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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眠之夜

不眠之夜我一把掀开小花,翻身下床,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走廊上凉风习习,我飞快地路过秦浩他们房间门口,然后又猛地倒了回来,因为我突然想起,为什么还要下去买呢?直接找他们借不就行了?

于是,我停下了脚步,站在秦浩他们的房间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没有反应,我只好又重重地敲了起来,不一会儿,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门被打开了一条缝,秦浩的脑袋鬼鬼祟祟地像只乌龟一样探了出来,看到是我,顿时恼羞成怒。

“干什么啊!”他咬牙切齿地骂道,那眼神,那语气,仿佛我曾经挖过他家的祖坟似的。

“嘿嘿,秦兄别生气,”我只好假装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道,“前线告急,粮草吃紧,支援几个杜蕾斯如何?”

“你早干吗去了?”他转身怒骂道,门被他狠狠地关上。

几十秒钟过后,门又被重新打开了,他围着一件白色的浴袍,用左手提捏着,生怕一不小心掉下来。

我努力地伸长脖子往里张望了一下,却被他用手一把按住我的额头,往外推了出来,连何娜的身影都没看到。

“给,拿好。”他把东西递了过来,塞到我手上。

我接过来掂量了一下,很生气地问他:“怎么只有一个?”

他露出一副欠揍的神情说道:“我总共就买了一盒,20套装的,以我对你这些年的了解,给你一个都是浪费了,赶紧拿回去干正事吧。”

我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对他说:“就算是给我5个,你也还剩下15个啊。”

“我怕不够用!”门被“砰”地一下关上了,我捂着鼻子退了出来。

往回走在酒店的走廊上,我越想越气,不由得在心里拼命地问候他们家秦大爷,然后突然想起一句话,有一种不厚道,叫做秦浩,有一种深深的冲动,叫把他拉黑。

我找到自己的房门,推开走了进去,小花正乖乖地坐在床头,娇声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啊?”

“嘘,”我赶紧阻止她说道,“待会儿可不许这样说啊。”

“讨厌,你把灯调暗一些吧,我害怕。”

“好。”我走到了床头柜的那边,寻找着控制灯的开关。

她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像是一个刚出嫁的小媳妇,一脸的害羞。

我找到控制器慢慢地旋转着,光线逐渐变得昏暗朦胧,最后彻底变暗,只剩下一些幽暗的光弥漫在窗际。突然,我看到了一样东西,我的视线被深深地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张粉红色的开房票据,准确地说是一张押金条,可是看起来却是那么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我努力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突然一句话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我会用我的爱温暖你的曾经,相信我。惜悦。

对,就是这句话。我仿佛看到了她那天用那纤细而优美的小手,在押金单上刷刷地写下这一行字,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默默地离开。

那不是一张普通的字条,它承载了我们的爱情,也承载了失去的遗憾。

我把那张纸拿起来仔细地看了又看,又翻过来检查了它的背面,却发现除了前台填写的收费内容之外,根本找不到那句话。

当然找不到,也不可能找到,因为我现在是在北海,因为我现在身边的她,是小花。

突然间我没有了任何兴致,欲望像退潮的海水,在满溢到快要失控之前,终于稳定,并逐渐平复下来。

原来,牵挂一个人如此简单,简单到可以很久不联络,但还是会想起;而思念一个人如此神奇,神奇到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忽然想起你。

在这个世上,所谓最难忘的,就是历来很少想起,却永久也不会忘记。

惜悦,我总是会意犹未尽地想起你,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这难道是你对我最残酷也最温柔的囚禁吗?

心中的记忆在这静谧的夜里,伴随着心碎和痛苦,悄然落地。

这种感觉让人窒息。

“高寒,你怎么了?”小花很快地觉察到了我的异样。

“小花,我没事。”我扭动着开关,将灯光重新打到最亮,挪动脚步回到了床上。

她伸手过来抚摸着我的脸,一脸关切地问道:“真的没事?”

“突然有点不舒服。”我浅浅低下头掩饰道。

她摸了摸我的额头,满是担心地问道:“那要不要去买点药吃下?”

