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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下卷

七七级大学生毕业后踏入社会之际,正值平反“冤假错案”进入实质性阶段,又加之落实知识分子政策等热门话题,使本来就惹眼的市人事局格外火暴起来。真可谓门庭若市,络绎不绝。尤其是机关干部们,用得着人事局的地方太多了。

彭卫东灰溜溜走出镜泊湖师范学院时,心情那个懊丧就别提了。回到兴城后半个多月还睡不着,吃不下,身体一下子瘦了十多斤。他觉得像自己这样的强手,中文系那么多老师都没把自己怎么的,包括姜太明那样的,最后竟败在了七七级郑风华、黄夫子、韩小冬这伙学生手里。更让他沮丧的是那么多追求他的、那么多介绍对象的他统统不予理睬,结果却机关算尽,跌在了苦苦追求四年多不成的郝美丽手里。他心里直犯嘀咕,这一辈子难咽这两口气。这事情蹊跷不蹊跷,郝美丽又是郑风华的小姨子……如今,虽然借助当副市长的彭方园的权力进了人事局,灰溜溜走出镜泊湖师院的这两口气不出总觉是块心病,一想起来就犯堵。这个人报复心就是这么强,他知道郑风华家是兴城的,就算计着他毕业分配可能会回来,到那时,一定好好算计算计他。他想得多么长远。他正觉得日子这么长,手心发痒的时候,崔科长报来了郝美丽的姐姐、嫂子的连环调转件。除那次批示外,眼瞧要符合手续的时候又连批两次,已经折腾了她们三年多。这其中,郑风华与郝倩丽、郝倩丽与齐名娅之间为调动工作一直不成的磕磕绊绊和发生的是是非非,他转弯抹角获得不少,曾几度开心。那个崔科长因为王燕真想抓紧办成,但又似乎看出了这里的小名堂,皮裤套棉裤,必有缘故。崔科长让他又压又哄,从不敢多插嘴。其间,王燕也气势汹汹来找过,他又不敢和王燕说真话,只好当了替罪小羊羔。彭卫东心想,这才哪儿到哪儿,难为郑风华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他已经想好了,和教育局人事科的科长商议好,他郑风华毕业不就是个中学教员嘛,给他分到距市中心一百五十公里外的杏山区那个三十五中去。

彭卫东手里拿着一本红头文件进了局长姜永训办公室,他抖抖文件说:“姜局长,机关党委要求各单位今天下午要统一学习中央文件,要求把学习讨论的情况明天就上报……”姜永训放下手里的报纸刚要说话,电话铃响了。他急忙接起电话一听,立刻满脸堆笑,十分谦恭地说:“啊,王书记,什么指示,请讲……好,等一下,我拿笔记一记。好了,王书记您说……”彭卫东一听就知是市委书记王显贵的电话。

姜永训一边重复着对方的话,一边记着:“镜泊湖师范学院七七级中文系郑风华、黄夫子、韩小冬……噢,是当拔尖人才从学院里抠来的……我明白……好,都放到市一中,给他们重要角色……做出成绩,带动全市教育事业发展……好,王书记,您放心,我马上到教育局和龙局长商量,三个学生一来报到,我就按您的指示交代给教育局……”

他记完、重复完放下电话,问站在桌前的彭卫东:“卫东,你刚才说什么来的?噢,学习的事情。你分管常务,你就安排吧。我去一趟教育局,刚才你都听到了,王书记来电话,三个毕业生的事情。”

彭卫东心里翻腾着说了声“好吧”,拿着文件转身走了。

原来,王显贵接到了郑风华、黄夫子、韩小冬的联名信,说近几日即来报到,他不仅向姜永训发了这个指示,还让王燕向郑风华传达,黄夫子和韩小冬下火车时,若他不能亲自来接,就派办公室的同志或秘书替他接站,并安排便餐接风。郑风华表面答应了王燕,却压住了这条消息。他不想这么声张,因为难说三兄弟来了以后工作能干成什么样儿。要干好一项事业,往往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还有许多客观因素,还是低调一些为好。黄夫子和韩小冬商定好的在哈尔滨相会,然后一起来这里。自己毕竟是东道主,那就要尽地主之谊。他想自己回来时越过丈母娘家先回到了爸爸、妈妈那里,这次索性先在丈母娘家宴请他俩。好在有个能说会道的大舅哥,还有个体面的大舅嫂。可老爸不让步,说是儿子大学毕业当了中学老师,要在过去就是先生,往后就称得上书香门第。有客从远方来,又是上海人,这是光耀门楣的事情,必须他来宴请,可以把亲家母一家接来。家里有了空房子,摆桌摆得开。亲家母一听倒很乐呵,这一次就不接待了,改日再请一顿。郝倩丽对此事不冷不热,随他们安排去。她起初还说不参加,郑风华反复说这样不好,她才算是勉强答应一起到公公、婆婆那里接待黄夫子和韩小冬。

