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就像鸦片,吸了一口就舍不得放下。
这一夜,因为一个人让一对有情人差点劳燕分飞。
夜里,一个黑影在公司闪着。好像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手电筒的光束终于照着那四个字,一只玉手将文件装进皮包离开,刚走到大楼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她哆嗦一下。“李小姐,这么晚才下班。”
她回头看是门口的保安向她亲切地寒暄。
她惊愕的表情迅速恢复过来,勉强应道:“你也辛苦了。”
小宇未经允许推门而入,他冷笑说:“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变成流氓土匪,何况我已经有了心远,你的好朋友。”
“你真得爱心远吗?”她心疼地问。
小宇冷笑地撇撇嘴反问:“你说呢。”同时他的目光如鹰隼般犀利地望着她。这使她不自觉地将目光游走。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不爱的话,何必委屈自己。”
“你希望我是假戏假做吗?好,我承认我并不爱她。为什么你不能受到一点刺激,哪怕就一点,也让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他痛苦地承认说。
她回忆说:“还记得小时候我经常和夏娃玩,我的童年很快乐,我的童年里都是他的世界,并且一直记忆就像禾苗一样,将这份美好的事物发芽长大着。”
他哆嗦着,“你真得就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还记得我们在一起在大学时光。”
知舒无奈地说:“我的心里容不下别人了,除了他。”
小宇痛楚地双手抱头,她走过去安慰说:“我希望这辈子你都是我最亲爱的哥哥。”
他神经性地推开她坚决地否定:“不,我不是你哥,从小不是,现在也不是。”
“心远是个好女孩,她一直都喜欢你。”
“我不管,我管不了这么多,谁知道那个夏娃现在是否结婚了。”
“不可能。我需要你的祝福。”
“祝福?我没有那么清高,我要的是实际,我希望能呵护你,照顾你,爱你。”他慢慢地逼进她。她只好慢慢后退。“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太太。”小宇把她按倒。他的双手像铁钳固定了知舒的手,并企图强吻她。突然他被她的哭声惊醒。“我在做什么,我怎么可以?”他下意识地放开她。
知舒夺门而去。泪水和雨水打湿了面颊。她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觉得连一个安慰她的人也没有。“私下你可以把我当朋友。”她的耳边响起了那句温馨的话。她犹豫地拨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是那么的亲切有力。“喂,你说话?”
她欲言又止。
“是知舒?是你吗?”他听到一声抽泣。他追问到:“什么都不要说,你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这里有个公园,还在个雕塑——”
“你等着,我去接你。”
他终于看到她呆坐在一把椅子上,乃至到了跟前她都没有察觉。
她看到他时说:“我知道不该打扰你,可还是打扰了。”他含情脉脉地望着她轻轻地拨了下她的乱发,什么也没说。
车子停在一栋洋房前,看着眼前的白玉兰和潺潺的溪水,知舒觉得似曾相识。她好像做梦一般问道:“这是哪?”
他如实地答:“我的家,一个可以躲避迥然风雨的港湾。进来。”
她没有了力气,将自己的身体放在沙发上说:“我突然觉得自己真可悲,连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也没有。”
他听后在心里自责,他应该保护她才是。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一个人吗?我现在有点心灰意冷,这么多年,他或许早就忘了我,也许,也许已经成家立业。”知舒无法抑制心中的悲哀。
夏诺的神经触动了,他反对说:“不会,他一直记着你,我相信。”他克制着心中巨大的起伏。
“谢谢你的安慰,可我不糊涂,经历这么多年的风雨,我终于认清这个事实。”
他的内心很恐惧,一个男人的恐惧是不易流露出来的。只有当理智被打败。他急切而又深沉地劝说:“请相信,你是幸福的,你要坚信那个男孩一直在惦记着你。”
她望着他安慰时那种真诚的眼神被打动了,说:“谢谢你,我现在又有了一丝活力。”
这时不知从哪跑出了只小花狗蹦蹦跳跳地迎着主人,她禁不住唤道:“雪球!”可惜那只可爱的小东西并没有反应,依旧围着主人撒娇。她凝神望着它,夏诺说:“你喜欢,以后它就是你的雪球。”知舒激动地抱起它显得热泪盈眶。这小东西并不怕生人,它很快和她闹熟了。
手机响了,他看着知舒熟睡,替她接了。夏诺平静地听着,说:“你是她的表哥?”
那边小宇问:“你是谁?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她现在很好,已经睡了,你不有担心。——我们找个时间聊聊。”
“你是谁?我现在就要见你。”
“可以。“
车灯划过小宇的视线,好生面熟,小宇感觉在哪里见过他。夏诺慢条斯理地说:“因为你是知舒的表哥,所以我非常尊重你,我最后一次礼貌地对你说,你放过她。就算不是亲表妹,也应该这样,不是吗?“张小宇冷笑说:”你说得对,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你就应该相信我会给她幸福,你是个有地位的人,而她只不过是个刚来内地的女孩,什么都不熟悉,你不应该这么玩弄她的感情。听说你已经有未婚妻。“
“既然你知道人喜欢她,你只要认清这一点就好,我不会让她受伤。我向你保证。反而是你,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间接伤害她。”
张小宇想起了什么,“你也姓夏?”他突然感悟,追问,“难道你就是她小时的夏娃?”
夏诺说:“对,我就是。很久以前我在心里就暗下决心让她幸福,这是我对她的承诺,你懂得我们彼此的心吗?”
张小宇反驳说:“你知道我对她的心吗?一直以来陪伴她的人是我,你只不过是她人生旅途的一个过客。你就快从她的世界消失的时候,突然出现,你又有什么资格信誓旦旦地许下承诺?”
夏诺失望地说:“本来我以为你会成全我们,现在看来是错的。你又何苦呢?”他笔挺地离开。当门关上的刹那,张小宇一脚揣倒眼前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