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已经搞清楚了玉虚宫的位置,也逛了这么久有点饿了,因此叶秋然便找了一个看起来还过意得去的酒家,犒劳犒劳自己,准备酒足饭饱之后再启程。
悦来客栈,很俗很没有营养的名字。当叶秋然踏进之后小儿就热情地迎了过来道:“客观,不知道是用饭,还是住店?”叶秋然道:“来一壶好酒,在来几个上好的酒菜。”小二哥安顿好叶秋然之后便应声而去。
现在正是用饭的时候,大堂已坐满了用饭的客人,一素衣美女正在前台抚琴助兴。这时却听‘啪’的一声显然有人在以手重击桌面,“玉虚宫简直欺人太甚!”一气愤的声音传来,却见一桌坐着两个身穿锦袍背着长剑的年轻男子,他们显然是修仙者。只见其中一个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着的还是酒喝多了,显然那声是他发出的。而另一个低声劝道:“大师兄慎言,这里毕竟还在玉虚宫的地界。”那大师兄显然气不过高声道:“那又怎地?这玉虚宫如此羞辱于我,还不让说了,郝师弟,你说他玉虚宫凭什这么霸道!我好歹也是紫云门少门主!”那郝师弟闻言也觉得大师兄说得有理便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了。那大师兄见状便继续道:“梁丘若芷,她有什么了不起。被人吹捧是修仙界第一美女,万年难遇的修仙天才,那是大家看到玉虚宫的面子抬举她!“说道这里那大师兄喝了口酒接着道:“我也是紫云门的少门主,去向她提亲也算是门当户对,可她呢.。。她不答应也就算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于我。还说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是天鹅,我呸!她就是一外表清高,其实她就是一****荡妇。”那郝师弟见师兄越说越出格便道:“大师兄,别说了,你喝醉了!”那大师兄却高声道:“我没有醉,我就是要说,‘整个玉虚宫就一道貌岸然之辈,她梁丘若芷,就一****荡妇’!”
“是谁在这里口出狂言,污蔑玉虚宫,辱了梁丘师叔?”却见一身穿白衣,仪表堂堂的青年男子面带怒气地走了进来。
“我道是谁?原来是玉虚宫的李洛呀!怎么?我不是梁丘若芷的对手,难到我崔礼还怕了你不成?”那自称崔礼之人便站起来歪歪斜斜就要冲过来,那郝师弟见状赶忙拉住崔礼,对李洛赔笑道:“真是对不起,李师兄,我大师兄喝醉了,所以才胡言乱语,希望李师兄能够原谅这个。”李洛冷哼一声道:“喝醉就能对我玉虚宫无礼,就可以对我梁丘师叔口吐污秽之言?”那郝师弟见事情如此便道:“那我代师兄向梁丘仙子道歉,希望不要为此小事伤到我们两派的和气..。”刚说道这里便听到有人小声道:“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捕快何用?”这郝师弟顺着这声音怒目而视,却见这说话之人是一贼头贼脑的年轻人,这人不是叶秋然是谁?
本来国人就有爱看热闹的习惯,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可是看热闹看地太投入了竟然加入了进去,以至于引火烧身那就不好了。叶秋然现在就是这种状况,叶秋然见那郝师弟脸色不善地看着自己忙赔笑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就当我放屁。。”
却见李洛善意地看了叶秋然一眼道:“这位小兄弟说得不错,我玉虚宫岂是可随便污蔑的!”那崔礼一把推开拉着他的郝师弟指着李洛道:“李洛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那好,今天就发下道儿,我们做过一场!”说罢就见崔礼双手捏了过剑诀,只见他背后的宝剑‘铮’地一声脱鞘而出直射李洛而去,好个李洛,只见他也不慌忙,待长剑快到面门的时候突然伸出右手,中指和食指一夹,竟然夹住了来袭的飞剑。不管崔礼如何吹动飞剑就是不能前进一分。正在这时只见李洛左手在那飞剑的剑身一弹,只听那飞剑像哀鸣般‘嗡.嗡。。’颤抖不已,而崔礼就像受了什么重击般向后飞去,撞在一张桌子上,顿时将桌子撞得四分五裂,自己也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惊恐地看着李洛道:“你.。。你.。竟然突破到了元婴期!”李洛不屑道:“就凭你这种废物,竟然还想娶我师叔,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勇气,难道就因为你是紫云门的少主。”崔礼不知道是受了内伤还是气的只见一张脸通红指着李洛道:“你.。。你.。你.。”那郝师弟赶忙过去扶起崔礼对着李洛道:“李洛你太过分了,难道你就不怕伤了我们两派的交情!”李洛讥笑道:“我李洛代表不了玉虚宫,难道你们就能代表紫云门不成,何况是你们对我师叔不敬在先!”那郝师弟只好道:“好.好.那好,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个场子我们记住了,后会有期!”说罢便带着受伤的崔礼向外走去。刚到门口却见那郝师弟骤地一掌向叶秋然拍去,李洛见状赶忙也是一掌截住那射向叶秋然的掌力,只见两股劲力相撞,法力波及之处桌椅纷纷碎裂,其中一条断桌脚飞向叶秋然正中面门,只听到叶秋然‘啊’地一声惨叫,便仰面而倒。那郝师弟只轻蔑地看了一眼叶秋然冷哼了一声便扶着崔礼走了。李洛见状便过去关心道:“小兄弟,你没有什么事吧!”只见叶秋然仰面躺在双眼含泪流着鼻血嘴里喃喃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李洛见叶秋然只受了点皮外伤便道:“小兄弟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也安心了,我还有事,那我先告辞了。”说罢李洛便扬长而去。在李洛看来自己对叶秋然已经够了,一个凡人,还不值得放在心上。
不久之后叶秋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现在叶秋然只有一个念头以后看热闹再也不要嘴贱,这次运气好,只是破相而已。只见叶秋然在怀里取出锦绣天绫竟然用它来擦鼻血然后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狠狠道:“有种不要走呀!老子和你单挑,竟然当老子不注意,偷袭老子!”自我安慰一翻,感觉鼻血不再流了之后叶秋然便将锦绣天绫揣回怀里,出门而去。只是叶秋然不知道,当他把那带着自己鼻血的锦绣天绫揣回怀里的时候,那锦绣天绫粘着的鼻血染在了叶秋然从那小贩那里买来的古钱上。
只见那古钱吸收了血液竟然发出一阵金光,身上的锈迹也已脱落,忽然只见它竟然长出双翅,随着金光消失它竟然没入叶秋然体内不见了踪影。
正是自古嘴碎祸事来,祸福相依谁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