火车进站了。黄夫子和韩小冬一出站口,三人就紧紧拥抱在了一起。黄夫子忘记了让叶飘飞把棒冰箱柜紧紧套扣在脑袋上;韩小冬忘记了鸳鸯情篝火晚会被老爸撵得穿裤衩抱衣服,扯着娟娟狼狈而逃;郑风华忘记了夫妻久别闹暴力冷战……

可谓“古有桃园三结义,今有七七三兄弟”,三兄弟心心相印,志同道合,到了一起就是快乐的。

郑风华的爸爸只读过六年私塾,肚子里墨水不多,是个土不土,文不文,土土文文,文文土土的这么一个粗粗拉拉的粗中又有细的人,还真讲究几分礼道。倒让黄夫子和韩小冬觉得挺舒服。黄夫子有一想法对了郑老爷子的口味,既然与郑风华、韩小冬结为三兄弟,这次到东北又是第一次见二老,就按家乡风俗买了男女各一副带“寿”字的长命腰带。饭前郑风华父母并排坐在一对椅子上,黄夫子、郑风华、韩小冬并排站立鞠躬。黄夫子双手捧着带“寿”字的长命腰带,郑风华和韩小冬双双给他们二老系在腰上。黄夫子和韩小冬分别喊“干爸”、“干妈”,二老答应得很干脆,还给了黄夫子和韩小冬每人一百元钱。按郑老爷子的话说这是认亲钱,两人不要,但说什么也推不掉。而且说,既然在我这里开了头,你们哥仨就要到上海、小兴安岭农场也要拜这么一把,三人顺口答应,找机会一定这么办。郑老爷子说:“你们三兄弟拜就要拜双亲,明天到倩丽家里还要这样。”黄夫子从包里掏出另一副带“寿”字的长命腰带说:“老人家,我们准备了。”

这边拜亲之际,对面屋里郑风顺夫妇正在忙乎,已经把酒菜准备好了。郑父正催着上席,郝立亭、齐名娅满面春风地领着崔科长进屋了。大家一怔,齐名娅左右逢源,先问大叔大婶好,不用介绍就说:“你就是黄夫子,你肯定就是韩小冬。”她亮着朗朗的口才说,“人不见,你们的事情早让风华说得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她还说了那边老人要请他们的打算。这才指指崔科长向大家介绍说:“你们看,我们市政府机关干部多联系群众、关心群众呀。今天,我们这个大家庭真是双喜临门,人家崔科长给批报核准调入手续,这不又深入家庭办公来通知了。”

久不言语的郝倩丽激动地问崔科长:“我什么时候到学校上班?”

崔科长说:“明天就可以去了。”

郝倩丽又问:“嫂子的工作呢?”

齐名娅接过话说:“我调到区教育科了。”

郝倩丽眼泪已经在眼圈里转了,问了句:“是真的吗?”

崔科长说:“是真的,我们还会开这么大的玩笑?”

崔科长把调转报到通知书一递,郝倩丽抱住齐名娅放声大哭起来。

崔科长毛了,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郑风华解释说:“崔科长,你别介意,我爱人高兴的。”

崔科长似乎品出这里的味儿来了,有苦难言,不是高兴的,是被折磨的吧?忙解释说:“你们可能都看中央文件了,连国家领导人对咱们现行的这套办事制度也不满意,繁文缛节,再加上一些官僚主义作风。对郝倩丽、齐名娅二位同志调转工作的事情我是尽力了,不周之处就请你们多谅解吧!”

郑父倒是个很易满足的人,大嗓门感谢着,拽扯着,硬要留下崔科长也一起吃饭。崔科长说什么都不肯,灰溜溜的,赶紧告辞走了。

郑父总是引话要干杯,郑母却总在一旁阻拦,不同意多喝,直说酒喝多了伤身子,惹得郑父不甚高兴。别看他书读得不多,却很喜欢读书人。黄夫子又是上海人,郑风华在韩小冬爸爸当场长的地方下乡,说有很多情缘。幸好郝立亭在场,这酒才有了节制。大家都喝得晕晕乎乎的,稍微过了一点儿,算是恰到好处。郑风华提出时辰已晚,也没领他俩报到就直接到了家,今晚就住在家里,明天再去联系报到事宜。郑风华的父母非常赞同,郝立亭说好,明天报到后稍安顿一下,他和老母亲要做东,这是计划之中的,谁也没推辞。郝立亭便和齐名娅、郝倩丽一起告辞,离开了郑家。路上,郝立亭凭着商人的敏锐感觉说:“怎么样?我郝立亭没猜错吧?甚至连你俩安排工作都和郑风华毕业回来有关系。”

