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讲吧。”
她跟谁学了讲笑话!
真想听听从她嘴里讲出来的笑话是什么样的,但看她湿润绵软的红唇,像是玫瑰花瓣一样充满了诱惑,她讲的应该很好笑。
从他怀中起来,苗芷云开始一边走一边讲起来,“话说精神病院有一个病人在写东西,从旁经过的一个女医生关心的问,你在写什么呢?
那病人就答,在写信,女医生好奇的问:写给谁!精神病人写的信能有人看得懂吗?
那病人就答了,写给我啊!
女医生一听奇了,没听说过有人给自己写信的,于是又好奇的问:那你写给谁?
病人一听扔下笔,暴跳起来,骂道:白痴,我还没收到,我怎么知道写的啥!”
说完,她口中飘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过了一会儿,没听到身后人的笑声,她不由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萧伯温,努了努嘴,“我讲的是不是不好笑啊。”
萧伯温摇头,几步走向她。
“那你怎么不笑呢?”
听到这个,萧伯温促狭的笑了笑,“我…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什么精神病医院,什么女医生,她说的是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他完全听不懂?
苗芷云被他的话雷翻了,本来这个笑话将的是被雷倒的女医生,可她发现现在被雷倒的那个人好像是她哎。
怎么听不懂呢?
她已经说得很直白了。
古怪的看向他,苗芷云实在不懂他怎么会听不懂?“我说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想别的事。”
萧伯温摇头。
“那你怎么会不笑呢?”
“我是真的没听懂。”尴尬啊,他居然会听不懂他的湘儿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看到他头顶的玉冠在月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古代人,我说的是现代的故事,你怎么可能听懂呢?”
想精神病院,女医生,这都是二十一世纪的用词,在古代根本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