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的碎裂声,我低头一看,那件颇有纪念意义的狐皮被我大力的扯破了,也就是说,我,走,光,了!
“啊!”我赶忙蹲下捂住自己。我虽然是妖,但是出发前母亲告诉我人间的任何男人对于赤身裸体的女人来说不亚于一只夔级别的妖兽!
“啊啊啊啊!”他也叫起来,捂住眼睛连手里的袋子都放开了,几颗金光闪闪的东西从里面滚出来,一颗最大的落在我角边,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东西抢来,缩成一团等着他来找。
果真,这东西跟他孩子一样重要,重要到他战胜恐惧,颤抖着身躯往这边移,移一下看我一眼,抓住袋子迅速的捡起石头,动作用闪电形容不差分毫。
等他那边的石头都捡完了,就只剩下我这边几个大的了。我清楚的看见他的眼里出现了怨念的情绪,都快成形了,啧啧。
“你怕我么?”我问到。
他战战兢兢的点头。
“我也是人啊,只不过衣服被强盗抢了,只剩下大衣而已,我躲在这里好几天都没人哦,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呢?”我尽量装的楚楚可怜,伸出手将那个拳头大的亮闪闪呈到他眼前,“你找这个么?”
他点头如捣蒜,双眼放光,伸手过来,我敏捷的收回手,露出狐妖狡黠的招牌笑容,但他应该看不见,“你给我吃的,我就还给你。”
“还有哦,我叫冰——”
陡然停住,我记起出发前母亲千叮万嘱自己在人间不要轻易地将真名告诉凡人,以免以后留下祸患。而我在人间的名字,母亲早就跟我取好了。
“我叫妺喜,十岁有二。”
“是……人啊,”他爬过来看着我白嫩的手好一会,才放下警惕,开始试着和我商量,最后定下——他,带我下山吃饭,我吃完饭还他东西。
“你叫妺喜是吧?”他缩在一角,我将他破旧的外套的套在身上,他一边搭话,一边眼睛没地方看。
我则一边盯紧他谨防他偷看我的眮体,一边回应,“嗯……”
“我……我叫伊尹,”
“哦,哦伊伊啊,好名字啊,”
“是伊尹,”我听出他话里的无奈和倍感疲倦。
“对啊,是伊伊啊”我依旧执迷不悟。
“不对,哎,算了,叫什么都一样。”我觉得他现在一定很不舒服,也是,不仅眼前的“大好春光”不能欣赏,而且只能默默看墙。
我用那件明显大了一圈的衣服将浑身上下除脸以外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