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上中天,白柯柯在封雪逍怀里悠悠转醒,嘴角噙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她跟封雪逍说过不可以在她睡到一半的时候没了人影,他还真一直守在她身边。
白柯柯抬头,见封雪逍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就伸手去摸摸他细长的眉、他挺拔的鼻梁,最后把指肚停留在他薄薄的唇上。他真漂亮,看着很养眼;他在床上的表现也很好,睡觉老老实实的没有多余的动作,除非帮她捏被角或者倒水喝,睡时都能一个姿势保持到天亮绝对不会动醒她;嗯,他不睡觉时在床上的表现也很好~姿势标准、力度到位、叫床声绝对够骚!
想时,白柯柯又挨过去想亲他,正好他这个时候睁开了眼。这个大叔二十九岁了,听说还是叱咤风云、手掌乾坤的大人物,看她时却含情脉脉敛去戾气,很乖很纯情的。
两个人四目相对,封雪逍看着偷袭受打扰的白柯柯,这种睁开眼就见到她的感觉真好。尽管他一直都没有睡着,意识早就锁定了她的所有动作。
看柯柯的动作应该是对他的相貌还算满意的,那他要不要现在再闭上眼睛让她接着“偷袭”呢?
白柯柯被抓包也不脸红,自家的男人明着亲暗地亲都由她的,她咧嘴给夫君一个甜甜的笑,然后一口就咬上他的唇!
这张嘴吃着很有味道!
白柯柯睡时被封雪逍换了睡衣,此情此景控制不住就很容易撤掉了自己的丝质睡衣,然后闷声对封雪逍说:“脱!”
多么气吞山河的字眼啊,全天下敢对逍遥城主说这个字的也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偏偏城主大人最爱听的就是这个字,忍了大半天就等她这个字了,很有手速地大手一挥,名贵的衣衫哗啦一下报废,提着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兄弟寻求安慰去!
白柯柯咯咯笑着在床上打滚,樱桃小嘴贴在封雪逍的耳边低低呢喃:“夫君,怎么办?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了……”具体是什么时候呢?初次见面摔进他怀里的时候?她家客厅里他说要嫁他的时候?他夜里自甘在下任由她戏谑玩弄的时候?梨花树下他黯然伤神的时候?还是马车里他细心为她擦拭下体污渍的时候?说不清了。
封雪逍听了白柯柯的话,身体的动作不停,声音中带着难耐****地回答:“那就喜欢吧,没有关系。”封雪逍知道那是喜欢,不是爱,像她那样的人心是冷的,想走进她的心里没经过多年抗战是不可能的,但是喜欢也好啊,起码离目标更近了一步。听了白柯柯这句话,封雪逍更加卖力地劳动,和白柯柯一起发出少儿不宜的绕梁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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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个人下半夜的活动一直持续到天际泛出鱼肚白,封炎一觉睡醒,伸着懒腰从客房来到主人的小院,看见那跪了一地的家仆,当场愣住。
遭,忘记提醒钱伯让这些人回去睡觉了!
封炎有经验,知道先回去睡觉养养精神,而这些人没有家主的话不敢乱动,扎扎实实在院子外跪了一夜!
这下好,为了给夫人请安,他们被夫人的“下马威”做了一夜规矩。夫人啊,你还一个人都没有见,就成就了“恶妇”的威名。
“睡醒了?”昨晚特意磨蹭着过来禀报工作进度的封青等六人也站在院子外一脸怨念地看向封炎。他们以为被留下随身伺候的封炎是他们中最不幸的,却没想到这小子昨晚居然没有在暗中守卫而是去睡觉了!他们以为晚一点来能躲过主人和夫人的恶趣味表演,却还是撞了个正着,因着他们高深的内力被迫在院子外听了半宿的鸾凤合鸣!
“呦,来啦!”封炎欢快地说,看几人眼底一片青黑就知道他们这一夜很不好过。
封炎乐得肠子都快打结了,叫你们耍心眼,我告诉你们,你们没一个是夫人的对手!瞪什么瞪,我告诉你们,爷现在不是你们的小七了爷可是夫人的人!你们要是敢揍我我让夫人弄死你们!
封炎趾高气扬反弹六人的怨念,转头见钱伯靠着院墙也是站了一夜,连忙狗腿地上前给钱伯捏两下肩,说:“我被主人送给夫人当侍卫了,夜里的时候夫人有主人亲自守护,就去眯了一小会儿。钱伯呢?一夜没睡?你怎么不去叫主人一声?按说夫人下半夜该醒了。”
醒是醒了,钱伯还真进去想问是传善还是在饭厅摆饭,可人一到门口就隐约听到屋里嗯嗯啊啊的声音,那钱伯还不逃?!
想到这一茬,钱伯的脸色不大好看,抬头正好看到封炎眼中精光闪烁。小兔崽子早就知道答案还问!居然敢拿他老人家开涮!找削啊!
钱伯还没反应,封炎已经逃开一步,笑着走进院子。他没让院子外的百余下人起身,跪都跪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以他的经验,夫人折腾了城主大人半宿,现在应该亢奋上了,马上就会起身。
果然,没多久家主就在屋里出声说要洗漱,几个候命的丫头如蒙大赦,连忙端了水盆拿了洗具进屋。可惜了两个华容月貌的丫头,在院子里站了一夜,再精致的妆容都遮不住身心煎熬后的疲态,想让家主多看两眼更是不可能了。
夫人英明,一下KO掉一院子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