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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童年

春花秋月转了几圈,月公子和云儿书童陪伴奴娇走到了童年。春夏之交,他们来到小溪边玩,奴娇看着溪水在河床岩石流淌过,就歌唱起来:“

芷兰菖蒲香,苔藓水茵绿。泉水涧涧一曲歌呀!和风欣熙人儿美。还有哥俩伴呀!叫我怎么不乐意。”

月公子和云儿也接着唱起来:“

骄阳红似火,奴娇沐春风。青山绿水一幅画呀!自然之声天真现。还有歌声灿呀!让我如何不梦美。”

奴娇看着溪水哗啦啦地流着,就坐在石板上,情不自禁的拖下鞋子,露出洁白的小脚,伸到河水里洗起脚来。还悠哉地唱到:“

清清甜流水呀!洗洗我的脚。拨荡起浪花儿呀!童真多美好。小小鱼儿小呀!也来吸吮我的脚。有如扰痒痒呀!让我笑又笑。”

月公子和云儿书童看着奴娇灿烂的笑,也笑着合唱起来:“

我望奴娇笑呀!溪水哗哗笑。奴娇妩媚现呀!美景似水流。让我昏又晕呀!时光不要走。让我也做鱼呢,也学骚扰。”

他们边唱还模仿鱼儿去骚扰奴娇。云儿还想到翻开河床上的石头,抓来俩只螃蟹,给月公子一说:“给,公子哥,我们用螃蟹夹她。”

奴娇见哥俩抓螃蟹来吓唬她,就泼水挡击他们唱道:“

哥俩就是坏呀!捉来螃蟹怪。舞动钳子抓呀!活象要夹我。我泼水儿挡呀!我抛水浪阻。”

唱着还说道:“你们哥俩再吓唬我,我就不理你们了。”

俩个哥哥唱哄道:“

奴娇莫生气呀!还望能答理。逗你寻开心呀!还望别介意。捉弄嬉戏你呀!才出此注意。”

哥俩唱完,月公子说:“云儿,奴娇不喜欢螃蟹,我们在河石里摸鱼来给她玩。”说着哥俩捉襟见肘地挽起衣袖,伸手在河石缝隙间摸捉起来。

奴娇看到俩哥哥一下都分别摸捉到一只红脊盯和念红级。(这俩种鱼都是小河里最醒目和主要鱼种。)就高兴地唱起鱼歌来:“

哥俩捉来鱼呀!活蹦跳开心。鱼儿蹦得慌呀!脸上笑美丽。鲤鱼跳龙门呀!蜻蜓点水掠。一副连年余额!一张惊鸿瞥。”

他们在田园间追逐,奴娇边跑边唱:“

田间原野跑呀!欢声笑语荡。小路蹦蹦跳呀!摔了又一跤。“哎呀!”

“奴娇滑倒了,快去扶她。”月公子说着和云儿一起去搀扶起奴娇唱笑道:“

田园羊肠道呀!泥巴路是滑。奴娇小小脚,怎么不打滑。成了泥巴人呀!活像泥泞妮。”

奴娇见俩哥哥把她扶起来,还舍不得放手,就打趣的唱了起来:“

哥俩勤扶我呀!让我为情笑。扶我以起身,还是不撒手。心里想沾骄呀!一心想拈娇。真是不害羞呀!真是不怕臊。”

公子书童俩听了,哈哈地大笑唱道:“

能抱念奴娇呀!还真不害羞。谁让念奴骄呀!谁让奴娇娇。娇矫滴滴娇呀!天骄立志娇。哥俩羞死也不羞呀!羞死也不臊。”

山坡林间也传来了奴娇的歌声:“

山上梅子熟了,哥俩爬上树。摘下梅子献我,让我欢又喜。我献一曲迎呀!报答哥有心。唱得山儿摇呀!歌得水儿笑。哥们听得欢呀,哥两听得迷。要求人生欢呀!要觅人生秘。”

月公子和云儿书童也对唱道:“

奴娇人儿美呀!念奴笑容甜。活像杨梅美呀!意思酸中甜。歌唱自然美呀!意达人生甜。令人羡慕来呀!热爱去寻觅。”

林间绿**上也荡漾起奴娇高亢的歌声:“

林间穿梭来呀!哥俩身后追。嘴渴脚又酸呀!阳光透树梢。擦擦额头汗呀!树荫下歇歇脚。树上知鸟叫呀!为何吵闹闹?”

