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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季节已经轮换

苏西正式充任N系事业网络部主管。这一年,她30岁。30岁这一年,苏西经历了太多事,与原本指望过一辈子的男人分手,遇到儿子的亲身父亲兼初恋男友,被恩赐了一份薪酬丰厚的职位,要把自己深爱的男人当作猎物。真是荒唐的一年,可换个角度想想,也算是异彩纷呈。

苏西这几天一直在研究SEED各大股东之间的利益关系。SEED的董事席位除了叶隽,有ARR邓子嘉、正富的钟意、华成崔廷,现在多了一个千禾。此前决策上的事基本是叶隽拍板,叶隽是个铁腕人物,他知道一旦被资本束缚住手脚很难做事,所以在合作前都会有充分沟通。董事会如有争执,僵持不下,最后都他说了算,别人有疑义,他会说:“如果你认为该这么做,那由你来做。你们资本家同时投资几十几百家公司,可我一天24小时都在想SEED,想如何解决这件事。”因为SEED的业绩报表从未让投资人失望,投资人对叶隽的理念也表示理解尊重,轻易不干涉。

按着苏西对叶隽的了解,以及他对N系的成见,要撕开口子,建立合作,几乎是不可能的。苏西只有曲线救国,比如说,收购其他投资人的股权。

邓子嘉似乎不在此列,暂不说她与叶隽的私交,SEED能成就如今局面,她有一半功劳,公司第一笔大型的启动资金是她一力促成。此后,又逐步为叶隽募集了众多发展需要的资金,包括正富,包括N系。她看着SEED一路走来,其实也将之当作了自己的事业。

正富是国外投资商,与邓子嘉也有千般联系。剩下一个考虑的是崔廷。因为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冲击,华成的核心业务大幅收缩,这几年崔廷一直在尝试走多元化道路,房地产、电子商务都有所涉足,以增加抗风险能力。他在SEED身上下了不少赌注,说到底赌的是叶隽这个人。

要得到别人的东西,大而言之有两个方法,一个是交换,两方各得其所;另一个恐吓,当然不是赤裸裸地打人,而是,找到能够伤害别人的东西。或是窥到别人的弱点以要挟或是找到能够“合法伤害”此人的人或机构。

苏西把自己的初步想法跟千禾汇报时,千禾甚为惊讶。苏西开玩笑说:“没办法,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其实叶隽的遭遇就是前车之鉴,在商场博弈哪能怀仁慈之心。我相信你也没有,别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千禾饶有兴味:“我想知道你怎么找崔廷下手?”

苏西眉微簇了下,良久说:“其实我很不愿意出卖叶隽。”

千禾嘴角卷出一抹微妙的笑:“苏西,你无非在做本职工作……你要想崔廷,当然包括叶隽,他们是否就干干净净,当得起道德先生的称号?”

“按你说,人与人之间就不能有和谐状态?”

“当然有,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

苏西郁郁道:“我读历史,一直觉得那些沾染权谋的人都不可爱。”

千禾安慰:“你不必多虑,很多时候也是逼出来的,生存所需,大环境使然,跟个人的操守没什么关系。”

苏西无言,半晌说:“我想跟你签个协议,你控股SEED后不能转手卖掉,并且,还是由叶隽来管理。毕竟倾注了他的全部心血。”

千禾说:“那个当然,我也不相信SEED在别人手里能有今天的成就。”

两人言尽,都有些复杂的感受,大概都想起了校园的那段日子,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那种透明的蓝,生命中只有一次。

苏西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她的老板千禾却非常轻松,她的儿子小念老玩失踪。

小念第一次失踪那天,是她加班晚回了。打开门,屋里黑漆漆的,少了小念活蹦乱跳的身影。她急得返去学校,要一寸寸扒。门卫说:“大姐,您别找了,我刚巡逻过,别说人,连只鬼都没有。”

她又沿着学校至回家的那条道一路寻。高跟鞋,一步裙,还没吃晚饭,又累又饿又恨,杀小念的心都有了。

走了半程,她忽然想,是否会去找叶隽,就给叶隽拨个电话。叶隽听了也急,说:“这么晚他能去哪?会不会跟同学去玩了?你知道他同学家的电话吗?”苏西说:“麻烦你去我家看看小念是否回。如果回的话,代我先把他屁股打开花。”

