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公子,可真舍得你的上元血脉?”吕纯元并不急于回答解印之法而是略带试探的反问道。
“只要能将我足底巫印解除,然后治好我的嗓音,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虽然从暖暖跟吕纯元语气中可以听出,自己身体里的什么上元血脉,肯定是绝世稀有的东西。但此时鱼乐驹的头脑中,只有那星光璀璨的万丈荣光,以及让沈南烟刮目相看的报复感。
“公子可要三思啊,那上元血脉乃是绝世仅有的修炼天赋啊,若是公子将其拱手相让,即使破除封印再修行也只能如常人一般,如此营救宫主之事,将会遥遥无期啊!”
暖暖依旧苦口婆心的规劝着鱼乐驹,谁知鱼乐驹此时心里早已拿定注意,至于营救宫主一事,根本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什么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如此物欲横流的世界,早就没有了所谓的真爱,名利才是这个世界让人奋不顾身的东西。
于是鱼乐驹毫不犹豫的说道:“好了,我意已决,还请纯元前辈赶快明示解除巫印的方法。”
“好吧,既然鱼公子主意已定,实乃天意如此啊,对于解印之事,吕某定当全力相助。”吕纯元见状也不再推脱,唯有暖暖面露伤心之色。
“鱼公子可还记得前些时日的昼夜颠覆?”
“当然,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怎会忘记,而且才过去没几天,难道这事也与我有关?”被吕纯元如此一问,再联想到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连串的奇闻怪事,鱼乐驹内心不禁为之一颤,难道自己是个招引天灾人祸的扫把星?
“昼夜颠覆之事与公子并无关系,只是鱼公子可曾明白为什么帝国天文台在昼夜颠覆之后要修改帝都时间呢?”
“不是说有不明天体撞击地球,导致地球自转速度减慢引起的吗?”
“那不过是帝都蒙蔽凡人百姓的借口而已!”
“是吗?那到底是为什么修改时间呢?”鱼乐驹再次感到惊讶,却也异常的好奇。
“此事说来可就话长了。”吕纯元长叹一声,开始向鱼乐驹详解往事来历。
当年妇好统摄三界之前,凭上元神器司母辛鼎,将妖魔巫蛮各族首领一一击杀。从此一统邪恶大军,群起而攻天,逼得玉帝退隐瑶池,从而掌夺三界生杀大权,而后因自己求爱不得便记恨天下所有相爱之人,于是便有了妇好篡改六道轮回,凡是相爱之人都要经受三世伐爱之轮回。
然千百年过后,有人传说,当年妖后、魔尊、巫君、蛮王,并没有被妇好斩杀,只是被其司母辛鼎重伤之后,分别囚禁于秘密之地。然后数百年来妖魔巫蛮的老部下们纷纷闻风而动,暗中不断的寻找自己的首领,终于巫门一脉最先寻得自己的巫君泽泻就被囚禁于凡间。
然而巫君泽泻被禁之处,竟是被妇好以时间为结界而开拓的交错时空,若想进入时空禁地,必须准确的计算出禁地时空的时间速度。
我们所处的世间并没有所谓的平行时空,而是有许多互相交错的时空,万物都是由时子构成,而时子都有自己的运行速度,所含时子运行速度相同的事物,便组合在同一个时空里。就如我们的世界里有山有水,是因为这些山水含有的时子时速相同,人也是如此。
寰宇之间有着数以万计的交错时空,每个时空都有着自己的时速,要想进入另一个时空就必须知道那个时空的时速,然而计算出一个未知时空的时速,就如同破解一个捡来的银行卡密码一样,根本无据可循,只能挨个的测试。
然而这无疑是一个庞大的工程量,运气好的话,三五十次便蒙对了,运气不好有可能就是永远无法进入,显然巫门一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偷偷地测试了数月之久,都没有成功。
于是他们终于失去了耐心,便集结了巫门数百名吴君泽泻的忠实追随者,且全是化神修为的长老及人物,企图通过自曝元神强行轰开结界,数百名化神高手同时自曝元神,那威力相当于帝国弹药库爆炸般的杀伤,于是便有了那晚地动山摇。
巫君泽泻,虽是一方邪恶之首,但此人极重情义,讲信誉,是一位极具个人魅力的领袖,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化神期高手甘愿为其自曝元神。
无奈,那时空结界乃是妇好用其上元神器司母辛鼎所镇压的禁地,只是可惜了那数百名化神修士,不惜灰飞烟灭,却只是将结界轰出一丝裂缝。
