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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山下学医

这里是师傅所说的山的下面?弦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屋子里,他所看到的不过是一张粗糙的木桌,四把虫蛀了的椅子,和一个不知陈积了多少灰尘的衣橱,这地方还是人住的么?弦稚很怀疑。就是在山上资源那么缺的条件里,他还是能摆出个家的样子来。而这里,完全没有家的味道,甚至连旅馆也不如,完全是个荒废的房子。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弦稚撇着嘴,忽然嗅到一股腐木味,低下头确认下,哇的大叫一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这里躺过多少死人?这么的臭?”他捂住鼻子,刺激性气味尚留在鼻腔内。

“你,你干什么了?”戟悦被他的应激性举动吓了一跳,“你的病还没好呢,快躺回去。”他硬是拉着弦稚往床上去。

“放手。”弦稚怒吼一声,“要躺你自己去躺过够吧。我上山去找我师傅。”

“站住!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得听我的,回来。”

弦稚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山上已经烧了,你师傅已经不在了,你醒醒吧!”

这次,弦稚终于站住了,但还是没有回头。

“你已经没有了家,你还能咋样?”

“我要收拾下师傅的骨灰。”弦稚哑着声音说。

“几天前已经下了一场大雨,哪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戟悦淡淡的朝他看了眼,他没看错,眼前这人很重情重义,如果能将他收来当帮手,采药会省却很多的麻烦。

“师傅······”弦稚的一声悲怆,刚痊愈的声带又被震裂,喉咙里面甜腻腻的血腥味很是作呕。

于是,他又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混迹了些黑色的药汤。

“你也不用太难过,我十天之前已经叫村里的人上山把你师傅骨灰收拾完了,葬在后山坡上。你要是能动的话,可以去那里拜祭一下他的。”戟悦悠悠的说着,斜着眼睛看弦稚。

突然,弦稚一个箭步跑出屋外,跌跌撞撞的朝后山跑去。

戟悦惊讶半响,不明白这人究竟有着何种的力量,支撑着他去跑动。他刚刚检查过弦稚身体,除了脑袋上的肌肉,其它的都不同程度的扯裂,没有三两个月的调理是恢复不过来的。但他刚才明明跑了出去。戟悦眨了几下因惊讶而瞪圆的眼睛,快速的从桌上去过药箱,匆匆的跟着跑出去。如果弦稚愿意的帮他采药的话,他可不想失去这个采药的好帮手。

一路上,弦稚不知道撞倒了几个人,亏得戟悦跟在后面帮他说话,看在戟悦的面上,才没被别人狼打一顿。责骂几句是在所难免的了,不过弦稚也没心情去听,他只想着去拜祭他的师傅。

他的师傅,他生前没侍奉好,死时也没有去收拾一下他的遗骨,弦稚感觉要比受到别人的指责还要难受。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有何脸面去面对师傅?

他最终还是支撑不住跌倒在地上。

戟悦劝说了他好几次,一直没成功,最后还是将弦稚拖到了他师傅的坟堆前。

弦稚悲痛的抱着墓碑,狠狠的用手砸地,伤得一手都是血。

戟悦马上拿出绷带帮他包扎伤口,并抱着他的手,不让他再用它去砸地。他还要留着它去采药,怎可就这样让他把它废掉。

他好说歹说,才使弦稚重现希望。

我要报仇,对!要报仇。弦稚心里重复地喊着这句话。他在地上写下两个字,撕裂的声带已经不能让他发出声来。

“青衣?什么意思?”戟悦疑惑的看着弦稚。

弦稚的眼里同样是充满疑惑的光芒。但他还是用手指了指自己。

“你要穿青色的衣服吗?嘿,明天帮你买吧。”

但弦稚摇了摇头。

“那到底是要干什么?青衣不是衣服,难道会是人么?”戟悦很不满的撇下头,这两个字比他看的古语还要难猜,怎么的读懂?

但他却看到了弦稚眼里闪过的希望之光。

“青衣真的是人?”戟悦想再次确定下。

弦稚失望的点了点头,他以为戟悦能知道他的仇人是谁。

“这个啊,我还是有听说的。”戟悦又重新拉回了弦稚的希望之光。“在黄河那边的一带,有很多的青衣人活动,据说是楚王的‘令蚯’,专门暗杀反叛楚王的人。”

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又令弦稚的目光暗淡下来。楚王的“令蚯”,他这是和楚王为敌,想当今天下,究竟有几人能与楚王为敌?答案是没有。自秦灭以来,虽然为王者无数,但能雄踞九州的,唯有楚王。甚至楚王的一言,诸侯有谁胆敢不来朝拜?