齐名娅似信非信,郝倩丽高兴是高兴,却认为和郑风华回来扯不到一块儿去,侃侃发起感慨来:“这是赶巧凑到一块儿了,这分配工作的事情磨也磨到份儿上了。人家当市委书记的招揽点儿人才那是正常的事情,或者说叫笼络人心。现在政策好了,机关干部下海成风,有多少人安心当老师呀?比如嫂子吧,根本不得意这个教师岗位,可是,对我来讲呢,就很不错了。”

她的话语里有股子酸溜溜的味儿,倒弄得齐名娅不好意思了。

郝立亭半真半假地说:“头发长见识短,你们走着瞧吧,这里说不定有玄机。”

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一听脚步声,郝母就推开了门。她早已经得知了女儿和媳妇工作都已如愿的喜讯,自然是满面春风,喜气洋洋。

郝倩丽心里纳闷儿,追着郝立亭问:“大哥,你说这里到底有什么玄机?”

“一定是王燕搬她爸爸了,”郝立亭说,“不然的话,他崔科长干什么这么屁颠屁颠的呀。”

郝母说:“兴许呀,你听前些天那话,试讲有问题,这不都是死结结了吗。”

“我看也是这么回事儿。”齐名娅格外神采飞扬,“咱家虽然没啥大用场,又帮不了人家啥,人家市委书记家这么瞧得起咱家,这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以后好好处着吧。”

“要害问题是,”郝立亭卖个关子说,“这个王书记爱才,我就……担……心……”他想说又哑下去了。

郝倩丽、齐名娅催他他不说,郝母急了:“卖什么关子呢,都是一家人,不说给我滚!”

“那我说——”郝立亭对老母的出口不逊并不在意,嘿嘿一笑,终于说了那一半,“王燕那里恐怕有玄机……”

郝倩丽追问:“她会有什么玄机呀?”

“第三者插足呀,”郝立亭终于脱口而出,“她能不能是看中郑风华了呢?”

“放屁!”郝母当头否定了郝立亭的说法,“你这个不着调的东西,人家市委书记的姑娘那么没出息,会看中一个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别胡说八道,王燕姑娘我见过,长得板板正正,那么俊俏,什么样的好对象找不到呀?以为是你们做买卖的人呢,净搞投机倒把。”

“妈,您别生气,这是咱自己家人,是我妹妹,我才想啥说啥,你呀,”郝立亭说,“观念老了,太旧了,我们做买卖转手买转手卖,也不叫投机倒把了,叫开放搞活。年轻人的婚姻观念变了,你看过美国电影没有……”

郝倩丽在想什么或是想说什么没开口的样子,齐名娅抢话说:“倩丽,你大哥说的只是猜想,让你脑子里多根弦,就算打个预防针嘛。我估计不能,再说了妹夫也不是那样的人……”

“行了,别给我扯些没用的!”郝母不耐烦了,“该干啥都干啥去。”

王燕为了没搞准黄夫子、韩小冬来兴城的时间,没联系好接站而挨了爸爸的小批评。王显贵仅安排王燕接站,因为郑风华三个毕业生是他那么在师院造势请来的,意在别冷落了他们。他还安排市人事局和接待处专门在车站设立了“七七级大学毕业生分配兴城工作”接待站。之后,他让王燕负责联系郑风华他们三人,参加在市宾馆举行的“七七级大学毕业生来兴城工作欢迎晚会”,他还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最后,他惋惜地说,“我们这个城市就算不大吧,也二百多万人口,我那么奔走呼号,包括大专中专,统共才分给我六十八人,太少,太少,太少了……”他反复强调,用人单位一定要珍惜人才,好好使用人才,关心人才,让人才发挥最大的潜能。他求贤若渴的精神很让学生们感动,不时发出热烈的掌声。

韩小冬捅捅正注意听讲话的郑风华说:“快看,快看!”

