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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至亲成仇小兵的力量(1)

警卫营的战士们无不动容。齐耀庭说:“就在这个时候,边队长来了。有个警卫员在院门外负责警戒。那个警卫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那孩子别提多老实了,别提多仁义了。就是这么一个仁义的孩子,一转身的工夫,被人一刀刺进了心脏!那个孩子当场就牺牲了。孩子的父母哪里知道,他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就这样被人很聪明地杀害了。我后来听说,那孩子死后还睁着眼睛。他是死不瞑目啊!边队长,能在背后捅刀子,你很聪明啊。”警卫战士们眼里含泪,怒视着边文冠。

齐耀庭说:“边队长对着屋里面开了一枪。我不能不夸边队长两句。边队长的枪法真准啊。他第一枪就打中了黄副旅长。这一枪打的,真准!比鬼子打得都准!了不起啊。一枪就要了黄副旅长的命。我和别的侦通站长赶紧拔枪。同志们,我们就是不如人家边队长。我得好好夸夸边队长。边队长的手枪队,那叫一个快。我们几个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打成了筛子。手枪队那叫一个狠!枪枪致命!在场的人死了一多半!”警卫营的战士们仇视地瞪着边文冠。

齐耀庭索性坐在地上,指着自己身上的伤疤,说:“我这个人就是不听话。边队长想让我死,我居然不肯死。我活了下来,今天又见到边队长了。边队长,我告诉你,那一天,你要杀房东的孩子。你还记得那个孩子有几岁吗?是五六岁,还是七八岁?”任广正听了,咬着牙说:“真没有人性啊。那么小的孩子,你怎么就下得去手!”

边文冠用手捂着脸说:“你当我愿意这么干啊……潘特……”潘特立刻说:“不要全推到我身上……金司令,是金司令让我买通边文冠的……”此言一出,会场里的气氛急转直下。人们惊疑地看着金耘府。金耘府脸色异常难看。他觉得天旋地转。他痛苦地抓紧椅子的扶手。

潘特把前前后后的经过,全说了。原来,金耘府回到冀鲁边之后,并没有成为振臂一挥、万人影从的领袖人物。黄骅非常强势。黄骅有自己的主张。这让金耘府异常恼怒。金耘府一赌气跑到望子岛上。后来,中央调金耘府去延安学习。金耘府怀疑这是黄骅的调虎离山之计。他怕去延安之后,被明升暗降撤掉军权。他找出许多借口,一拖再拖。潘特等人看到金耘府这么烦恼,就打算杀害黄骅,留住金耘府。这几个人确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人没杀成,罪证倒是留下了不少。黄骅怒火中烧,找到王卓如,让王卓如看着办。王卓如找到金耘府。金耘府一听就火了:“黄骅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坏事都往我身上推?”金耘府回到岛上,余怒未休,大骂:“别让我查出来真凶是谁。查出来我就把他碎尸万段!”潘特等人吓坏了,就主动承认了罪行。提讯评听了大惊失色,恳求金耘府枪毙潘特。金耘府含糊以对。潘特的暗杀,提醒了金耘府。金耘府走火入魔地想:“对呀,杀掉黄骅,冀鲁边岌岌可危,中央就不能把我再调走了。这是个好主意。潘特杀不了黄骅,那是因为他太笨。如果我出手,黄骅必死无疑。”金耘府就吩咐边文冠,杀了黄骅。

任广正把嘴唇都咬破了。他注视着金耘府,痛苦地说:“你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呢?太让人震惊了。你中了邪了?杀掉黄骅……你难道没想到会有败露的这一天吗?”金耘府说:“我气昏了头,没想那么多。我没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大。”任广正惨笑着说:“利令智昏啊。这就是利令智昏啊。”金耘府低下头,说:“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广正,你打算怎么办?”任广正带着哭腔笑了起来:“你问我怎么办,我倒想问你。你怎么办?”

金耘府手里的杯子陡然滑落,磕在地面上,发出瘆人的破碎声。任广正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被我质问得良心发现了?”他刚想到这里,就觉得脑袋上挨了重重的一击。任广正重重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金耘府不是因为羞愧,才失手摔了杯子。摔杯,是个动手的命令。金耘府终于下了狠心。他命令警卫战士把仍在昏迷的任广正捆起来。警卫战士们面色各异,他们有的同情任广正,但是还不敢把枪口指向他们的旅长。有的心中犹豫,不知道该倒向哪一边。有的盲目地崇拜金耘府,决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和金耘府一条道走到黑。