“不用了,休息会儿就好。”我有些心虚地回答。

“好,那我们关灯睡觉吧。”

我起身到阳台拉严实了窗帘,然后再走过来关了灯,房间里瞬间变成了黑暗的世界,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两张床发白的影子。

我在小花身边躺了下来,从背后搂抱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体温,呼吸着她那淡淡的发香。

可是,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还伴随着一阵阵小小的低泣声。

我顿时觉得不妙,飞快地翻身下床,找到床头开关打开了灯。

在房间里那明亮的灯光下,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大大的眸子里,竟然镀着一层薄薄的泪光。

“小花,你怎么了?”我顿时慌了。

她默默地盯着我不说话,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看着我一脸的哀怨。

我伸手过去帮她擦干眼泪,正准备再次问她,她噘着的嘴巴终于开口了。

“高寒,你知道吗?我宁愿你抱着别的女人想我,也不愿你抱着我想别的女人。”她说完后平静地看着我,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不知是微笑,还是自嘲。

她的话让我一震,心被烫了似的猛一缩。

突然之间我明白了一件事,小花是一个单纯的女孩,但是,单纯并不等于傻。

“对不起,小花。”我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此刻,我要把眼前这只惊弓之鸟安抚成梁上的小燕子。

“高寒,我不怪你,真的。”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

“小花,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你问吧。”

“刚刚我们那么紧张和投入的时候,你怎么还能想到要套套?”这个问题我必须问,因为不是她突然想到这件事,那么也许我就铸成大错了;更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此单纯的小花,怎么会在那种忘乎所以的情况下,还能想到这些?

她腼腆地低下了头,羞答答地说道:“是何娜姐教我的,叫我无论如何一定要记得这个。”

我彻底明白了,心里一下子乱了起来,似乎还有着一丝恐惧和心慌。一个女人如果要成熟,就必须完成小花到何娜的蜕变,可是这种蜕变就像昆虫层层蜕皮一样,得经历多少疼痛和艰辛!

对于我们这些漂在深圳、无依无靠的异乡人来说,所谓成熟,不过是久病成医。

亲爱的小花,如果一定要这样,我宁愿你这辈子都做那个单纯可爱的小花,一生都不要变成聪明厉害的何娜!

我换了个好点的姿势,把她更舒服地抱着,她停止了哭泣,静静地趴在我的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我把她哄睡着。

然后我把她放倒在床上的一侧,坐在床头看着天花板,想着惜悦那无法忘怀的笑容,在这静谧的夜里,我眼眶全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的煮鸭行动宣告失败,但愿秦浩那边能取得圆满成功。

第二天一早,我们是被秦浩狂按的门铃声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起床跑去开了门,他大声地唱着《好日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脸媚笑的何娜。

我突然意识到,他平常貌似都是哼着《好日子》,可是今天却改成了唱!

这摆明是个已经得逞的节奏啊。

“都几点了你们还不起床,看来昨晚战况很惨烈啊。”他不要脸地调侃着。

我打量了一下他和何娜说道:“恐怕没有你们惨烈吧?”

我看到他的脖子上有几个很清晰的吻痕,是那么明显和招摇,仿佛在诉说着煮鸭的精彩。

可是,我的心里为什么会突然感觉到羡慕嫉妒恨呢?

因为我没有上小花,而且心里还有着一丝后悔的感觉。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过来,这就是人性的弱点。

即使有些东西明明知道不能去得到,更不敢去得到,但你永远也阻止不了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不甘心自己得不到。

我和小花收拾好跟着秦浩他们一起出了门,去外面找地方吃早餐。何娜和小花手挽手走在了前面,我突然心里有些担心起来,小花不会把昨晚的事说给何娜听吧?那叫我颜面何存?

秦浩大踏步地走在我的旁边,昂首挺胸,非常神气。

在秦浩的内心里,征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得到了全世界。可是他没意识到一点,那就是像何娜这样的女人,想要真正得到她的男人,必须是先征服全世界。他时不时地侧过头来瞄我一眼,脸上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得意。

我理都不想理他,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是不是该交代点什么?”

他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仿佛一直在期待着我问他这个问题,用手捂嘴凑过来轻声对我说道:“别的我不想多说,我只想告诉你,喝奶茶咬吸管的女人欲望强这条真理绝对是正确的!”

“哦,真的?”

