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能去哪呢?”
“去泉州!”晓苒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
“为什么要去泉州呢?”
“去泉州,一来我们可以借此避避这边的风头,二来我们去泉州还有两外两个目的。”
“哪两个目的?”
“一是我们去找那位铸刀大师也就是岳潼说的那位田大师,问一下那把小唐刀的情况;二是我们要去华航科技一趟,证实一下那个工程师李贤所说的话。”晓苒的思路很清晰的回答。
“苒姐,我现在完全搞不清状况了。”俊莉茫然的说。
“那你就当做一次泉州旅游吧!陪我散散心好吗?”晓苒微笑着说。
俊莉无奈的噘了噘嘴。
“不过明天你可要想办法说服刘龙啊!我怕他不愿意我们冒险出去。”
“既然这样,我只能顺从你了,谁让你是我的好姐姐呢,哈哈。明天泉州之行的事,我给刘龙说,你就放心吧!我有点困了,睡觉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俊莉说着,便躺上了床上。
晓苒也洗刷了一下,躺在了俊莉的身旁。
我躺在床上,感觉这一切来得是如此的突然,从一开始我的灵魂无缘无故的闯进了晓苒的身体里,和晓苒的灵魂串联交织在了一起,并且发现我和晓苒都失去了以前的记忆;随后,我们凭着一个身份证,来到了晓苒的家,知道了晓苒的离家出走前的情况;接着,我们又朦胧的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在那里又初次见到了岳潼和俊莉;后来,我们逃出精神病院,知道了我是谁,又和俊莉拜了姐妹,和她共同有了一场完美的演出;最后,我们又无缘无故的被人监视,在我们自己反监视和追踪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事情是如此的混乱复杂……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睁开眼,忽然发现俊莉在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支配着晓苒的身体向后挪动了一下后,晓苒问道:“俊莉,你在干嘛?”
“我在看你呀!”俊莉回答。
“你看我干什么?”
“姐姐,你别误会,我不是拉拉,我只是奇怪你睡觉后为什么打鼾?”俊莉回答。
“打鼾有什么奇怪的。”晓苒不屑的说。
“打鼾是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奇怪的是你打鼾的声音是个男子的声音啊。”
晓苒想了想,在心里骂道:“又是你闯的祸,连睡觉都不消停!”
我在心里回应她:“我不是故意的!”
“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晓苒接着说道。
“怎么不会啊!吵得我一夜都没睡好,你看我的眼睛都快成熊猫眼了。”俊莉无辜的回答。
“对不起,俊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昨晚女扮男装太投入了吧!嘿嘿”晓苒抱歉的说道。
“你就是一个女汉子!”俊莉有点生气的说。
“好了妹妹,别生气了。”晓苒说着,撒娇的拉了拉俊莉的胳膊。
“真拿你没有办法。”
“诶,妹妹,你说你不是拉拉,什么意思啊?什么是拉拉呀?”晓苒忽然的问道。
俊莉听后,笑了起来,说:“姐姐,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看来,你真的是失忆了。拉拉就指的是女同性恋者的意思,知道了吗?”
“啊?那男同性恋者叫什么呢?”晓苒有点不可思议的又问道。
“断背!”俊莉无奈的回答。
晓苒听后,叹了口气说:“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事情呢?”
俊莉则笑着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特别是人类!”
“但是,鸭子始终是不会上架的,公鸡始终是不能生蛋的,人类也应是不能要违背自然规律的。”晓苒接着说。
俊莉若有所思的回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上帝在给男男女女牵红线时,未免会出现差错的;爱情从来是超凡脱俗的,它根本不管什么阶级阶层,贫富贵贱,也不管美丑年龄,甚至使性别都变得无足轻重,这就是命中注定!”
“听了这番话,妹妹你感触良多啊!”晓苒瞥了一眼俊莉感叹道。
“好了,不提了,赶快起床吧,我们还有计划呢”俊莉说着,起身走进了洗涮间。
晓苒坐了一会后,换了一套女装,也走进了洗刷间。
晓苒和俊莉洗刷完毕后,来到客厅,见到了岳潼,和岳潼商量了一下关于泉州之行的事后,我们大吃了一顿早餐。随后,我们又回到了客厅,找到我们的东西,准备出发。
“咱们等一会,带好东西特别是那把刀,还有那些衣服什么的,俊莉你给刘龙打电话吧!”晓苒说道。
“好的!”俊莉随后,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刘龙,我想告诉你一声,我们打算出去走走,没事的,你就放心吧!你,我们还不相信吗?苒姐真的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知道,我们只是想接这个机会出去避避风。你就不用担心了,没事的,我们过几天就回来了,嘿嘿!我们去泉州,来个泉州之旅,好吧!放心!不用不用,只有我们三人,人多了更会让别人注意的啊!我们坐大巴去,没事的!好了,就这样了,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挂了啊!”
晓苒挂断电话,又说道:“还真啰嗦!”
“他也是为我们好嘛!”岳潼接着说。
“好了,那我们就出发!”
随后,我们来到楼下,坐了一辆轿车来到长途汽车站。接着,我们下了车,让司机给刘龙带回一些感谢的话后,我们就坐上了去泉州的大巴。
不一会,大巴启动了。我和俊莉坐在前面,岳潼在我们的身后坐着。就这样,车子驶出了车站,奔驰在前往泉州的路上,忽然,大巴上响起了音乐,那好像一段萨克斯单管的乐声后,接着,传来一个中气充沛雄厚的男子的歌声。
“可不可不要这么样,徘徊在目光内,你会察觉到我根本寂寞难耐;即使千多百个深夜,曾在梦境内,我有吻过你,这毕竟并没存在;人声车声开始消和逝,无声挣扎有个情感奴隶,是我多么的想她
,但我偏偏只得无尽叹谓!其实每次见你我也着迷,无奈你我各有角色范围,就算在寂寞梦内超出好友关系,唯在暗里爱你暗里着迷,无谓要你惹上各种问题,共我道别吧,别让空虚使我越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