就在这个时候,杨铁山的手枪营包围了会场。杨铁山是铁杆儿的拥金派。杨铁山的出现,使金耘府重新控制了局面。会场刚才的激愤情绪立刻被压抑下去了。

齐耀庭满不在乎地问:“金司令,我是不是可以把凶手带走了?”边文冠抖了起来,耀武扬威地说:“你想得真美啊。还想走?你走不了了!”金耘府淡淡地说:“齐耀庭,你走吧。”齐耀庭上前一步,说:“我要带走凶手。”金耘府说:“你不能带走他。你自己走吧。”齐耀庭也不废话,转身就走。金耘府目送着齐耀庭的身影,等齐耀庭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喊住了他。齐耀庭问:“金司令,你还有什么事?”金耘府感慨地说:“你还管我叫金司令。”齐耀庭说:“金司令,你的功绩我们都记着。你犯的错,你早些向一一五师首长汇报吧。”金耘府黯然地说:“没有回头路了。一步错,步步错。”

金耘府身子向前探,问:“齐耀庭,你不怕我在背后杀了你吗?你也知道,黄骅是被我杀害的。”齐耀庭看着金耘府的眼睛,说:“怕死就不来了。反正死过一次了。以后每活一天,都是赚的。”金耘府感伤地说:“我以后每活一天,就多一天的罪孽,多一天的债了。”齐耀庭正要开口。金耘府拦住了他。金耘府说:“说什么都晚了。暗杀黄骅以前,我一肚子委屈,认为自己怀才不遇。暗杀黄骅以后,我空欢喜,每天腾云驾雾。现在,所有的梦都醒了。我以前的一切,都被我自己谋杀了。”他黯然地说:“几年前,建立救国军,我是热血澎湃的。我是真心报国。可是,随着军队一天比一天壮大,我的热血也一天比一天减少了。到后来,我的热血,烧干锅了。烧干锅啦……齐耀庭,你走吧。你们还年轻,血还是热的……”

齐耀庭很奇异地全身而退了。

任广正醒过来之后,天昏地暗地呕吐了一顿。他缓过神来之后,发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扔在床上。他听到一个人正在哭哭啼啼地指责金耘府。那个人正是提讯评。提讯评失望地说:“黄骅被暗杀以后,我也怀疑过你。你一撒谎,我就相信了。也许是我自欺欺人吧。我真心希望你是无辜的。我一个劲儿地劝说自己一定要相信你。我不敢面对现实。我怕我担心的一切成为现实!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的理想,我的希望,我的光明,全完了!一切都完了。”金耘府不说话,只是不住地叹气。

潘特说:“任广正醒了。”金耘府“啊”了一声,跳下炕来。任广正从金耘府的响动中,可以判断出他对自己的关切。任广正对金耘府真是又痛惜又痛恨。金耘府守在任广正身边,有话也说不出来。任广正恨恨地说:“你为什么不一枪托打死我?我恨你!”金耘府沉默了片刻,说:“我当时打昏你,我是怕你掌握了当时的局面。我怕你领着警卫营抓了我。我不是想要你的命。”任广正怒气冲冲地说:“我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我和你会两军对垒!”

任广正不住口地指责着。金耘府不说话,抱着头,听着。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杨铁山进来报告,说:“葛天鸿回来了。”金耘府满怀希望地应了一声,回到书桌后面坐好。任广正心想:“葛天鸿是谁?他有什么大事?”

葛天鸿进来之后,说:“金旅长,那边还在犹豫。”金耘府立刻失望地说:“他们还在犹豫什么?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葛天鸿说:“他们对你的诚意有些拿不准。”金耘府气急败坏了:“他们办事怎么这么废物?你已经游说他们多半个月了吧。他们怎么就看不出我的诚意来呢?”任广正心想:“他们,他们是谁……”

葛天鸿摘下军帽,擦擦汗,说:“我从洛阳赶回来,相宠新还留在那里。”任广正再次惊呆了。他想:“洛阳?葛天鸿是什么人?他去洛阳干什么?洛阳不是国统区吗?”

葛天鸿说:“我们在洛阳费尽心思,好容易才见到蒋鼎文。”任广正猛地一惊,大声问:“蒋鼎文,你说的蒋鼎文,是国民党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吗?”葛天鸿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屋里还捆着一个。葛天鸿问:“司令,这个人是谁?”金耘府说:“这个人我在二十九军时候的生死之交,他也是我的女婿。”葛天鸿暗自一震,心想:“这么铁的关系,居然闹得那么僵!”

葛天鸿小心翼翼地说:“蒋鼎文不相信。他说,冀鲁边区的司令,愿意来我这里投降,这里面会不会有诈?蒋鼎文说,国军盛产叛徒。****几乎没有叛徒。向忠发叛变,张国焘叛变。但是向忠发和张国焘叛变的时候,都是位高权不重,都已经不掌握军权了。蒋鼎文说,金耘府作为军区的最高首长,手握重兵,他会叛变吗,他会投靠国军吗?”