叶隽不久打来电话:“小念已安全回。问他去哪了,人家保密。”

苏西赶到家,看到小念正悠闲看电视,她扔下包包拔起鞋就追过去。

小念就地一倒,大叫:“叶隽叔叔。”

叶隽从厨房出来。苏西看着他的围裙,低头道:“没帮我教训啊。我自己来,你别挡着。”

小念嗖一下躲到叶隽背后,不忘狡辩:“妈妈,你加班晚回来或者去约会从来不用向我汇报,我为什么要向你汇报,你有私密空间,难道我不能有?”

“见鬼,你能有什么私密?不会这么小就泡MM去了?你别解释,总之我今天手痒。”

“妈妈,你跟爱米粒一样很黄很暴力。”

苏西气结,“这种话跟谁学的?”

小念眼睛躲闪,“大家都说。你打,打男人就是很黄很暴力。”

叶隽笑道,“苏西,你认栽吧。小念,你以后出去玩包括跟小朋友约会都是可以的,但是要告诉你妈妈,你妈妈找不到你会着急,你也要想想现在都几点了,可你妈妈还没饭吃。”

“妈妈会愁没饭吃?”小念一努嘴,“叶隽叔叔你不给她做了吗?还有……”小念指着茶几上一个漂亮的糕点盒,“这是另一个叔叔给你的。”

“谁啊?”

小念无辜道:“我哪里知道,追你的呗。”

苏西正饿着,抓起一块榴莲酥就往嘴里塞,喜欢吃臭臭的东西,能有几个人知道。叶隽是一个,当然不是他。她抬头瞟他一眼,适时捕捉到对方眼里的失落,这真叫人高兴。

小念像大牌明星一样三天两头玩失踪激起了苏西作为母亲的好奇,有天下午走访完客户经过小念的学校。她心念一动,下了车,决定守株待兔。

小念4点放学,铃声一响,苏西就看到一条小身影以刘翔的速度刷地冲过密匝匝的人墙,转瞬间出了校门,苏西几步赶过去,看到一个高个男人已经展臂把她儿子迎入怀中,不是千禾是谁?

苏西不知是喜是忧,是欣慰还是失落,想,毕竟父子连心啊,小念都敢为了他跟她藏秘密。看着千禾的保时捷疾速而去,她迅速打了辆车跟踪。

车停在一家高档俱乐部。

千禾牵了小念的手进去。踌躇几下,苏西也上去,被门童拦住,俱乐部是会员制,等闲人不得入内。

苏西只得守在千禾的车旁。无聊地看着夜幕一点点升起,霓虹一点点突显。渴了买瓶矿泉水,饿了啃个玉米棒,撒尿,先憋着吧。

快到9点的时候,千禾和小念出来了,两人穿一模一样的运动服,各提一个羽毛球拍。俱是翩翩风度,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能。

苏西敞着笑迎接那两人的目瞪口呆。

“是苏西大人吧。”千禾叫一声。

苏西笑一敛,变成黑包公,“千禾先生,你拐我家儿子干什么?”

小念在旁怯怯叫:“妈妈。”

苏西对他吼,“别叫我妈妈,妈妈只是一个普通人,担负不了你膨胀的欲望。怎样,我把你卖给他好不好?按重量算,还是按养你的年限算?”

“我也不是很沉。”小念咕哝着扯扯千禾,“跟你说妈妈脾气很大的。可你非要说,妈妈是你手下,只能乖乖听你话。”

千禾笑道,“苏西,你生起气来像只母狮子,难看得要命。上车再训?”

