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云紫怡去了东苑,安晟熙和柳离香也跟着,现在云紫怡已经为武乾坤的武翔看过了,许是武翔刚刚发作过,云紫怡一见便心中怀疑,在看着武翔的面容,皱皱眉:“武庄主,武公子出现这样的状况多久了?可否讲讲具体的情况?”
“哎,说起来也是犬子太过相信别人,三个月前犬子便按照自小的婚约与徐家千金成亲了,但是不久便从红楼带回来了一位姑娘,纳为妾室,对那姑娘更是千依百顺,这样便过了两个月,惹得徐家千金不满,便与那姑娘吵闹起来,一气之下便将那姑娘卖了,第二天犬子便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一时间找遍大夫也没有办法医治,说是中了奇毒,后来查到伺候那姑娘的下人,这才知道是那姑娘每天给犬子的粥有问题,老夫便去寻找那位姑娘,继而又往皇城赶来,希望能够紫公子能够医治!”
“那姑娘找到了吗?”云紫怡又问道。
“找是找到了,也答应给犬子服解药,是好了几天,但是犬子虽然不会在发狂,但是却是愈见消瘦。再者就是那个姑娘说解药已经没有了,若是要解药便让我武家庄臣服,到这里老夫还不知道这就是个阴谋吗!”
“那位姑娘呢?”
“在客栈呢!武家庄的人已经将她看管起来了。对了,紫公子可有医治的办法?”
“嗯,若是本公子没有猜错的话,武公子很快就能好了。”
“医者注重望闻问切,隐医还未切脉,怎么知道武公子得的是什么病,怎么治疗呢?”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摇着扇子问道。
“自然是知道的。”云紫怡回到,转身一看,便笑道:“原来是神医易公子”
“隐医还没说武公子是什么病呢!”易千帆也不管云紫怡的问候,看着睡着了的武翔继续问道。而一旁的武家庄庄主一听,来着乃是有着神医之称的易千帆,心中高兴,但是往回一想,便犯难了!隐医和神医都医术超绝,这两人碰在一起……
“武庄主,令公子近日可是食欲下降,甚至厌食?”云紫怡没有回答易千帆的话,反倒是对着武乾坤问道。
“正是!”武乾坤一听,顿时一拍大腿应道。
“那么可是出现了饭后呕吐,口干多喝水,皮肤瘙痒这些症状?”
“正是!正是!”一听云紫怡说的都是自己儿子出现的症状,顿时也不管易千帆在旁边,便激动的说道。
“哼,你看看你儿子,皮肤都是被抓过的痕迹,一定是有瘙痒的症状,脸色蜡黄,谁都看得出来饮食上有问题,有什么好激动的!”易千帆一见武乾坤的样子,顿时不屑的说道。
只见武乾坤听了,顿时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好,那激动的表情僵在脸上,很是难堪。
“那以神医只见,这是什么病呢?”云紫怡见了,脸色不变,倒是温和虚心的问道,这倒是让易千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顿了顿这才开口:“本公子曾从医书上看到过这样的症状,说是食用了南边的一种植物,便会这样。这种毒没有解药,只能继续食用来压制,但是这样做却也离死不远了!”
云紫怡点头,知道这里没有罂粟的产地,在这里跟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些,易千帆能知道这些也是难得!
“什么?”武乾坤一听,心中一惊,难道这个毒无解吗?那自己的儿子不就……不就……想到这里,武乾坤脸色一白,看着武翔很是悲戚,再一想刚才隐医说过有解,便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转身对着云紫怡乞求道:“紫公子要救救我的儿子啊!”
易千帆看着这样的情况,心中不由的闷闷的,这样的情况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只是想来看看他而已!不过自己刚才说的话也是真的,作为医者,还不至于说假话。
“武庄主放心,武公子中的不是毒,只是吃了让人上瘾的东西,现在时间不长,要治愈也不是不可能!”云紫怡立马扶着武乾坤安慰道。
易千帆在一旁没有说话,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不知道,易千帆从来就不是自以为是的人。也许紫无心真的有办法。不过自古以来就没有解药的病症,紫无心能够治愈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
“多谢紫公子,多谢紫公子。”武乾坤一听有救,便心中放松很多。一时间好似经历了大悲大喜,武乾坤气息有些不稳。
“不知道怎么治疗?”这句话真的没有挑衅的成分在里面,易千帆问出这个问题,纯属对怎么医治很是好奇,也是身为神医,对医术无尽的追求。但是易千帆一问出来就感觉问的有些不合适,一时间也有些尴尬。
云紫怡自然看出了易千帆的窘迫,便微微一笑解释到:“若是我没有猜错,武公子是中了罂粟的毒瘾,时间久了会出现焦虑不安的情绪,情绪变得十分容易激惹。没有再服食会常感疲乏无力、心悸、卧床时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接着连续打哈欠、出汗、流鼻涕。眼泪、食欲不振、不思茶饭。异常怕冷或出现寒热交替的症状。”
云紫怡说着,易千帆也在一旁听得认真,原来还有这样的症状,看来紫无心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云紫怡看着易千帆的反应,继续说到:“还有的手脚出现轻微震颤。再者会表现明显的激动不安,或感极度惊恐,自觉呼吸困难,心前区不适如大祸临头一般。接着可以出现一些冲动性的不可理解的行为,比如有人会撞墙、自残、伤人或毁物,犹如发狂一样。会更猛烈地打哈欠,流涕流泪,严重厌食;甚至会出现明显恶心、呕吐,有的还有腹痛、腹泻、大便如水。”
武乾坤在一旁练练点头,确实,自己的儿子也出现过这些症状里的几种。想着对云紫怡更加的佩服。
“可还有其他症状?”易千帆听得入神,见云紫怡不说话了,便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