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云紫怡和玉谦君在暗魂山安心的养伤,皇城之中却平静的可怕!云子衡早早的进了宫,来到了御书房中。
“父皇,几位皇叔已经相继进了皇城,现在都在各自的王府中。只是宁皇叔还在路上。”云子衡说道:“父皇,我们查到了宁皇叔在来皇城的路上暗中集结了一些势力,恐怕……”
“哎……”皇上叹了一口气,坚定的说道:“衡儿,你要做什么就去安心的做吧,父皇站在你这里。”说完这句话,皇上便不再说话。云子衡也没有在说什么,父皇这样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说实话,父皇在位二十多年,算不上千古明君,但是管理国事也算井井有条,兴平国也很是强盛,但是唯独着感情上的事情太过心软。
许久,云子衡出了御书房,便下去安排接下来的事情了!正好走到宫门口的时候,云子衡恰好遇上了云子承。
云子承皮笑肉不笑说道:“五皇弟倒是来皇宫来的好早!”
“自然要早些的。还要陪着歆儿去药膳楼吃饭呢!”云子衡说道:“三皇兄这么早不知道所为何事啊?”
“自然是找父皇有要事相商!哪像五皇弟这样清闲。”云子承冷冷的说道。这个云子衡平日里只知道带着那个女人游山玩水,凭什么得到父皇的宠爱!把什么好事都放到云子衡的手上!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皇兄了,告辞!”说完,云子衡便笑了笑离开了。云子承看着云子衡离开的背影,顿时脸色很是阴沉,看的一旁的小太监心惊胆战。许久,云子承才一甩袖转身离开。
回到衡王府,云子衡便带着玉歆去了药膳楼。吾离和公良千华已经在那里了。早就听说了几位亲王来到了皇城,谁也不能保证有异心的只有宁王,所以这些亲王都被云子衡派人监控了起来。这次云子衡借着带玉歆到药膳楼尝鲜的借口,来到了药膳楼,要商量的就是这件事情。
掌柜的对玉歆还是很熟悉的,一见玉歆来了,就上前招呼道:“您来了!快,楼上请!”说着,就亲自带着玉歆上楼去找吾离了!云子衡自然和玉歆一起走。
来到了楼上,吾离正在处理一些事务,掌柜上前敲了敲门通报过了,这次啊让两人进来。
“玉歆,衡王来了!”吾离笑着说道:“掌柜,把公良叫来,再送上几个招牌菜,速度要快。”
“是!”掌柜应声,便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公良千华也来了,四人坐下,就开始谈论怎样安排皇城以及皇宫的防卫,怎么样有效的监视那些王爷,免得节外生枝。
云子衡几人在这里仔细的商讨着,另一边,就在皇城的另一个角落,一顶轿子正停在了佑王府的后门。只见一个人将一封信送了进去。很快后面便打开,让轿子进去。
佑王府书房,云子承看着手上的东西,那是自己母后身前最喜爱的丝帕,上面是母后亲自绣的字画,上回见母后换了帕子,自己还很好奇,没想到今天会有人带着这个帕子来找自己。所以,这个人,云子承必须要见见!
“王爷,人带到了!”这时管家在外面说道。
“进来吧!”云子承收起了自己的异样,这才说道。随着云子承的话,书房的们被打开,只见一个戴着黑色斗笠的人走了进来。
云子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手中的丝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戴着黑色斗笠的人也没有说话,仿佛没有看到云子承一样。反倒是寻了一个位置坐下,很是悠闲的观察着书房。
“大胆!竟敢私藏皇后的丝帕!”许久,云子承才突然喝道。
“皇后?皇上有当雨儿是皇后吗?要不然怎么会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斗笠人说道:“王爷要是追究这件事情的话,还不如想想另一方面的事情,比如……合作!”
“你!”云子承顿时指着斗笠人,脸上满是怒气,是啊,虽然母后是皇后,父皇也并不宠爱,对于自己和皇兄也不是非常关注,这本来就是云子承心中的一根刺,但是却被这个人直白的说出来,云子承冷静了稍许,这次说道:“那好,一个戴着斗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没有诚意的人,有什么值得我合作的。”
“呵呵呵!”斗笠人一听,倒也不恼:“我既然来了,自然是带着诚意的。”说着,便摘下了斗笠。
云子承看去,顿时叫道:“皇叔!”没错,这就是还没到皇城的宁皇叔!原来没有到皇城那只是一个障眼法,云威宇早就到了皇城,只是没有以自己的身份示人而已!
“不,应该叫父王!”云威宇说道:“你母后在出阁前就和我在一起,是那个昏君横刀夺爱!你是我和你母后的孩子!”
“什么!”云子承顿时一惊,不相信路纤雨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顿时大怒:“宁皇叔真是会信口开河!为了和我合作,竟然污蔑母后的清誉!拿着这块丝帕,在这里乱说,是看母后去世,死无对证吗!”
“哈哈哈……”云威宇说道:“这件事情我怎么会乱说呢!你难道没有发现你长得更像我吗?你若是不信,你可以看看这封信。”说着,云威宇将一封信递给了云子承!
云子承犹豫片刻,这才接过来打开看,只见上面写着当初路纤雨怀孕之时,写给云威宇的信,信中说出了路纤雨的担心,不知道该不该留下这个孩子……云子承看着熟悉的字体,顿时有一些站不稳!
既然自己都不是父皇的孩子,那么争什么皇位?不都是笑话一场!云子承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母后做出这样的事情,无论哪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怪不得母后不喜欢自己,喜欢皇兄,父皇不喜欢自己,倒是疼爱紫风多一点!以前以为自己是出了皇兄之外唯一的嫡子,继承太子之位,将来荣登九五那是理所当然,但是现在呢?自己有什么资格来争这个皇位呢!自己做这些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