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沫然终于呼吸到一口完整的空气了。
小脸因为呼吸不足而憋红了一张脸。
刚刚打斗声她也听到了,所以她很配合地紧紧抱在崆栩的腰上。
可是为什么她的脸还要被压着,周围的动静她只能靠着听觉来辨别,这种看不见的危险让她更有恐惧感。
而且在崆栩手上的毒还没完全吸出来,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趁着别人喊她时,崆栩的分神间隙她终于可以露出个脸来。
抓起崆栩的手腕盯着被蛇咬过的伤口,现在已经发起黑来了,狰狞地有点恐怖。沫然的眉头心疼地皱了起来。
这肯定是要疼死了,这就好比是被针扎了和被蜜蜂蜇了的区别。
明明是一样大小的伤口,被蜜蜂蛰上一口简直就是要疼掉半条命,她小时候就有过深刻的经验,现在崆栩被毒蛇给咬了,这是得多痛?
"沫沫。"
愣神了一会儿沫然才迷茫地转过头去。
男子背光而立阳光洒在白色的衬衫上,神情凝重地看着她,锐利的目光似乎可以穿透她的心。
"斯~斯辕哥哥?"
不确定地盯着眼前这个俊逸阳光的美男。
"真的是你——沫沫你怎么在这?"
抬头看了一眼沫然旁边那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撇到后面已经小心翼翼地靠近的一群人。
拿出口袋里的麦克风,淡淡开口道。
"收网。"
树上呼地一下跳出下许多穿着警服的人员,已经被崆栩收拾了不少的黑衣人,就算是训练怎么有素都不可能安然撤退了。
扫了一眼已经在做收尾工作的人员,走上前去把沫然还圈在崆栩腰上的手给松下来。
"沫沫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斯辕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沫然讶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斯辕哥哥。
抿神看了一眼被收拾的现场。沫然走上前去握住崆栩的手腕。
"崆栩受伤了我们得先去包扎一下。斯辕哥哥你可以帮忙背崆栩过去一下吗?毒液现在在血液里流动,他最好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过去,这点伤没事的。"
"刚刚毒液就还没排除干净,走路会促进它流动的。大本营里有急救箱,我们先去处理一下然后在到医院去。"
"没关系的沫沫,你的朋友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娇弱,这点伤难不倒他的。"
斯辕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负手而立的男人,冰冷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
看似温文儒雅,身手却深不可测,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浑然霸道的王者气息。
斯辕剑眉微挑伸出手掌握手。
"斯辕——沫沫的青梅竹马,你好。"
"崆栩。"
伸手和男人握了手。
‘嘶~‘的一声崆栩就瞥见沫然费力地扯下衣服上的丝边。
绑在他的手掌上。
"这样不利于血液的流动,我们再去大本营。"
"恩!没关系的毒液不是大多数都出来了吗,你看你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崆栩伸手安慰性地摸摸沫然的头顶,眼神中透着宠溺。
盯着崆栩细腻温和的眼神,沫然嚅嚅的出声。
"还是会疼的,我们得要快点……"
"恩!那走吧。"
顺势牵过沫然的手,崆栩走在前头。
…………
由于崆栩的手受伤了,就只能由斯辕来开车。
等到医院里都包扎完了,沫然才松了一口气下来。
不过开始不厌其烦地在一边不断地提醒崆栩医生刚刚提醒的注意事项,小嘴巴噼噼啪啪地讲个不停。
"伤口还没好的时候不能吃辛辣食品,不能碰水以免发生感染,还有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最好是尽量不要动你的左手……"
漂亮的猫眸盯着崆栩,看着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
"恩!我知道了。"
他是被沫然当成不懂事的贝贝来叮嘱了,他是该高兴她这么关心自己呢,还是改无奈她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了。
"沫沫你什么时候都要边成一个小老太婆了,从刚刚医生离开,你就絮絮叨叨地讲个不停。"
斯辕弹了弹沫然的额头打趣道。
"好了!崆栩他自己会注意的,咯!给你,你最爱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