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雷舒麟不烦其厌的哄着童冬月,讨她开心。
“冬月,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误会你了,再也不会了…我发誓,以后一定相信冬月,永远。”
童冬月心中感动,轻声回应道:“好。”
其实,无论如何,那天的事,始终都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伤疤。然而,他们都很聪明的选择了忽略和遗忘。
“我们以后都好好的,不管发生何事,我们都好好的。”他们要相互信任,才能避免被别人影响。
“好。”
对。无论将来如何,他们都要好好的活。
……
“哦!”雷舒麟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心道:冬月忙了一整天,而且还和行尸大战,肯定是又累又饿。
“冬月,忍冬现在恐怕已经睡着了吧?你回院子铁定没吃的。”
童冬月的饮食,都是忍冬在自己院子里张罗的,说实话,她自己还真不会做饭呢。
童冬月低头沉思,她真的有些饿了。
“咕…”
童冬月尴尬的看了雷舒麟一眼,两人面面相觑。
雷舒麟忽的灵光一闪,喜道:“要不,尝尝我的手艺吧!”
“你?”
童冬月诧异。
“冬月可别小瞧我,我曾得清风楼的掌勺大厨亲授。”他头一扬,显得颇为自傲。
“真的?”这次轮到他被怀疑了。
“当然!保证你吃过回味无穷。”
童冬月吃过后,的确是“回味无穷”,永生难忘。
两人关系缓和之后,雷舒麟又变的更以前一样,一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费尽心思逗童冬月开心一笑。
“……前几日薛婶煮饭,锅里水沸了,下米前顺便烧了把火。等她去盛米时,却怎么也找不着舀米的木瓢。薛婶性子急,三两下没找着气的破口大骂:‘谁个不要脸的贼娃子,把老娘的瓢偷走啦!’
薛婶骂了好半天,也没人应,觉着自己手中好像握着一个东西,气急败坏之下,想也不想甩手就扔了出去,结果那东西磕在石头上,‘嘭’的一声响,当场裂成了两半。
薛婶看见那东西颇为眼熟,忙走进一瞧,当即大吃一惊,半天也合不上嘴。你猜怎么着?“雷舒麟故意卖关子,侧头问童冬月。
童冬月没听出所以然,不解道:“怎么了?”
雷舒麟突然捧腹大笑起来,道:“那东西就是她一直找的瓢啊!”
原来,薛婶就将木瓢搁在灶台上,她见锅里的水沸了,立即就把瓢拿在了手里。只是她临时起意,加过柴火之后,就忘了瓢在自己手里。
因此,她把厨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等她怒火中烧,把瓢扔出去摔坏了,才恍然发现一直在自个儿手里拽着。只是可惜,被她一怒之下,摔成了两半。
雷舒麟感叹道:“唉,那木瓢,真真好冤枉啊!”
扑哧。童冬月也不禁莞尔。
雷舒麟语毕,他们刚好走到大门外,门外还挂着灯笼。雷舒麟瞧见她笑了,喜不自胜。
童冬月并没有倾城倾国之貌,但她胜在肤质上佳,宛若羊脂玉般白皙无瑕,眼眸秋水般清澈潋滟,五官属清秀之流,通身气质好,令人见之忘俗。
雷舒麟见童冬月唇角浅笑,在烛火的映照下,面容越发柔和,些许妧媚。配上她的翠衣简髻,清雅如菊,赏心悦目。
他不禁心神一荡,一时之间竟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