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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中毒

一整天我都是侧着身子坐的,面朝着她的方向,每当我抬起头,便会看到那张清秀的脸,腼腆的微笑,同桌都说欧阳凤是多么地漂亮、单纯、可爱,他们说的话大概都是我想说的吧。

中午的时候,我看到她手机上有男生的大头贴,还有合影,那么亲热,我还真以为是她男朋友呢。阿旺去逗她,可把她急坏了,连忙解释,可是她却不知道泥球是越擦越脏的。我看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都感觉得到心底一丝酸溜溜的痛,是怜香惜玉?我才是一个高中生,或者不应该用这个词吧!那便是心怜疼惜了。

她跟许曼实在是太相像了,简直就是由她复制而来的,看到欧阳凤就像看见许曼一样的感觉。我的心里像是一团乱麻,有一只毛毛虫在里面钻来钻去,似乎想找出头绪来。

“叮铃铃……”

下课铃声一响起,安静的自修课,便失去了原有的那份安宁。整个校区一下子吵得沸沸扬扬。

“孙适!走,出去小吹一下!”晨枫永远是那么搞笑,有了他,我便也不再每时每刻都沉浸在离愁别绪之中了。

“哦!你等我一下!”我把摊在桌上的书随便地合起。

“怎么了孙适?又想她了?”晨枫见我总耷拉着那张脸,似逗非逗地问道。

我只是敷衍地一笑,没有作声。

两个大男生跟小女生似的,站在阳台上,静静地看着远处好久。我们不仅仅是同桌,我们还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还是从读书到现在的同窗。两个人抱着同一个梦想,可是都未能如愿,然后,纷纷来到校区。两个人的友情当然不必言表了。

“晨枫,你帮我去跟她要QQ好吗?”我说话时神态有些不定,是另有企图吧!

“孙适?你怎么了!害相思病了吗?还是在故意扮花痴?”疑惑,真是太让人疑惑了,晨枫大惑。一定是另有企图!晨枫心中暗想。

“你才花痴呢!老弟,这点小忙你该不会不帮吧!”我见他一脸茫然,说话的语气稍微带了那么一点点的味道。

“这才见效嘛!”晨枫心里想。

“噢!不!不!你说我怎么要?你那个叫许什么的,我又不认识,岂不是故意让我作难?平时跟你谈心的时候,问她的事,你都不肯讲,就连她的名子我现在还不知道呢!我又不是网络高手,一个陌生人的QQ你让我怎么搞?还有……”晨枫好像还没有讲完,可他已经没有机会再说下去了。

“行了!行了!要你帮忙还有难处?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了!”我被晨枫的口水喷得够呛了。

我不愿再多听一句不忠听的话,其实我需要的是思考,安静地思考。

“谁啊?”晨枫一脸疑惑,难道是看上哪家美眉了?还说自己不是花痴!那一定是情痴了,“我不是帅哥,我可搞定不了的。”晨枫补充到。

“欧阳凤!”我从容地从口中冒出她的名子,然后又陷入沉思,似乎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我两手附在栏杆上,耷拉着脑袋,目光总在四合院里徘徊,春风轻轻地吹,似乎要吹动四合院里那个由鹅卵石铺成的校区标致:一棵幼嫩的芽儿大手一般捧着校区的心脏。那是一幅多么美丽的图案,可爱而充满遐思。

“哎!来了!来了!你看兄弟这办事效率,五秒钟搞定!”晨枫现在似乎已经很乐意这门差事,竟然欣然归往,脸上堆满了笑容。

我调过头,很自然地把手向晨枫伸去,可晨枫却把那张写着欧阳凤QQ的纸条缩了回去。

“老兄?这么迈力为你效劳总该得到些回报吧!”晨枫打趣地说道。

“别总把别人当作奴隶一样始唤,一报还一报,总该得到些什么吧!尽管只是一个QQ号,那也是我的劳动所得啊!”晨枫想,可他却没有说出,他相信我会知道,因为晨枫已不止一次地向我暗示过自己的态度了。

我疏展愁容,裂开嘴笑道:“下自修请你吃随便喽!”

“你把我当谁啊?啊肥啊!整天就知道吃?一袋方便面给他就当五十块用。”晨枫故作不悦,其实是在暗示着另外一件事情。

“你是想……”我没有直接点明,这是我们的小秘当然也不必言明了,用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便心领神会,而今天是我意识到这点。

“其实很早以前我便希望和她做朋友,只是直到现在我们仍然只是在人生道路上偶遇的两个人,没有机会真正的交谈过……”

“那也不必要找这样的啊!”晨枫有些不认可我的想法,“你看她长的,穿的也太不实际了啊!”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不……”我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是想……”不敢想像,“莫不是你对她有感觉?你心理中毒了吧!”

我没有做任何辩解,我想的是许曼,是的,或许我是真的中了毒,中了许曼的毒。

我转过头去,依然沉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晨枫只是傻傻地陪我站着,两只眼珠儿了直勾勾地盯着四合院。其实我们都有自己的心思,只是一个放在心里,还有一个不仅放在心里,而且常常放在脸上,以致于出现了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

“你是想……”我没有直接点明,这是我们的小秘当然也不必言明了,用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便心领神会,而今天是我意识到这点。

“其实很早以前我便希望和她做朋友,只是直到现在我们仍然只是在人生道路上偶遇的两个人,没有机会真正的交谈过……”

“欧阳凤?不会吧!”晨枫被我的话吓得几乎昏倒了,“那样一个女生你也想……”晨枫不敢再想下去了,光他的表情就足以代替他所要发表的所有的意见。

所谓语不出不惊人,在晨枫看来,或者我大概就是这样。欧阳凤是一个看不上眼的女生,她太成熟了。尤其是那发型是最具表现力了。

晨枫没敢再问,尊从兄长的命令,他执行任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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