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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祸起

正值盛夏时节,偏远的云南省文山州麻栗坡县木拓乡红泥堡村艳阳高照,山林间鸟儿在欢唱,山洼地里的苞谷长势正旺,阵阵蝉声萦绕耳畔,几间瓦屋零零星星地坐落在起伏的翠绿之中。靠山的一间瓦屋前,一个挎着黄绿色大包的男子喊道:“老人家,你的信又来了!”。

一个须发全白的老汉走了出来,边挥手制止门口拴着的那只闻声而吠的大黄狗边从怀里掏出一包“金沙江”香烟,走到那送信男子前递了一支道:“辛苦他阿老表了,进来整一杯茶,我刚烤好,还是头泡呢!”。

男子接过烟,从挎包里拿出一封信来给老汉,嘴里道:“不了、不了,这还得去张家村一下,有个电报要送。老人家,对不起了,这期《半月谈》没时间拿给您看了,下期吧,下期一定,到时又来学您烤茶。”

老汉听说后赶紧问他:“张家村,是哪家的电报?”

邮递员掏出火柴把那支“金沙江”点着后吐了个烟圈,边回身走边答道:“是张成义家的!”

老汉见邮递员已离去,轻轻“哦”了一声,撕开刚收到的信,只看了一会脸色便沉重起来,连忙胡乱地将信往衣兜里一塞,进屋取了顶竹编斗笠往头上一扣,也即向张家村方向赶去。

走在地间小路上的邮递员那支香烟刚抽完,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刚才那老汉,忙又站住招呼:“哟,老人家,你怎么也来了!”,见老汉虽然看来年纪不小,但行动却丝毫不亚于自己这个长年奔走壮年,不由得露出敬佩眼神。

老汉来到他面前一笑道:“他阿老表,我也正好要去张家村办点事,听说你要去送电报嘛,这不赶上来,顺路替你送过去算了,不然你回乡上又得绕个大圈。”

邮递员听了后感激地道:“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呵呵!老人家真是好人!”

老汉见他不住口地道谢,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接了那电报告辞后就往张家村赶去。

其实红泥堡与张家村也就隔着一座青山,翻过山垭口不一会儿也就到了。电报的主人张成义没在家,开门的是他老妈胥仁会。

胥仁会见到老汉后有些意外,嘴角动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把老汉让进院门后又探头看了下门外,才轻轻地把院门关好。

“二兄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胥仁会边把老汉往客房带边问道。

老汉回道:“老姐姐,我这是来让你拿主意来了!”,说着把那封电报拿出来接着道:“这是发给我那徒弟的电报,我可没敢看。”

胥仁会拿过电报,也没打开,只是往桌上一放,沏了杯茶给老汉,有点自言自语似的道:“我那小儿何德何能,竟能做你胡元玮的弟子!我张老奶一个妇道人家,又能给你堂堂胡氏大当家的什么主意!”

那胡元玮听了只是一笑:“老姐姐哟,几十年前的冲动话语出于无奈,何必要记在心上一辈子呢!来来来,你先看看近一年来我这边的消息!”说着从怀里拿出几封书信出来递给胥仁会,示意让她查看。

见胥仁会只顾拿瓷盘去抓南瓜子来招呼他,没有要接信的意思,胡元玮稍显尴尬,干脆把第一封念了起来:“爷:情况已查明,见过那人背影,可断定为勇,但速度太快没能正面交集,死者系西畴牛街人王解放,49岁,当年曾在木拓工作,与勇同为造反派,死因为利器割喉、一招致命。”念完看了一眼胥仁会后又接着抽出第二封念道:“爷:死者是九河乡财政局工作人员陈登奎,49岁,死因为碎头,伤口处在死亡当日即有浓烈腐烂味。另:未见过行凶人踪影。”

胥仁会听了第二封信后,终于坐了下来,神色间不再有先前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沉重,胡元玮见状,又接着念起了第三封信:“爷:已到CD安靖,探过刘大灿,在某建工公司工作,未见异常……”胡元玮喝了口茶,嘴里嘟哝了一句“泡的没有烤的香!”后,又抽了一封接着念:“爷,刘大灿死,死因为咬,已尸变,咬死自己两子……”