一起进了车。千禾又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小念挺有趣的,跟他在一起很开心。”

“喜欢?你自己生去?又不是什么难事。”

“哦,很怕生不出这种效果。”

那晚,千禾送他们到社区,苏西先把小念支使上去了。

“我跟你说几句。”她脸色郑重。

千禾嬉皮笑脸道:“不会剥夺我见小念的快乐吧。”

苏西道:“你喜欢他我很高兴,可是请你体谅体谅我,我能给小念提供的环境就是这么样子,普普通通的。请你不要带着他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对他成长不利。他现在就老是跟他周围的孩子比富,虚荣的要命。而且,他晚上要学习,你不要老占用他时间。”

千禾说,“其实,每天我们都是先做作业再玩的。我也给他讲些道理——”

“你能讲什么道理?”苏西突然暴躁。

“好好……我不是老师,不专业,没学过儿童心理学。”千禾点头哈腰。

苏西一直看着千禾的车消失在视线内。

转过身,猛看到一条瘦长的影子一段一段地铺在楼道阶梯上。月色凄迷。影子惨淡。

叶隽经过她,消失在葱郁的树丛中。过了好久,苏西闻出了空气中甜甜的香气,是桂花开了吧。往年这时,她都会小小的犯禁,偷上一把做供中秋赏月吃的桂花糕。

叶隽可是来知会她的?

可是属于他们的花期早就过了。

“晚上我有个饭局,想带上你和小念。”上班时间,千禾给苏西打电话。

“什么性质?”

“家宴,约定要带家属或者女伴。我没有,想借你。”

“这个?”

“小念跟我说,以前叫叶隽爸爸,就是想让别人都知道他有爸爸,有一个幸福的家。我听了有点酸。”

苏西不语,但松动了。

千禾又玩世不恭道:“苏西,我总可以追求你吧。”

带着小念坐上千禾的车后,苏西即后悔了。因为宴请的主人是邓子嘉。

“叶隽去?”她问。

“那又如何?”千禾道。

苏西想,对啊,那又如何?

路上,千禾说起邓子嘉,带一点点调侃的口吻,“好像惟恐别人不知她是西方人,时不时要搞搞聚会,就是那种穿着一本正经的衣服,端杯红酒假模假样走来走去那种,要我看,哪及得一帮人聚在一起撮一顿来得热闹。……我也不能不去,总得联络感情嘛。不过要我老穿那么道貌岸然会烦死的。”

苏西转头看千禾和小念的着装,禁不住想笑,你不能说他不是精心准备,但是跟派对的气氛肯定风马牛不相及。他这次特意给自己和小念置办了同样的行头,绘满涂鸦的套头T恤,磨出孔的颓废牛仔裤,如果戴个假发、面具,可以直接参加万圣节活动。

相比于他们,苏西穿得还比较正经,上身浅金色真丝衬衫,配黑色镂空半裙,闪光柔和的面料,有狂欢气息。

苏西能答应千禾跟小念出席,说到底,未尝没有私心。虽然千禾和小念对彼此的关系一无所知,她这辈子估计也不会提起,但是还是希望有这么一个机会,他们三个像一家人一样展示在众人面前,那是小念孜孜以求的心愿。

女主人子嘉迎了出来,“Hello……千禾,你儿子啊。”穿着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是很难让人忽视的。

千禾惫懒一笑,“希望不久的将来是。我在追他妈妈。”

苏西脸微微红了下,她跟子嘉并不陌生,以前在SEED的时候,一起吃过几顿饭,那时候苏西的身份还是叶隽的女朋友。苏西遮掩似的推推小念,“小念,叫子嘉阿姨。”

小念小嘴像抹了蜜似的,“子嘉阿姨,你very漂亮。比我妈妈还beautiful。”

子嘉很高兴,把她女儿唤过来,她女儿叫Lily,5岁的样子,装扮得像个小公主。

“What’s you name?”她问小念,张口就是英语,跟她妈妈一个样。

只听小念不卑不亢回答:“I English no 流利,请说Chinese可以吗?I是中国人。”

“But I’m American。 ” Lily还有点骄傲。

小念说:“But你也是黄皮肤黑眼睛。而且你在中国。”

千禾憋不住笑出声。苏西白了他一眼,跟小念说:“小念,客随主便,你不能没礼貌。正好,跟Lily学学口语。”

这时,陆续地又有别的客人来,第一眼的目光都放在小念和千禾身上,其次才是苏西,“你儿子?这么大了?看不出来,苏小姐你好年轻。”

小念这时就会来拆台,“阿姨你真会说话,嘿嘿,像我妈妈这种中年妇女最爱听别人夸她年轻。”

