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大旗飘飘——一入江湖风波恶，古来征战几人回
送走陶侃，我和员外来到一个小客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时之间，恍如隔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好半天，员外才站起来说：
“我得去洗个澡，艹，刚才被吓出了一身汗，我的后背全湿了。”
转过身来，给我看他后背，果然雪白的衬衣上满是汗渍。
“确实挺吓人，”我也说：
“我和他一个白天都在一起。也就是他和杨部长见完面，我留下向杨部长汇报才和他分开，那时候已经深夜了。我再和他见面之后，他也没有提到这件事。看来就是小半个晚上，还是深夜，他就调查的这样清楚。详细的很多事情连我都不知道，真够吓人的。”
我这样说，尤其是强调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是把这件事撇清关系，强调不是我告诉陶侃的。
“是啊，”员外没听出我的画外音，他应该早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尤其这是在后半夜，这大哥从哪里找的人啊，查的这么清楚。”
说完，我们两人面面相觑，可以说都是又惊又怖。
“他说的都对吗？”我问。
“对，都对，尤其是连我父亲的关系都查的明白，和我知道的一样一样的。”员外证实道。
听他说完，我一时无语，陷入了沉思，他说没调查我，难道真没调查吗？
看我陷入沉默，员外就起身去洗澡。等他刚一出来，我就对他说：
“我想了想，他的信息来源也没那么可怕。无非一是官场，二是道上。你的那些信息他查的也都可以说是半公开的，只要是这个圈子的，很多人都知道。
“但你看，他没有提到豪哥，也不知道你走私的是什么东西。
“只不过他也确实厉害的是那么短时间内完成这个调查，而且完全没有错误。这说明他的消息来源应该是几个信息源互相验证之后得出的结果。这么短时间，而且是后半夜，这就是他的能量了，确实很吓人。”
其实这也是给我自己解释。如果真是按我猜想的这样，我倒真不担心什么，我的履历确实十分简单而清白。
“是啊，陶哥确实是个人物。”
以前我们私下提到陶侃，他总是称呼名字或者陶总，现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改称“陶哥”了。
沉默良久，员外突然对我说：“小山，谢谢你啊。”
我知道他意思，也不愿再多客套。
关键是一时之间自己也想不清利弊，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却不知是何是好。所以，只是说了一句：“你要多当心。”
“知道。”
他轻轻的说，但重重的点点头。
一入江湖风波恶，古来征战几人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