外的菊花丛中的一个中年贵妇,目光竟是柔和至极。那贵妇身上穿了一件江南名纺出产的金丝绣花缎子,云鬓高挽,插了一枚白金镶就的珠花,自有一种高贵淡雅的气质。

她信步于花丛之间,浏览群花争艳,随口吟道:“燕鸿过后莺归去,细算浮生千万绪。长于春梦几多时,散似秋云无觅处。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声音婉约、圆润,犹若珠玉坠盘。

一个轻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珊儿如此惊羡卓文君与司马相如,江妃与郑交甫‘闻琴解佩’的情意,莫非是对当年之事有所悔意?”

那妇人霍然一惊,回过头来。不知何时,魏忠贤修长挺拔的身躯已站在自己的身后,一双深邃眸子凝视着自己。贵妇人脸上蓦地一阵苍白,犹如一只受惊的羔羊,惊惶地道:“不......没有......没有......”

魏忠贤叹道:“纵是有又何妨?这些年来,实是难为了你!”蓦地又昂首大笑道:“本座宁负天下人,却决不能辜负我的珊儿。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母仪天下,受尽世人膜拜!”

那贵妇人娇身一颤,叫道:“魏郎......”她的双眸渐渐模糊了......

那一日,风和日丽,春意融融,她与丫鬟倚立于天桥之上,俯瞰足下滔滔逝水。

逝者如斯,一往无返。

一叶轻舟逐流直下,舟首一人负手而立,衣白胜雪。

轻舟在惊涛骇浪中浮沉起伏,惊险万分。那人卓立于舟首,却安如磐石,脸上一副从容之色。

她心中紧张到了极点,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那奇异的男子蓦地回转头来,淡淡一笑。

待她再抬眼望时,轻舟已如离弦之矢,随江流直下,消逝在烟波深处。

曾几何时,这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无数次在她的梦里萦回。以至于在多年以后,她竟为这个奇异的男子作出了最沉痛的选择。

然而,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却是无尽的悔恨。

往事如烟而逝。

她恍然回过神来,两行清泪沿双颊而下,泪湿衣襟。

魏忠贤掏出手巾,轻轻揩去那贵妇眼角的泪痕,心中生出一股难言的哀伤。

他深爱着这个女人。

这些年来,他每天都梦想着做回一个正常的男人,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以幸福。

这一天一定会到来!

阿七的声音忽然在院门外响起:“启禀九千岁,东厂副总管萧公公求见!”

魏忠贤沉声道:“传他进来!”

阿七应声退下。

过了半晌,萧公公自院外躬身走进,拜伏在地,恭声道:“参见九千岁!”

魏忠贤缓缓回过身来,右袖微拂,说道:“起来说话!萧副总管,本座交代你的事查得怎样了?”

萧公公站直身子,说道:“当日九千岁布置此次行动之时,在场的不过田总管、许副总管、阿七及龙门无影寥寥几人。据卑职所掌握的资料,事后西厂许副总管曾前往‘百叶楼’,属下已证实,那‘百叶楼’的胡掌柜乃是魔教在京师某一香坛的香主,负责监视京城之内的一举一动。”

魏忠贤蓦地仰天长笑,厉道:“果然是他,我那个好儿子......”笑声倏地一落,冷森森地道:“本座应该想到是他了,他向魔教出卖本座之目的,便是为了谋夺肉舍利,助他练成魔功,摆脱本座对他的控制,果然不愧是我魏忠贤的义子!”

萧公公惊道:“九千岁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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