戟悦为弦稚祭过酒,拜过他的师傅,然后再拖着半死不活的他回到自己的医馆里。

“这里虽然简陋了些,也比睡在街上,天当被,地当席要好些吧?”戟悦回头看了眼,弦稚根本不在听他说话,但他还是滔滔不绝的说,这个天生的“唠叨王”,终于遇上了听众,怎么能错过如此的机会?

“我呢,十岁时,家乡遇上兵灾。你知道的,暴秦到处的去征民夫,服苦役,横施虐政,鱼肉乡里,此势形如同水火,所以一竿揭起,百拳呼应。于是那年,战争就席卷了我的家乡。一队秦兵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说要清扫战场,将百姓都赶到村外去,一把火就将村子焚毁。那时候,我正在村子里玩耍,突然一个骑兵向着我冲来,瞬间就将我撞飞出去。我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我想那时候,根本没有人去注意一个受伤的人吧,所以我才一直躺在那儿。到后来是一个农民军的药师救了我,并教我学了几年的医理,后来······”

这一夜,弦稚在戟悦的絮叨中沉沉的睡去,躺在地板上,发出酣睡的声音。戟悦摇了摇头,眼前这人说什么也不很睡到床上,就依了他吧。

戟悦独自躺到床上,想着明天要开些什么药给弦稚吃,他已经有病在身,加上悲伤过度,如今又要躺在地上睡觉,免不了会受些风寒的侵扰。这可就难了,既要治伤病,又要医风寒,这味药真难配啊。他才学了不到五年的医理,究竟想不出如何来配着混搭的药,不知不觉中,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声鸡叫过后,戟悦悠悠的醒来,清晨的阳光正照在他那张圆圆的脸上。

“喂,你醒了啊,快起来吧,门外来了很多看病的人。”

是他的声音。戟悦猛的睁开眼,盯着前面的人看,他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病疯了。

“你是不是疯了?”戟悦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来。

没想到那人给了他一个大拥抱,紧紧的将他抱住,差点没把他勒断气。

“喂,你······再不······放手,我······就要断······气了。”戟悦硬生生的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那人愣了一下,终于将他放开。

“怎样,哈,我新学的欢迎招式怎样?”那人得意的说。

“你是谁啊?”

“我就是弦稚,弦稚就是我。”那人还摆了个唯我独尊的姿势,握着拳头,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心说。“哈,怎样?我是跟西域的商人学的。”

“唉。你叫弦稚?”

“对,我就是昨天来的那个人。”弦稚见戟悦不理他,于是又换个姿势,这次是靠在椅子上,学起“技艺院”里的姑娘的语气来。

戟悦的脑子里瞬间闪出弦稚站在一堆的女人里的画面,各种的风骚,各种的诱惑,而他很开心的露出一副白白的牙齿。

“哈哈哈······”戟悦笑得捂着嘴。

“哈,怎样?”弦稚也很开心的笑上一份。

“你,你······你,哈。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

“知道什么?”

“‘技艺院’是什么地方啊?”

“不知道。没听说。”

“哈哈哈······”戟悦笑到捂着肚子倒在床上。

弦稚眨罢几下眼睛,摸摸他的脑袋,感觉戟悦有点莫名其妙。他不说,自己怎么知道?

“我才来刚刚来,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事。”

“好了。好了。哈。你刚刚出门去来?”戟悦赶紧转开话题,免得让弦稚难堪。

“嗯,还帮你带了好多的病人来。”

“什么?”

戟悦像听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一样,赶紧跑到门边,隔着门缝朝外偷看了眼,立即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地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变得比铜钱还要大,差不多要掉落到地面上。弦稚终于发现戟悦的脸像是上了黑铁一般的,而嘴角歪斜到一边,在轻微的抽搐,颤抖。

“戟大夫,你是不是病了?”弦稚关心的上前来扶他。

“你······你······”戟悦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狠狠的指着弦稚。

他很努力的把怒气咽下,弦稚刚来,什么也不懂,他可以原谅,可以原谅的,可以的。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终于吞下了这怒火。

他抓过一个药篓子塞到弦稚的手里。

“拿着,跟我来。”说着跑到窗前,纵身翻出房间去。

“可是,那些病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全村的病人都请来了?要不要先给你看看脑子,看看你是不是生少了某条筋,要不就是多了某条筋?最好就是先给你开个刀子,反正你也是不想活的了,师傅都给人给杀了,你还开心得像没事似的,你还是不是人来啊?看你这副没头没脑的模样,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让你给豺狼裹腹,暴骨荒山,也好省却了我这份努力。”戟悦终于忍不下火气,一口气的朝屋子里的弦稚喷了一脸唾沫。

“我······”提到师傅,他的眼睛又红了。

戟悦没想到自己说错了话,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火气顿时消减很多。

“我不是有心的。你别将它放在心上,我只是随口的说说下。门外的人太多了,我们根本就医治不来,不如先上山采药去吧。”

但弦稚本就是个开朗的人,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去。

“那门外的人怎么办?”