胥仁会听到此不禁“哦”了一声,胡元玮顿了下接着念:“前后共祸及人员共11人,未见勇的影踪,上面已来人暗理,来人系江西萍乡纯阳道长,祸尸已全部料理。”

胡元玮念完后,拿出最后一封道:“老姐姐,这是今天才收到的,我再给你念念!”但胥仁会却道:“还是拿来我自己看吧!”。

却不想只看了一眼,胥仁会便一下把信扔在胡元玮旁边的桌上,赶紧去撕刚才那封电报,只见电报上印着:全尸,鬼出,神请不动,速灭。回头冲胡元玮就吼了起来:“胡老二,你装什么蒜,还不去请胥老哥。”

胡元玮对胥仁会的这样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轻轻一笑后应道:“既然老姐姐这样吩咐,那我就走一趟锡厂,请胥仁天大先生来主持一切。”见胥仁会仍旧心神未定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即去。

胥先生听了胡元玮的消息后,当天深夜就来到了张家村,他是最明白事情原委的:

当年胡世勇利用“守龙一族”的一些手段,联合红小兵们一起残害了异人张学力,自己却犯下了“诛内”大罪而遭受诅咒丧命,但因阳寿未尽不能回阴而变为僵尸,为了免伤无辜,自己在道士宋大庸的帮助之下引天雷轰之,本欲将其永灭于世,却不想其还另缠有因果,于是只得收其浑噩人魂,任其尸去完成诅咒——让所有当年参与杀害张学力的人都在五十岁前死去。

胡元玮是南国“守龙一族”中“武”系一支现目前当家的,虽然胡世勇死亡及起尸时他因事未在村里,但回来听本家人一描述后已明大致缘由,于是便安排了一个本家侄孙前去探寻当年受诅咒的几人的情况,那些信件便是如此讯息;而胥先生对那武尸胡世勇也始终不放心,于是也一样让本家传人跟踪他,以便在不测时应对处理,发给张成义的那封电报即是这样来的。

缘由暂且略表。且说胥先生和胡元玮进入张家大院时,见胥仁会和张成义母子早已候在院内,便大声冲张成义吼道:“快去把养魂鸡抱来!”

张成义哪里见过舅舅如此慌张的神情,听得吩咐赶紧转身,却不想胥先生又补充道:“把你张家那把传剑也一并拿来!”,张成义回头看了看母亲,见胥仁会点了点头,即刻去办。

待张成义右手抱鸡、左手持剑回到院中时,胥先生已布置起一小个祭台:一块红面铺在祭桌上,一只小铜鼎旁分别摆了几碟五谷杂粮和茶、酒各一小杯。他接过那只已经老得毛都快掉光了公鸡后,从怀里摸出一支有些发黄的小蜡烛让张成义点上摆在祭桌上,然后两指在鸡冠上一掐,从其中挤出一粒有些发紫的鸡血往烛火上滴去,伴随口中那听来有些沧凉的咒语,胥先生整个人都显得格外老迈。

鸡冠血滴在烛焰上,并未浇熄那豆粒般大小的火苗,反而让烛光一下跳跃之后变得大了些,血留在烛芯火根处,烛光一下变成了红色,衬着院内四角的煤油灯,把整个院子都照得有些诡异。

胥先生抱着鸡一曲低吟完,把那似已睡着的公鸡摆在祭桌前方,过来拿了张成义手中的剑。那剑略有三指来宽、长约尺许,通体黝黑,剑身自柄至尖均密密麻麻地刻了许多古怪符号。胥先生接剑后朝胡元玮道:“妹婿,我要行那狂风招魂阵法,唯恐法力不济会致体力不支,还望你能以兵挡步法相助!”见胡元玮应了一声“好”,又对胥仁会道:“老妹妹,还望你不要保留,把张家的苍生咒行出来,以保中行阵顺利!”。

胥仁会也不答话,只取出一只茶杯口大小被磨得发亮的大铜圈往左耳垂耳洞上一挂,将盘在头顶的花白长发解开披散在后背,口中“洪——”一声喝后,便盘坐在祭桌一侧,双手比了手诀,垂目低眉不动,只嘴唇轻启念起咒语……

