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识,这次怎么办?”薛姐哪里见过这种吓人的场面,双手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胳膊,如果现在仔细看一下的话,一定会发现胳膊已经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郑识拍了拍有点颤抖的薛姐说道:“没事,这在闹市区,他们不敢怎么样?毕竟警察就在这附近。”虽然郑识对警察也不抱太大希望,但是至少现在可以安慰一下薛姐。
这时,刚才抱头求饶的那个人从人群后走了出来,笑嘻嘻说道:“嘿嘿,小子,咱们又见面了!”
就是眼前这个人让自己放松的警惕,所以,郑识现在对他恨得牙痒痒,不屑的说道:“没种的东西,刚才爷爷还没打到你你就趴在地上求饶了,现在还有脸再来!”
谁知道那个人竟然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说:“小子,你还嫩点!‘谁笑到最后,谁就笑的最灿烂’不懂吗?”
郑识气得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早说。”
那个人拿起桌子上面一杯酒,喝了一口,一副无奈的样子问道:“‘兵不厌诈’,这个也不懂吗?好吧,看在你是个‘雏’,等会我会叫兄弟们下手轻一点的,不过你要记住你今天是被‘蝎子’哥‘教育’的。出去还能炫耀一下!”
还没等郑识来得及发话,人群突然慢慢的散开一条三人宽的路,自己还没有看见人,就听见一个颇具黑色会气势的声音:“蝎子哥,好大的威风啊!”
蝎子一听这个声音,立马变得弯腰弓背、点头哈腰、一副奴才相的跑到那条三人宽的‘路口’,谄媚的说道:“呦,您看,真不是黑爷吗!你不是在旁边吃饭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这时,那个叫黑爷的,慢慢的从人群让出的道路中走了出来,看都没看蝎子一眼,说道:“你小子突然跑到我那借人,就不允许我来看看你借人干嘛啊!”郑识心里不禁赞道:“别说,人家老大就是有派头!”
蝎子一脸谄媚的跟在身后,说道:“看您老说的,这H市哪里能拦得住您啊!您看就是这小子,不把您放眼里,把您手下的兄弟给打了。您看看臊猪现在还直不起腰呢。”说完还指了指臊猪,臊猪这王八蛋倒还挺配合,蝎子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连忙弯着腰、捂着胸口、哎哎哟呦的呻吟起来。
但是,老大毕竟是老大,对手下的是个什么样的人肯定了如指掌,根本没有没有看那个装猫变狗的臊猪,而是径直走到郑识的桌子前,打量了一下我和薛姐,可是当看到躲在我身后的薛姐时,脸上的眼神明显变得一惊,又连续的打量着郑识,而郑识也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抱拳,不卑不亢的说道:“尊称您一声黑爷!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可就先走了。”说完便拉着薛姐的向外面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郑识他们还是被人挡了回了,黑爷先是自己坐下,然后又自己倒了一杯酒,和和气气的说:“今天既然遇见这位小兄弟,咱们就喝一杯,怎么样?”
蝎子倒是有眼力劲,连忙接过酒瓶,倒了两杯酒,接着就撤到黑爷身后。自己心里正纳闷呢:“这怎么回事啊!难道现在黑色会打架都要先吃吃饭,喝喝酒,再交流交流感情,才动手?那这也太人性化啊了!不对,难道是死刑犯,行刑前的‘践行饭’?”心里越想越害怕,接着又瞟了薛姐一眼,可是她也是一脸迷茫。
哎!横竖都是死,不如做个饱死鬼。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完,壮着胆子说道:“这回行了吧!”
黑爷不慌不忙的又给倒满了说道:“小兄弟急什么急嘛!大家以后还要互相照顾呢!”说完,鞋子再次倒满一杯。
郑识二话没有又是一口见底,郑识还没来得说话,就听见那个叫黑爷的说:“蝎子,拿白的。啤酒和这有什么意思。”
郑识心里纳闷:“照这架势看来,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要我照顾什么啊?”可是,人家既然这么说了,自己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
黑爷笑着说道:“小弟够爽快啊!咱们这也别喝啤酒了,就喝白的怎么样?”
郑识心里更是纳闷:‘他怎么也算是个一方老大,怎么和我说话倒是用起了商量的语气?’自己也没有刚才那么拘谨:“随便吧,只要能和尽兴,喝什么不行?”
黑爷笑呵呵的说:“好好!小兄弟够爽快。今晚咱们就不醉不归。”
郑识连忙制止到:“不行,今晚我还要送人回家,哪能喝醉!”说完还瞟了瞟站在身边的薛姐,这一瞟不要紧,却发现薛姐想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拎着包、埋着头、呆呆的站在自己的身后,哎,这半天怎么把她给忘了..黑爷一听我还要送薛姐回家,也是一脸的‘心知肚明’,点头道:“也对,小弟还有正事要做,那咱们今晚喝的尽兴就好!”
郑识仿佛找到救命稻草:“一言为定!”
旁边的人可就看楞了,你一言我一语的窃窃说道:“这怎么回事啊?”“不知道啊!不是来打架的吗?”“就是啊!他俩怎么喝起酒了啊?”..可是旁边的臊猪可就长了脸了,慢慢的走到蝎子身后说道:“蝎子,咱们这次不会完了吧!”
“为什么这么说?”蝎子转过脸小声的问道。
“你看看,大哥大和那小子混那么熟,估计以前就认识。咱们这一次算完了。”臊猪说完还哭丧着脸,还真像办丧事一样!
蝎子笑着说道:“我看未必!搞不好,咱们就要转运了..”
臊猪向遇到救星一样说道:“什么意思?别卖关子啊!”
蝎子就像隔世高人一样,慢条斯理的说道:“首先,那小子看见黑爷时,表情根本没有变化,说明他以前根本没见过黑爷,那黑爷又怎么会认识他呢!其次,黑爷刚才请他喝酒的时候,他表情虽然没波澜不惊,可是眼神中却透漏出比我们谁都要惊讶,说明他也没有想到,而他想到的可能就是‘必死’。最后就是他们喝酒时的称呼,虽然黑爷已经称呼他为小弟,可是并没有说出一句他的姓氏和名字,而他也仅仅是称呼‘黑爷’,所以,更加证明他们之前不认识。”
臊猪本来就听得迷迷糊糊的,可是非要装作一副醍醐灌顶、如懵大赦一样,不停地点头,又问道:“哦,那又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