然而也并非无济于事,虽然只是轰开一丝缝隙,但就在裂缝开合的一霎那,巫君泽泻竟迅速的传出自己的一缕神念。那一缕神念虽然太过微弱,无法冲出凡间,但只要其漂游于凡间,伺机等待有缘人,感应到自己的残留神念。然后将自己被禁时空的时速告知他人,便有可能搬来救兵将自己营救出来。
妇好为了阻止巫门余脉冲入凡间搜寻泽泻的神念,竟不惜动用自己数千载修为,借司母辛鼎之力,篡改整个凡间万物的时子运行速度,直接来了一个昼夜颠倒,然后再将原来的凡间一分钟增加一秒,改为61秒。
区区一秒之差却是借此将整个凡间施加结界,如此外界的巫门余脉也无法踏入凡间,巫君泽泻的微弱神念也无法冲出凡间,只好游离于世间,日渐消散。
再说鱼乐驹足底的封印,乃是巫门至高术法所为,属巫君泽泻的独门之术,而妇好之所以会封此印,正是当年从巫君泽泻手中骗学而来的,就连如今的三界之主按理说也应当归属吴君泽泻,只因其为人太过重信情义,才糟的妇好的暗算落得如今的阶下之囚。
所以世间能破解鱼乐驹足底封印的人,除了妇好唯有巫君泽泻,所以若想找到巫君泽泻必须先寻得其残留于天地之间的那一缕神念。然而如何寻得泽泻的那一缕神念,吕纯元依旧如百事通一般给出了鱼乐驹答案。
“吕某曾于一本古籍中读到过召唤他人神念之法,但数百年来毫无例证,我们不妨试它一试。”吕纯元一本谦虚的说道。
“前辈说来就是,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要尽力争取!”鱼乐驹再听闻了吕纯元讲述的三界往事,不但没有感觉到丝毫退却之意,反而情不自禁的对这个风云变幻的世界充满向往之情。
“此术也正属巫门之法,或许冥冥之中自是天意。书中记载,欲唤他人神念,需借望月之光,集十万人之愿力同声共泣之。”
“具体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要在农历十五月满之时,召集十万个公子的崇拜者,跟随你一同做法呼唤巫君泽泻。”
“十万个崇拜者!我就一穷困**丝,去哪里一下子去忽悠一万名崇拜者去啊!”鱼乐驹不禁有些知难而退。但一旁的暖暖却及时提醒道:“公子何必着急呢,往前我们鱼玄机组合不是就要参加《华语新人王》了吗,就凭公子的天籁之声,定会一炮走红的。”
“可是我的嗓子不还中有破音蛊的吗,万一再次复发那还则么唱歌。”鱼乐驹越想越有些焦躁,这破道士出来半天主意,结果问题不还是绕回来了吗?
“鱼公子,稍安勿躁,吕某此处有一部曲集,公子只许照曲填词,便可拿去参加选秀比赛,此曲集即可缓解公子所中的破音蛊,又可助公子一战成名。”吕纯元说完凭空一抓,手中出现一本古籍,姿态大方的递向鱼乐驹。
鱼乐驹见状瞬间两眼放光,赶紧上前接过那部曲集,急匆匆的翻阅一遍,转瞬间两眼的光芒愈加兴奋,这部古集里的曲子,随便选一首稍适填词过后,随便一个人一唱,在当今娱乐圈必能大火。
“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鱼某对前辈的慷慨捐赠实在感激不尽啊!”鱼乐驹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自己站在灯光璀璨的舞台上,接受万人膜拜的掌声。
“公子,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今天是农历十一,距离本月望月之日还有四天。”暖暖依旧满目担心的向鱼乐驹提醒道。
“四天,明天尽是海选,电视根本不会播出,到后天的才是正式公众选秀,第二天就要集十万歌迷,即使有此神曲这未免也太难了吧!难道我们就不能等到下个月十五吗?”鱼乐驹反问道。
“鱼公子,莫要再推辞了,一来此曲集对你所中之蛊的抑制也就七日左右,二来巫君泽泻的那一缕神念太过虚弱,所存时日也就十日左右,所以说公子务必在本月望月之时进行神念召唤之术。”吕纯元这次也面露严肃的警告道鱼乐驹,另鱼乐驹不得不牙关紧颤。
既然是天意相逼,那么鱼乐驹只能快马扬鞭,看来自己必须要在如今这不温不火的娱乐圈里点一把火了,而且要创造一个神话般的传说。沈南烟,你就等着看我的好戏吧,哥说过定会让你高攀不起的。
但是说到如今的娱乐圈,能歌善舞,影视双栖的全能艺人数不胜数,精于炒作,作秀抱大腿的更是比比皆是,想在如此新旧更替超速的娱乐圈之中挣得一席之地,而且还是天王宝座,对鱼玄机来说确实是一大挑战,即使他们拥有了吕纯元所赠的曲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