金耘府低着头听着,不时地叹上一口气。任广正大声说:“你在刺杀黄骅的时候,就已经决心叛变了!”葛天鸿偷着看了任广正一眼。金耘府吩咐潘特:“把广正的嘴,给我堵上。”潘特堵了任广正的嘴。葛天鸿说:“蒋鼎文担心这是圈套。他说,****里面,军一级的叛徒太少见了。红军长征的时候,只有一个龚楚。蒋鼎文说,抗战时期,****的叛徒,金司令是头一份……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葛天鸿苦笑了一下:“蒋鼎文说,要是说国军大将想当叛徒,他绝对相信。国军叛徒多了去了,降将如潮,降官如毛。但是要说****将领当叛徒……他总觉着不可信。”金耘府皱着眉,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说:“给相宠新发报,告诉他不要气馁,继续接近蒋鼎文。天鸿,你再去一趟洛阳。”葛天鸿犹豫了一下,接受任务,走了。

金耘府走到任广正面前,把任广正嘴里的布团掏出来。任广正喘息了一会儿,痛苦地说:“你真打算当叛徒了?你杀了我吧。”金耘府说:“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杀,我也不会杀你的。”任广正翻个身,背对着金耘府,说:“你不用考虑绣蓉。你要杀我就杀吧。”金耘府摇摇头,说:“就算不考虑绣蓉,我也不会杀你的。广正,当年在二十九军,你执行枪决。你放了我。我当时就想了,这辈子,我一定要报恩。”任广正说:“你要是还记得当年。你就把我放回去吧。我不挡着你叛变。你也成全我,我不想脱离八路军。”金耘府低下头,说:“你容我再想想。”任广正不说话了。金耘府又呆坐了片刻,觉得没多大意思,就走了出去。

金耘府一走出门。就有一大群心事重重的战士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这些战士都有很多话想问。金耘府挥挥手,说:“让我静一静。”众人都走了。金耘府孤独地坐在海边,默默地望着远方升起的迷雾。

金耘府木然地坐到红日西落。他的心里空荡荡的。说句老实话,他也没承望会弄到今天这种田地。他满以为杀了黄骅,就能稳稳地留在冀鲁边了。他在暗杀之后,就派人和蒋鼎文联系。他是想留条出路,可他最大的愿望,还是留在冀鲁边扛大旗。他一直想当一个独当一面的藩镇。他想当英雄,想受一省百姓的崇拜。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破灭了。怨谁呢?他怨别人,也怨自己。

金耘府没回头,但是他能感觉到,那些官兵没有离去。他们都远远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一句话。他也知道,一旦那句话脱口而出,如果那句话说的是叛离八路军,那么,岛上的平静就会结束,官兵们会迅速分化,恐怖的流血就会开始。

夜幕降临,金耘府站起身来,强作镇定地回到家。岳霞龄吓得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金耘府有床不睡,躺在地上。他两眼失神地东张西望。他想:“是该去师部自首,还是该叛变……自首,命保得住吗?就算命保得住,政治生命能保得住吗?走那一步,叛变,就成了叛徒。那是自己原先最鄙视的。可是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怎么处置任广正,金耘府也很头疼。杀了他,不忍心。放了他,太冒险。金耘府摇摇头,尽力不再去想。

金耘府再次来见任广正。金耘府试探着说:“如果我投靠日本人,你说……”任广正气得惨笑起来。金耘府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如果叛变了,一定会影响到你。你在八路军里面再也抬不起头来了。绣蓉也会很尴尬。是我不好。”任广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痛苦地叹着气。

金耘府说:“我打算投靠日军。”他给自己找着理由:“我也没办法啊。我想投靠国军。可是国军不肯相信。他们拖得起,我拖不起。”任广正说:“前两天,我读了《一一五师处理金耘府事件的指示》。《指示》批评冀鲁边区没有对你搞好团结,以致激成巨变。一一五师首长强调不能兵戎相见,你的问题应当按内部问题处理。”金耘府冷笑着说:“那是前两天。前两天,一一五师首长还不了解真相。现在不行了。现在他们也许已经知道了。今天晚上,他们兴许就会下令,让王卓如来攻打望子岛。对了,晚上他们没法过来。可是明天他们就会杀过来啦。”任广正不说话。金耘府说:“我只有投奔日军这一条路可走了。”任广正气得直撞墙。金耘府命人按住了任广正。金耘府说:“要投奔,最好是拉一支大队伍过去。那样才会受重用。我想拉十六团和十八团。”提讯评绝望地大笑:“你还不了解他们吗?你的这些老部下,他们对你尊敬,但他们对国家更心怀敬意,他们对信念更心怀敬意,他们对良心更心怀敬意。他们不会屈服于压力,他们不会因为你的旧日提拔之恩就任你调遣。在他们的心目中,你的分量很重,可是再重也重不过民族、国家、人民、和他们的向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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