“千真万确。对了,你昨晚那个套套用了没?”他一脸的好奇。

“就不告诉你。”我顿时心虚起来。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高兄,恭喜你荣升成为‘阳痿达人’了,希望以后再接再厉啊。”他的语气充满了鄙视。

“你……”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貌似确实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

他又扭头看了看我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吗?我还要替小花骂你一句,禽兽不如。”

我们一行人走到了一家小吃店门口,找位置坐了下来。这里早上人还不少,大多都是悠哉地吃着早点,谈笑风生,一点赶路的意思都没有。

慢节奏的生活就是让人感觉舒服,让人留恋。

“你想吃什么?”秦浩大声地问我。

我昨晚根本没睡好,没有什么食欲,于是对他说道:“帮我点个酸辣粉,不要酸,不要辣。”

“粉要不要?”他很欠扁地追问道。

我反问他,当然要啊,不然我吃什么?光喝汤?真是莫名其妙。

“你就喝汤也行了,反正吃多了晚上也不干活的。”何娜在一边冷冷地嘲讽道。

正所谓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啊,这对奸夫淫妇,才共同煮了一晚鸭子,这么快就一致对外了。

我恼怒地瞪了他们一眼,生气又不好发作,小花一脸羞愧地低着头看着脚下,我只好忍住,谁叫我理亏在先呢。

吃完早餐,我们又一起去了北海银滩,上午的沙滩还很凉快,风吹在脸上非常舒服。我们租了一把大的遮阳伞,在大躺椅上悠然自得地躺了下来。

秦浩的位置和我靠在一起,跷着二郎腿仰躺在我的左手边,一副太阳墨镜夸张地遮住了大半张脸,活像电影里演的黑社会。

趁着两个女人去上厕所的工夫,我扭头对秦浩说道:“好了,装逼时间过了,开始谈感想吧?”

他把头扭了过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突然张口说道:“高兄,在谈感受之前,咱们先做一道测试题如何?”

“去你的狗屁测试题,上回问惜悦去开房那道不靠谱的题我还没找你秋后算账呢。”我想到就来气。

“哈哈,这次一定很准。”他好像信心百倍。

“说吧。”我懒洋洋地回答。

“听好了,”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是一道选择题,如果你喜欢的女人喝完酒跟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然后她晕乎乎地醉倒在你床上,你会选择怎么做:A.守护在她身边;B.帮她盖好被子;C.轻轻地吻她一下;D.把她……注意,答案可以多项选择。”

“我选B,然后A,适当的情况下会C一下。”我考虑了一会儿回答道。

“你确定不D一下?”他扶了扶太阳镜追问道。

“那得看情况啊,我怕人家说我乘人之危。”

“唉,高兄,这就是你不懂了。”他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前面的沙滩说道,“虽说你情商比我高,更懂得揣摩女人的心理,但是我这些年可是实践出真知,女人一旦进了你的房,上了你的床,那你不上她比上她更让她寒心。”

“这样?”

“当然是这样!你说你跟她睡又啥都不干,这不摆明叫做‘撩骚’嘛。”他一脸正经地说道。

“嗯,这个词用得不错。小伙子煮鸭煮出心得来了嘛。”我称赞道。

“过奖了,在高兄面前不是班门弄斧一下嘛。”他很开心地说道。

“对了,你还没说说这道题你是怎么选的?”我非常好奇地问。

“我嘛,当然是CDDDDDBA了。”他那骄傲和自豪的语气因为脸上的墨镜又增添了几分色彩。

“D五次?你确定?”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咋了?你不知道哥有个外号叫作一夜九次郎吗?”他厚颜无耻地说道。

我没有理会他,伸手从凳子上拿过来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对他说道:“请你不要吹牛逼,请把牛逼还给牛,因为牛也需要性生活。”

“那你觉得我的选择应该是什么?”他一脸的不服气。

“半个D。”

“滚!你大爷的。”

“好了,关于何娜咬吸管的事,你不觉得应该说几句了吗?”听他早上那样说,让我突然觉得很好奇。

“嘿嘿,高兄,”他又露出了一脸杜蕾斯般的微笑,把头凑过来说道,“你文采比我好,你说怎样不用脏字来形容何娜在床上放荡的样子?”

他那真诚的求知若渴的样子,仿佛躺在他面前的是至高无上的教父。

我想了一想回答道:“海边的别墅!”

“什么意思?”

“浪到家了!”

“哈哈!”他大笑着一不小心从躺椅上摔了下来。

“你们在干吗?是不是在背后说我们坏话?”何娜她们回来了,看着秦浩那摔到地上的得意忘形的“囧样”问道。

“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在说你们的好话,又漂亮又有气质,跟你们出来玩真是太开心了。还有秦浩说你不仅身材好,而且技术也好。”我坏笑着对何娜说。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技术好?”她一双眼睛怒瞪着我问道。

我赶紧转移话题对她说:“当然是说你的知识和涵养啊,是个有故事有深度的女人啊,聊天的技术好啊,跟你交流很开心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那就好。”她虽然一脸的不相信,但是嘴里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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