此时胥先生已经左手举一面小白锦旗,右手使剑比划,配合脚上歪歪斜斜的步子,行起了他所说的阵法;胡元玮双掌交错,雄纠纠地沿着胥先生的步子走着。

一旁的张成义看得有点目瞪口呆,他虽然知道舅舅胥仁天和自己毫无印象的父亲一样,是“守龙一族”传承中“法”系传人,而姨爹胡元玮是自己本事的授业恩师,但除了所学所见的武功外,“法”门中也仅见过舅舅和宋大庸处理胡世勇起尸一例,其它多半是听母亲胥仁会所言和家庭的教育,而真正让他感到惊讶的是母亲居然也会行咒。

话说也不由得张成义意外,因为伴随着胥先生的阵法,院内此时已经开始起吹起了一股看得见的风,没错!是看得见的风,因为那是一股带着微微萤光的气流,一直盘旋在祭桌上方。开始只是一小股,但当胥先生将那面小白锦旗插在祭桌一角,并又分别掏出红、黄、蓝三色锦旗踏步行法插在另外三角后,那股风变得大起来,也更亮了。照得整个院子通明;也吹得一旁盘坐的胥仁会长发飞舞、吹得胥先生更加歪斜和缓慢,还好胥先生身后有胡元玮扶着,不然说不准他那孱弱的身躯已经被自己招来的这阵怪风给抬起来了。但祭桌上摆放的物品却纹丝未动,除了那支蜡烛的火苗更红之外。

深夜的张家村一片漆黑,安静得有点可怕,别说山上的野猫不再啼叫,连平日最吵的蛐蛐蟾蜍也停止了叫唤,村里的所有人都已进入深深的沉睡中,只有张家大院那道光孤独地映射着无尽的黑。

但安静毕竟只是暂时的,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村子里不多的几户人家村民都惊醒了……。

天色微明时,村子里就炸开了锅……

当年的四川省CD安靖区某建工公司的住宿区,除四、五幢六层楼的红砖单元楼房外,遍布的多是一小个一小个的石棉瓦平房院子。楼房里住的大多是退休员工和单位领导,像公司的普通员工和临时工人就都住在平房院子里,只不过带家属的是单独的小院子。

刘大灿是在公司里负责的是材料保管的,他本是云南省文山州麻栗坡县人,年轻时经历了全国的运动后,因害怕运动结束后被清算旧账而跑到了当地,凭着自己的精明才干,硬是在这异乡站稳了脚跟,不但有了建筑工人这个“铁饭碗”,还在当地娶妻成家生了两个儿子,两小子都已经上中学,个子和他一般高了。因为带着家属,所以他的家也在这片住宿区的一个独立院子内。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夜晚,因为两儿子平常都是住校,所以在他们难得周末都回家的日子,刘大灿就陪他们多坐了会,直到住宿区已经很安静了,才安排两儿子睡下,自己抬着家里的“痰盂缸”出了院门走向离家最近的那个厕所。

高挂的路灯照射出昏黄的光,把刘大灿的身影逐渐拉长直至被下一盏路灯重新映出,刘大灿那人字拖与路面之间的“啪啪”声在夜深人静中格外清脆。眼看已快到厕所前了,刘大灿突然觉得后心一阵发凉,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心想这炎热的夏天如此,莫不是要感冒了吧,于是紧起两步,把家人白天留在缸里的黄白之物倒了,又走出来打开厕所旁的水龙头冲洗“痰盂缸”。

一个人影慢慢出现在刘大灿面前,但他没有在意,这片平房院子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只是分片建了几个公厕,所以夜间大家在厕所相遇也是常事。不过一会儿后刘大灿就发现不正常了,因为他面前的人影站稳后没动,于是他赶紧转身看看身后是谁。

这一转身,刘大灿的表情也就永远定格了:双眼圆睁、嘴呈O型,满脸惊恐。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熟人——一个听说在两年前就已死了的熟人。他想叫,但却没有机会出声,因为他的脖子已经被那人尖利如狼的牙齿紧紧咬住……

刘大灿的尸体是天明前被起夜上厕所的同事发现的,单位派出所第二天中午就在市法医的帮助下破了案,断定刘大灿是不小心被狗咬到致命处丧命,尸体被运到职工医务室太平间暂时停放,等家属举行遗体告别后再运往火葬场。不过天黑时派出所和医务室的人又将尸体,不,应该是伤员刘大灿送回到他的住处,并告诉了悲伤的家属一个好消息:刘大灿没有死,只不过是被咬伤后假死。