大家轰然大笑。总之,有小念的地方就有笑声,那个美国公民Lily不久就拜倒在小念的个人魅力下,屁颠颠地跟着他走东走西,拿水果饮料,还搬出自己最好的玩具。

千禾对苏西说:“小念这性格,我喜欢。”

苏西心里想,还不跟你一个德性,自大狂,害人精。

扫视大厅,并没有叶隽的影子,她松了大半的心,跟着千禾一一应酬。

应付得差不多,千禾对苏西说:“子嘉的后花园种好多桂花树,去不去看看。”苏西正嫌太过热闹,就跟了去。

这花园相当大,郁郁葱葱满是植物,或站或缠,或高或矮,在月光的照射下,堆出一蓬蓬的阴影。因在郊外的缘故,空气新鲜固不用说,还能听到久违的蛙鸣和虫声。抬头,一轮明月大而饱满,近得仿佛能够掐到。远山嵌在这水样的月色里,有飘渺的轮廓,越发的仙风道骨。风远远地来,带着水气,蹭上肌肤,微微的凉,跟着有香气弥漫天地。

两人并肩坐在木椅上。一时谁也没说话。

良久,千禾说:“想起童年。”苏西说:“想家。”

千禾说:“苏西,这么多年,你带个孩子挺辛苦吧?小念跟我说,你西安那边什么人都没了。”

苏西淡淡说:“是啊。”

千禾说:“为什么不再找个呢?”

苏西说:“我打算找了。以前是一直腾不开精力,要谋生。你要认识条件不错的,帮忙引见下。”

千禾道:“这不现成吗?我呀。”

苏西笑道:“我们,就算了。彼此提不起兴致。”

千禾说:“太伤自尊了。”

苏西也不知道千禾是不是在开玩笑,反正从他神情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亦庄亦邪,哪句是正经呢?苏西不爱他,却是真。可是婚姻,她也心灰意冷,没想着要放一撮爱的甜味进去。

不就找个伴吗?

露水上来了,千禾和苏西回正厅。被子嘉逮个正着,“做什么坏事去了呀,要背着我们。”

千禾说:“大家心知肚明,不用点了吧。”

“那不成,要么说,要么接受惩罚,来个节目。”子嘉到中央,煽动大伙让两人表演节目。

千禾施施然走到墙角一架钢琴前,手起指落,掠过一串琴键,咚咚声流水一样泻出来。他含笑对苏西:“那首《Quizas》很适合你。”

苏西一点都不想唱歌,可是想来在这样的局面下,很难摆脱,不如大方唱吧。

她靠到琴身,与千禾目光交流了下,对方在鼓励她,她点头。

《Quizas》是首带点爵士风格的歌,后来被王家卫用到了《花样年华》里面。有点宽厚的伤感。

大学的时候,苏西和千禾曾经一起合作过,配的效果非常好。她声线偏中音,醇厚绵密,像咖啡。

我总是一遍又一遍地追问你

何时,何地,又该如何

你却总是回答说

或许,或许,或许

时日就这样飞过

我的绝望与日俱增

而你,你却还是这样回答

或许,或许,或许

……

许是被歌词触动,苏西有点恍惚。目光呆呆掠过人梢,忽然在某人身上打了个漩涡,歌声短暂地停顿了下,继续。

千万次我这样问过你

反复追问

而你却只是回答

或许,或许,或许

如果你无法作出抉择

我们之间将永远无法开始

而我也不愿就这样

以分手和心碎结束

那么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肯定的回答我“是”

但是如果你并不爱我,亲爱的

也请你坦诚的回绝

而不要只是告诉我

或许,或许,或许

……

苏西不知道叶隽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又在什么时候走的。这首歌,她为他而唱,希望他能明白。

叶隽出了厅,进入后花园。猛一抬头,一轮极圆极亮的月就贴在他眼前,砸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便往地上看,地面有一层薄薄的水光,是起了夜露。天毕竟凉下来了,热气虽然还在白天招摇,季节已经轮换。

季节已经轮换。虽然叶隽还带着往昔的心。

苏西的歌声还在耳畔,“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肯定地回答我,如果你不爱我,也请你坦诚地回绝。”……

他心一颤,又往园子深处走了几步。擦着枝叶,便有点点露水洒落下来,像眼泪濡湿他的衣襟。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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