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天听着御爵的话,一丝不好的预感席上心头,这回大师兄惨了,他的娇妻不止一次的抢了表哥的生意,每次的合作都要狠狠的坑表哥一次,而最关键的是每次表哥都是事后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这所有的气好不都出在他的身上。
“咳咳,洛歌啊,天快黑了,不如我们进去等大师兄吧,鸣山晚上很冷的。”
束天识趣的开口,既然表哥心里不痛快要找出气的人,那么不找大师兄找谁,反正他在只有被欺负的份,当然如果面前的这个女人也要插一脚的话,就更热闹了。
“好吧,束天正好我有事要问你,走,咱们去商量一下。”
离洛歌早就知道了他们师兄弟三人的关系,从小就争斗不休,但是关系依旧是如此的亲密,或许这就是一种特殊的情感,对一个人又爱又恨。
“好,好,好,洛歌啊,我和你说···”
束天带着离洛歌就往屋子里走,边走边和离洛歌说话,恨不得拉着离洛歌飞进屋子里不出来。
“洛歌,来,尝尝,这是鸣山特有的花茶,暖胃的。”
束天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花茶,知道洛歌不喜欢那单调才茶水,看他多贴心。
“束天,苏墨笙已经知道你和御爵就是那个和他抢生意的人了,你可要把嘴可我闭紧了,如果苏墨笙知道了另一个人就是我,我就和苏墨笙联手抢光你和御爵的生意。”
离洛歌喝着别人的花茶,吃着别人准备的糕点,然后狠狠的出口威胁···
“咳咳,我说洛歌啊,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出卖你的,这次的事情也是我表哥想出来的点子,让我把你骗来,可是没想到大师兄也来了,洛歌啊,你怎么告诉大师兄了?”
束天冷汗直冒,他容易吗,被腹黑的表哥算计就算了,这看着可爱娇俏的离洛歌也这么野蛮。
“唉,别提了,都是月影那个不靠谱的,他啊···”
离洛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外面响起了破风声,抬头疑惑的看着束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歌,你别管他们,他们每次见面都要杀几局的,来,咱们继续。”
束天拿出一叠账本,今天他就要把这些给解决,可是这么多数字他真的忙不过来,幸好洛歌也会师父教的办法,有洛歌帮忙相信很快就会解决。
“杀几局?”
离洛歌已经习惯了束天每次见面都要拿出一叠的账本,原本离洛歌还奇怪一个能把声音做这么大的人,帐都算不清,现在看来,那生意都是御爵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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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山的一个角落里,两个男人,一个温柔如水,一个冷若冰霜,两人一人白子一人黑子,各执一方,在棋盘上一较高下。
“御爵,你把洛歌引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活血草?我怎么不知道鸣山有这一味草药。”
一颗白子落下,在黑子强势的围攻下显的是那么的低迷,可是如果你仔细看,黑子虽然强势,可是竟没有赢一子,战局陷入白热化。
“苏墨笙,你觉得我的医术如何?”
御爵抬头直视苏墨笙,他们两人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师父在的时候就一直斗,后来师父死了,苏墨笙回了弘国,他换了种方法继续和他斗,现在他终于找到了医治苏墨笙的办法,如果不加以利用,那么他还是御爵吗。
“御爵,你到底想要什么?”
苏墨笙看着御爵,如果御爵给他医治的条件是有关于离洛歌的,那么他倒是情愿不治。
“禁地。”
短短两字的回答,给了苏墨笙最好的解答,禁地,当年师父设计的机关一直都在,师父在里面留下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可是师父却说等有缘人来取,有缘人,难道这个有缘人就是···
“御爵,禁地很危险是不是?”
苏墨笙放下手中的白子,看着御爵,他隐约记得师父说过,一入禁地必须破解全部的机关才可以出来,不然只有一个结果,困在里面等死。
御爵的手也因为苏墨笙的话有了一瞬间的停顿,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黑子。
“我赢了。”
起身离开,不给苏墨笙回答,危险?不危险他怎么会想到离洛歌,这个脑中想法和师父如此相似的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他都不敢进入禁地,就是怕进去就出不来,如今被他发现了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想进禁地。
“御爵,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让洛歌和你一起进入禁地,取师父留下的东西?”
苏墨笙是敏感的,御爵的野心他一直都知道,看似对权利毫不关心,可是却暗中培养了诸多势力,还是那句话,身为皇子,不想做皇帝,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子。
御爵的脚步因为苏墨笙的话而停下,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开口
“苏墨笙,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师父留下的是什么吗?”
说完,御爵就飞身离开,他相信,离洛歌会答应他的条件,他医治苏墨笙,而离洛歌必须答应陪他进禁地,看看师父留下的到底是什么,这个天下,他御爵要定了。
“御爵,御爵,你不要去找洛歌,你···”
苏墨笙的话是无力的,这件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这样,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算到了一切,却忘记算心,他知道离洛歌是爱他的,所以离洛歌一定会答应御爵的条件,可是他不要,不要离洛歌冒着生命的危险,答应御爵,去禁地,那个九死一生的地方。
一阵寒风吹来,苏墨笙无力的推动着轮椅,残腿,残腿,一切都是因为曾经的自己,苏墨笙,我看不起你,你堂堂七尺男儿,却要心爱的女子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救你···
这真是可笑!
“御爵,我答应你的条件,只要你给他治好,我就陪你去禁地。”
当苏墨笙出现在那个温暖的小屋时,离洛歌已经做出了决定,看着苏墨笙的眼睛,离洛歌坚定的点头,为了他们的将来,她愿意去面对那危险,面对那未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