原来当天傍晚医务室一个老医生下班检查时,顺便去太平间看了下,这一看不打紧,发现盖在刘大灿身上的白床单居然在颤抖个不停,也是那医生经历丰富,赶紧掀开床单,确认是刘大灿在抖,脖子上那四个牙齿咬出的伤口还在微微流淌着新鲜血液。这下可不得了,明显还没死嘛,老医生赶紧冲回治疗室拿了止血绷带及药品,也不及叫唤已经下班离开的同事,便返回太平间内给颤抖不已、口吐白沫的刘大灿包扎了脖子上的伤口,还给他扒下裤子打了一针,这才想起应该通知派出所。派出所那些人接报后也是一惊:他们接到报警赶到现场时就已确定人已死亡,后来法医也来看过了,这怎么几小时后人却又活了呢?不过还是那老医生道出了缘由:这刘大灿呀是不小心被疯狗给咬伤了,一时回不过气来,但并未真正死亡,这隔了几小时后毒性渐缓,所以就回过这口气了!

不管怎么说,这死人复活终究让家人从大悲中转入大喜了,尽管目前这刘大灿仍旧只会浑身抖动个不停,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改变。医务室因为夜间没人上班,也不具备治疗条件,所以还是送回家来由家人照顾观察,待第二天再送市医院吧。

待得医务室和派出所人员及前来探望的亲朋均散去,哭了一天的刘大灿老婆也终于熬不住去休息了,当夜是由刘大灿的两个儿子照看的他,因为家中突发夜外,本该去上学的兄弟俩都留在了家中。

盯着全身抖动的父亲一会,兄弟就困得有点招架不住了,正当他打一个小盹时,突然被哥哥叫醒,原来父亲直挺挺地坐起来了。兄弟俩惊喜地同时叫了声“爸爸”后,一齐奔到刘大灿床前,但哥哥跟着一声“爸”和弟弟的一声“啊”像被人突然关掉的收音机一样没了声息……

在另一房睡得迷迷糊糊的刘大灿老婆被房里乱七八糟的声音吵醒,恍惚中又听到什么撞门的声音,连忙起来一看究竟。这一看不打紧,一声嘶心裂肺的叫声就响彻了大半个住宿区……

当时的情景是刘大灿老婆被人送到市区的医院后向派出所人员陈述的:当夜她起来后走到院子正屋,只见刘大灿两手分捏两个儿子的脖颈,长长的指甲已经嵌入儿子皮肉,而一张嘴正紧紧地咬着左手小儿子的咽喉,大儿子双目圆睁、面色铁青、舌头长长伸出、咽喉处四个小孔还在微微冒血……。由于惊吓过度,刘大灿老婆所能讲清楚的就只这些。她是同事和家属们送到医院的,一同送来的还有她的小儿子,原来当时邻居听到叫声后过来一看,发现刘家院门已被撞开,都以为家中进了盗贼,于是一边通知其他人一边进门看情况,但大家看到的是刘大灿老婆倒在正屋门口,她小儿子直挺挺倒在刘大灿送回来才铺的床前,而刘大灿和他大儿子却不见了影踪……

好在刘大灿老婆除了情绪不稳外没有其它问题,但他小儿子经诊断后被宣告已不幸死亡。

刘大灿小儿子的尸体送到太平间后由两名警员和一名医生一直守着,这样的待遇医院也是头一次,据说是公共安全上级的安排。不过只到第二天中午便被拉走,来拉尸体的不是火葬场,而是公安和法医,只是这次的法医中有一个老者白大褂下面明显映衬着一件送不多一样长的黄衫,那黄衫前后还都锈着大大的黑白相间的八卦图。

医院就此事张贴了一张公告在门口,公告内容很简单,意思是近期发现了比较严重的狂犬病例,请大家注意安全,如发现可疑情况请立即报警或送医院救治;公共安全部门也贴了告示,要求养狗的民众尽快将其处理,如有人被动物或人咬伤要第一时间报警等……

在之后的几天里,有两个操同样口音的男人分别来医院打探关于刘大灿家的情况,虽然刘大灿和他大儿子的消息无人得知,但从当地却先后发出一封信函和一封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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