“随他去吧,等不了一会就自行散了。”

弦稚也跨出了屋外,两人慢慢的朝着山上行去。

戟悦偷偷的用眼睛看了下弦稚,他一如往日的健壮,八尺躯体,站如直松,好像似毫不受病魔的困扰。他很奇怪,昨夜弦稚在地上睡了一宿,不但没受寒潮的侵袭,反而像是寒潮把他的伤势医治得七七八八。他从没听闻过这样的医理,究竟是干什么了?

弦稚发现了戟悦“不正常”的眼神,又见他伸过手来要抓自己的手,赶紧把手缩到后背去。

“你,你要干什么?”弦稚惊恐的问。他差不多又想吐了。

“没干什么,只是想帮你把把脉,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弦稚很怀疑戟悦的意图,他看着那张女孩的脸,心里就觉得很慌张。

“不只是把脉这么的简单吧?”他问道。

结果惹来一个白眼,最后还是乖乖的把手伸了过去。戟悦把手轻轻的搭在他的手上,轻轻的,弄得他周身都起了鸡皮。

“你干什么?”

“啊,没有。”

“没事起那么多小疙瘩?”

弦稚的脸瞬间红了。幸好他的皮肤本身是黑色,外人辩不出来他的脸红。

“心跳在加速。”戟悦淡淡的说。

弦稚的脸瞬间转黑。他太尴尬了。面对着这样的人,他无话可说,赶紧转脸去看山林那边的风景。

蓝天,白云。高高的大山,绿绿的树木,红红的小花。几只蝴蝶在花上飞舞,你追我逐,······

他还是心跳不止。看着的风景都不成风景,反而成了种别样的诱惑。

“好了。”戟悦说,“你的病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注意别动怒,再动伤口就会裂开,会留下永久性的伤痕。”

弦稚如释重负,刚刚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提在别人的手里,只有拼命的抑制神经来阻止自己荒唐的想法。

“是吧?我都说好了,你偏要拿去把脉。”

“嗯?我不把脉怎么知道你好了?你说你好了就好了,那还用郎中来干什么?你只不过是撞上大运才好得这么快。昨夜睡了一夜的冷地,没冻死你算好的了,还说自己好了。要不是我用汤药来护着你的筋脉肌肉,你能好得这么快么?医好你多谢都没一句,还在责怪我多事吧?你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有什么刀伤剑伤,直接去找别的大夫吧。”戟悦很不高兴,于是对着弦稚喷口水。

“嘿,戟大夫,谁不知道你的医术高明啊。你看我这一说,把全村的人都引来了。我这点算小伤的了,就不用浪费你的‘妙手回春’的绝技了吧。”弦稚抹着口水,赶紧为自己说的话作补救。

“哼,那还不错。”戟悦很欣赏弦稚急变的才智。

山路上全是一高一低的石头,没有一点平整的路面。人踩在上面滑溜溜的,只要稍不留神,准会跌个鼻青脸肿。山上的林木只生长在高处,那里有溪流经过,长势倒不错。林木的下面胡乱长些杂草,生在狭窄的石头缝隙里。而石头路的四面是陡峭的山壁,直立而起,容不得人爬。石头路旁边是个青青的湖,夹在两块大岩壁之间,上面的溪流流下来,直接往里面注入新鲜的水源。湖里有黑色的鱼在有动。湖的对面是个浅滩,有着青青的小草和青青的树木,和湖水相互倒影,散发出青色的魅力。使人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青色的,那么的自然地让自己也变得“青”了起来。湖里面的天也是青色的,很青,很青。

弦稚便想到一个词——青天。果真如此!青得让人怡悦。

“先在这里歇息会吧。”

戟悦说着,率先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弦稚跟着在他旁边的石头上坐下。

他掏出一本画册对弦稚说:“来,咱们先认认几样要采的草药,免得你到时又要问,又要找,浪费时间,结果什么也找不到。”

“嗯。”弦稚答应着,把头凑过去。

两人在湖边的石头一言一语的讨论起各种草药的样子。

山下,清凉的湖风灌浇着弦稚的思维,不知为何他学得特别的快,只是看一遍就将草药的形状牢牢的记住。戟悦的提问,他往往是对答如流,只有某些特别的药的根茎,他才没记住,因为那几个怎么看都是胡乱的一把须,长得像个“八”字一样,开着很多的叉。

就这样,弦稚开始了人生中的药理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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