郑风华漫不经心地说:“看什么呀?好好听领导讲话。”

韩小冬说:“我发现刚才出门的那个人影像是彭卫东。”

郑风华说:“有可能,他家是兴城的,听说家里有人在这里当大官儿。可能调到这里来了。是就是呗,碍我们什么事儿。”

韩小冬说:“真他妈的冤家路窄,又撞一块儿了。”

郑风华笑笑说:“别闹神经,不能。他算是个正处级干部,只要不在咱们去的学校当校长,那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韩小冬骂了一句:“他妈的,在师院搅成那个样子,就这么溜了,太便宜他了……”

郑风华说:“过去的事情了。快听王书记讲话,有话过一会儿再说。”

韩小冬起身就去追看,郑风华一把没拽住,让他溜了。

黄夫子问:“什么事儿?”

郑风华说:“小冬说看见一个人像是彭卫东。”

黄夫子说:“这个小冬,是就是呗!小人,见他干什么!”

韩小冬出了会客厅已不见人影,他正往东西两侧的走廊撒眸着,彭卫东从正前方走廊的卫生间走了出来。韩小冬冷不冷,热不热,恭不恭地迎上去说:“哟,这不是彭主任嘛。”然后故作醒悟的样子说,“对了,彭主任家是这儿的。”

彭卫东满脸堆笑,这正面一看,他已经吃宽了肩,喝大了肚子。他非常亲切地上去握住韩小冬的手问:“韩小冬,你怎么在这儿?”

韩小冬嘿嘿一笑说:“分配这儿来了。”

彭卫东连忙说:“太好了,我代表家乡人民欢迎你!”

韩小冬见他这么热情,像变了个人儿似的,只好说:“谢谢,谢谢!”

他要松开手,彭卫东却使劲儿握了一下,貌似豁达地说:“离开师院三年多了,想想那时候,我就是一个工农兵学员成长起来的干部,受‘四人帮’流毒太深了,你们又年轻,产生了些磕磕碰碰。总之,都是我不好,谅解,谅解啊。找时间我请你吃饭。”他说完松开手转身要走,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认识的还有谁分来了?”

韩小冬怔了一下,眨眨眼回答说:“王燕,黄夫子,还有郑风华。”

彭卫东说:“那太好了,你先代我向他们仨问好……我还有事儿,啊……”

他“啊啊”着进了会客厅,一副很忙的样子,边走边回头说:“回头见,回头见。”

韩小冬追上几步问:“你在哪个单位工作,是教育局吗?”

他似没听见一样进了会客厅。韩小冬回原位子坐下,给郑风华和黄夫子指了指彭卫东,郑风华点了点头细看了一眼,黄夫子不屑一顾的样子。

王显贵讲完话以后,没有像郑风华他们想象的招待会那么简单。接着又有市委秘书长介绍全市情况等等,弄得同学们有些坐不住了。好不容易才结束,然后有服务员引导着向餐厅走去。韩小冬捅捅郑风华和黄夫子,他俩注意地向彭卫东瞧去。彭卫东一转脸似乎看见了,却故作没看见,一副洒脱、神气和庄重的样子。开餐的时候,王显贵身后跟着人事局长姜永训、教育局长龙玉田,还有这个彭卫东,挨桌敬酒。他们各报家门,当然是彭卫东闪在最后边,拿着酒杯随帮唱影地再加几句寒暄之词。等王显贵和两位大局长去另一桌了,彭卫东故意留下对着三兄弟举杯说:“有缘,有缘,刚才我和小冬都说了,有事情尽管找我。”然后急忙去赶王显贵到的另一桌了。

王显贵等敬完酒,就该同学们畅谈畅饮了。韩小冬有意换成和王燕邻座,交谈了没多一会儿就了解清楚了,彭卫东是人事局的副局长,分管人事调配科。各类学校毕业生分配名单先到人事调配科拿出意见后,要由他把关,局长办公室还要研究通过,再由他这里往外扳道岔。师范院校毕业生分配由他这里集体划拨到教育局人事科,再正式往各学校办工作关系,才算是分配结束。韩小冬又转回原位说:“彭卫东这小子权力不小呀!”

郑风华说:“大小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

黄夫子也说:“就是嘛,多管闲事。”

韩小冬却不这么认为,刚要开口,王燕举起杯来说:“敬你们三兄弟一杯。以前是校友,现在又要是同事了,请多多关照。”

郑风华说:“王燕同学太客气了,只有你关照我们,我们哪能关照上你呀。为了我爱人和我大嫂的工作,你可没少费心思,我敬你一杯。”

黄夫子和韩小冬也斟上酒说:“来,哥仨代表姑嫂俩一起敬。”

说话间四只酒杯“咣”的一声碰在一起,随之都一饮而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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