月公子和云儿眯笑着唱对起来:“

知鸟叽叽叫呀!全为笑奴娇。奴娇歌声亢呀!念奴人飘香。估计是雌鸟呀!估计是雌鸟。哥们咯咯笑呀!哥两咪咪笑。”

月公子笑着说:“知鸟叫声是:“咕叽呀!雌雌!咕叽呀!雌雌”意思是说:估计奴娇非雌没属。”

云儿书童也眯笑着说:“是呀!这知鸟,真是枉为知了。动物花草是用公母雌雄区分阴阳。却不知道人的性别是冠之于男女区分的。看来知鸟只知鸟。不知人为何方神圣?”

奴娇羞红了脸说:“你们俩别指桑说槐,暗中取笑我。”

月公子说:“没,我们没那个意思。”

云儿也说:“我们永远把你当奴娇,最起码也是凤凰。”

奴娇反问道:“凤凰不是鸟吗?”

月公子说:“凤凰是鸟,她是鸟中之王。人中之凤。”

云儿也辩解道:“其实鸟和人和万物是一样的,没有尊卑,如佛所说:“众生平等,众生是佛,佛即众生。诗人不是常常把恩爱的夫妻比作鸳鸯和比翼鸟的。”

又到了赶集庙会时节。月公子和云儿书童放下手中的书,跑到后院,对在练琴的奴娇说:“念奴,今天是庙会赶集的节日,外面可热闹了,我们出去玩吧!”

奴娇听了欢喜地说:“好呀!出去玩咯。”说着就收拾好琴,跟着俩哥哥蹦蹦跳跳地出了院门。

集市上人来人往,男女穿着各色的衣服。买货郎摇着拨浪鼓,花鸟小贩的鸟笼里,画眉在跳架叫着不停。鲤鱼在鱼缸里若无其事的游着。奴娇看到这些热闹的场面,就歌出声来:“

今日赶庙会呀!真是好热闹。风筝迎风转呀!纸莺满天飞。给我飞天衣裳,我要迎风飞。我要九天飞呀!我爱满天飞。”

月公子和云儿也接着唱了起来:“

奴娇莫要飞呀!念奴不要飞。人间无限好呀!爱你永不老。哥俩不会飞呀!哥俩怎么追。你若飞上了天,哥俩想是非。”

奴娇说:“不会飞,你们就不会学吗?”

月公子和云儿一口同声地问:“到哪里学呢?”他们说着互相笑了起来。

“咚”!一声撞钟声响起。“听,远处山凹里有座寺庙,在敲钟唤我们去呢!我们去庙里求观士音菩萨点化。”奴娇异想天开地说着。

“好好!我们去庙里烧香拜佛,还愿去。希望佛祖能保佑我们

。云儿说着和月公子追着奴娇朝山坡庙宇奔赴而去。

奴娇边轻盈的小跑边爽快地唱着:“

鸟语花又香呀!庙里传檀香。阵阵佛香袭来,引我上庙山。朝圣信徒多呀!拜佛祈平安。许愿全家福呀!再求五谷丰。”

月公子和云儿帮助奴娇点好香,自己也点好香,边拜边唱道:“

少男少女拜佛,再敬三株香。观音莲台高高坐呀!佐我有良缘。三生石上红线系呀!缘定三生不变意。良辰美景连理,普天同庆呢!”

秋天,奴娇在金灿灿的秋阳下唱道:“

秋高气爽天呀!蟋蟀蹦蹦跳。秸秆出玉米呀!稻草吐金蕙。屋后柿子熟咯!活像挂灯笼。秋日暖洋洋呀!又似艳阳来。”

月公子和云儿戴着刚从草丛里拉来的海金沙草蔓自制自编草帽戴在头上,还提着一个竹竿,领着奴娇要去采集野果,一边信天游地唱了起来:“

山上枫叶红呀!有如二月红。乔木结板栗呀!草本消人疾。金秋农民忙呀!硕果磊磊来。溪水细细流呀!长长无息日。”

隆冬时节,奴娇画着画,冷缩地唱了起来:“

窗外北风吹呀!寒风刺骨来。我手已冻木呀!小脚也冷战。放下笔和书呀!大家来嬉戏。来段五禽戏呀!****,玉琴和。”

哥俩高兴地放下笔和书,滑稽幽默地跳起五禽戏唱道:“

屋外雪花飘呀!室内模仿舞。天寒地冻天呀!太平盛世鼓。对联迎新春呀!鞭炮阵阵拜大年。一朝盛世诗乐扬呀!恩泽万代子孙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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