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有办法出山谷吗?办法呢?”
兆康没有理她,只随手拿了一支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峰恒交界,山谷低处”
纳尼?她没有看错吧?他说的办法该不会就是这个吧?真想捡一块石头把他给砸死!害自己快累残了把他个半背了出来,到头来他在地上写几个字就能让他们出去?绝对是脑子坏了,绝对是这样!
她的心情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了,根本就是想死!
兆康看她生气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了一丝快意。
“岩商师父手中有一块石头,可以看到我周围一切”趁她还没有发作,淡淡说了缘由,但是故意把“你”换成了“我”,他不能让她知道那石头里看到的是其实她的场景,要是她早知道的话,哼,早跑没影了。
“哦”一口巨大的气体在听了他的解释后,慢慢散去,这还差不多。
“你说的石头是不是真的管用啊,我们已经从白天等到天黑了。”不知道等了多久,从太阳高挂等到了夕阳落下,她的心情也跟着越来越低落。
兆康没有回答,将头撇在一边,他要养精蓄锐才行。
那石头每天只能使用一次,可能因为着急在他们还在山洞的时候就用过了,看来,只有等明天了。山谷的风呼呼地刮着,好冷啊,加上长时间没有吃一点东西,浑身没劲又冷又饿。
“过来”那边安静了好久的男人,突然又开口了,还是一贯惹人厌的语气。
“干嘛啊,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斗嘴”真不知道他又要干嘛。
“不想冻死就过来”男人吃力地站起身,拔了一些长草,走回山洞用草堵住了洞口。
看他来回走了两趟,她也跟着他也开始拔草,她实在不想被冻死在这里,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两人忙活了半天,风总算钻不进来了,可温度还是很低,阴冷阴冷的,她蜷缩在一边企图带给自己一点温暖。
“过来!”
“又来!不是都弄好了吗,你这个人烦不烦啊”一听到他这种要死不死的语气就来气。
“像下午那样睡”
滚吧!变/态,根本懒得理你。
兆康被她的无视彻底激怒了,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你要干嘛!”感觉到他的怒气,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抱胸惊悚地看着他。
“你以为朕会对你这种货色感兴趣?可笑!朕只是不想跟一个死人共处一室,不想冻死就听我的”说罢,他坐在她的身边直接将她拎到了面前,用一直手将她按在胸前。
本来很想挣扎,可真的挺暖和……就这样吧,希望明天就可以解脱了。
“啊……”睡梦中洛芊感觉头发被人狠狠地向上拽起,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你干嘛!”待她看清楚了痛苦的来源时,气的发疯,睡得好好的他是不是又犯病了。
“天亮了,你可以滚出去等了”
“为什么要我去,你去不就可以了!”这人的心态绝对绝对的阴暗,毫无人品可言。
“朕去等,你在这里睡觉?你还真是可笑!”
虽然没有吃东西,但他底子还算好,经过一夜休息,身体明显恢复了许多,拎起她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他又拿起树枝在地上写了起来,之后两个人板着脸对着地上的几个大字干坐着,这模样真的太滑稽了,可她一点想笑的心情都没有,只能感觉到一种等死的悲凉。
眼看太阳又要落山了,她几乎要绝望了。
“皇上!”
“皇上!”
突然听见山谷里传来人声,会不会是幻觉啊?“你听见没有?有人在叫你!”她早已忘了对方的身份和之前的不快,狠狠地打了一下身边男人的肩膀。看他疼的表情扭曲,万分抱歉地对他傻笑:“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蠢货!”兆康甩出两个阴冷的字,按着被她拍痛的伤口。
她发誓不会再跟这个人说半句话了,确切的说再也不会把他当人看了。“皇上!”寻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们在这儿!!我们在这儿!”虽然还没看到人,但她知道山谷回音大,那边一定可以听到她的话,撑开双手,支在嘴边对着山谷大喊起来。
马上就可以自由了,她想到这一点,兴奋的要死,本来还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看到了,她看到了。
前方有来了好多人,士兵模样,排成一条长队朝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
“喂!!我们在这儿”苏晓晨边喊边朝那边挥着手,有一种绝处逢生的喜悦。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看到了岩商,还有!大牛哥?大牛哥?太好了……
“大……”还没有喊完,只觉得脖子一重,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瞬间倒下,就像突然断电了一样。
唔……脖子好痛!
“娘娘醒了!娘娘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就听见有丫鬟轻细的声音。
娘娘?什么娘娘?难道这里是?
苏晓晨猛然清醒,用眼睛神速地扫射了四周,该死,果然是被带到这里了,熟悉的房间,正是承载她无数噩梦之地。无耻!简直是无耻的小人!
“我要见皇上!带我去见他!”发狂地跳下床,直接往外冲,混蛋,小人,什么君无戏言,都是骗人的鬼话,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更他拼了。
“刚醒就要见朕,没想到你这么想朕?”还没等她冲出去,要找的人已经自己送上门来。
“骗子!你个骗子!你不是说得救后不会约束我吗,放我自由吗?为什么把我抓来这里!骗子!”情绪失控的女人抓着他使劲摇晃。
兆康一把推开这个发疯的女人,肩头的伤被她这么一晃,钻心的疼痛:“君无戏言,朕是说过不约束你,可昨日你昏倒了,难道你要朕把你丢在山谷吗?”
“我昏倒!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你干的好事,我的脖子到现在还在酸疼,这就是证据”这个男人真的以为她什么也不懂,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啊,那可是电视里经常放的动作。
“哼,不知好歹”轻蔑的语气带着不屑的眼神,这个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好,你打晕我的事就不说了,你不是说不约束我嘛?那我现在要出宫了,再见!”对了,这种人不能跟他讲道理的。
兆康用一直手挡住了出口,冷冷地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出尔反尔?”他……他……不会耍无赖吧。
“朕说不约束你不假,可话只说了一半,你也只听了一半。”
“什么一半两半的,我要出去听到吗!!我要出去!”用力拨开他的手臂,可怎么也扳不动。
“不约束你任何行动,但前提是在宫中!”这才是他的原话。
苏晓晨只觉得头顶一阵雷电劈来,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