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中这样的毒?”一个大大的疑惑在她心中曼延开来,她深居宫中怎会有人对她下此药!难道是宫中之人!
“怎么会中此毒?早已不是主要,我只是奉劝你一句,小心贞妃便可。已是丑时,天已快亮,你快些回去吧!”说罢,她便半躺在床榻上休息起来。
若绾接过忆莲手里的锦被与祅子,轻轻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道:“天冷了,你的锦被太薄,加厚一些吧!这些祅子,平日穿上防寒。”她的语气淡然,全然没了刚才那个淡漠疏离,为她掖好被角便离开了厢房。
她们确确实实是同一类人,同样的淡漠疏离,孤傲,但是她却多了些属于她自己的婉约柔美。
回到庭香殿时,已是寅时,天已有些微亮,忆莲为她拨弄着案几前的书,道:“主子,今夜之事……”
她的话还未落下,就被若绾打断,“当它没发生,任何人也不要说。”
“是,主子。”忆莲福了身便退下。
毓泓那双心疼带失望的双眸回想在她的脑中,心被割疼,她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抱着她,而且那么亲密!
至此是什么意思?君季巷!
天刚微亮,李德便向后宫传了圣旨,皇上将于十一月初二到皇家寺院灵德寺为国民祈福。
他这一走,这个后宫怕是会安静好几日吧!想到这里,她弹琴的手指却突然僵了下来,一股酸味冒上心头,下意识地吐了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想了想以为是没有吃好东西,便没有多想什么,继续弹琴。
巳时,德妃却突然来了她的庭香殿,德妃是第二次来到这个庭香殿,第一次她来说她与赵永纾偷情,却不晓得这次来又是为何?
“嫔妾若绾见过德妃娘娘,娘娘吉祥。”若绾轻身福道。
德妃径直走向宝座坐下,道:“起吧!妹妹,今儿个姐姐来是为了向你要个人?”
“不知娘娘,看上嫔妾宫里的哪一位宫人?”若绾坐于右下的椅座,她要人,不会是要了可可吧!上次那事她恨可可至极。后面失宠没机会,现在荣宠已恢复莫不是来寻了机会来要了她。
“姐姐我啊!很喜欢那个名唤可可的女子,不知妹妹能否给了姐姐!”德妃看向谢可可的眼里带了几分得意与凌厉。
“娘娘,可可是我从青楼里带来的,她不懂宫里的规矩,而且性子比较豪爽,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怕是服侍不好您。”果然猜得没错,她是寻了机会向可可报复。
德妃不放手,再道:“妹妹,这是哪里的话啊!姐姐我看她很是体贴人了!”
若绾见已没办法阻止她要人,便使了眼色给小年子,看向谢可可道:“可可,你可愿随娘娘去翊坤宫里?”
谢可可听后此话,双膝重重落地,哇哇大哭起来,道“主子,你不要可可么?可可这辈子只愿跟了你,娘娘,您知道吗?主子待我如亲生姐妹,我怎能这样离她远去。而且娘娘你这般看重情感,怎会忍心让可可我背离主子而去了?”可可这话说得着实有些令人心酸,旁边的荇香居然也流下了眼泪,大胆地跪在地上道:“娘娘,可可说得有理,你这般看重感情,而且仁慈如菩萨的人怎会让可可做这等事了!”
德妃见到这里,柳眉深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好了,起来再说吧!”
她的话刚落,殿外便响起了李德的声音:“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