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夏见是姑姑忆莲连忙上前道:“姑姑,两位姐姐也是心直口快所以说了不该说的话,请您不要惩罚她们。”
忆莲看了素夏一眼,再向贝洁她明白其意将素夏拉走。忆莲见两人离开后才道:“把你们的话再说说。”
两名宫女的腿开始发抖起来,头低得很低,两人顿时哑口无言。忆莲看得这里,蹙起眉怒道:“娘娘待你们很差吗?娘娘亏你们吃喝了吗?打了你们吗?你们在凤仪宫受了很大的委屈吗?你们以为这凤仪宫大,娘娘听不着你们的话是吗?”
两名宫女被逼得连着后退了几步,双膝跪在地道:“娘娘没有亏待我们,也没打我们,我们也没受委屈,我们说的只是实话,现下后宫都是这番说娘娘。”
“外人不理解娘娘,难道你们也不理解吗?娘娘受了多少苦,你们不知道吗?她听得你这番说,她会有多难受啊!”忆莲于两人跟前踱步道。
若绾似乎再也听不下去,走进园内,若无其事道:“不懂得维护自己主子声誉的人,不为自己主子不值的人,不懂得话出谨慎的人不配呆在本宫的凤仪宫。”
若绾的话一出,两人惊恐地转过头,使劲地磕头道:“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她蹲下身,用月白的手绢擦去她们的泪道:“本宫有说要杀你们吗?你们很想死吗?”
两人又马上连连摇头,泪水将脸上的胭脂打湿,一条条红色印迹横在脸上,看起来恶心而又令人讨厌。
若绾起身看了忆莲一眼道:“本宫对宫人一向仁慈,既然两位宫人想死,那么本宫成全她们!忆莲用本宫最厌恶的杖毙刑法将两人现下杖毙!”
忆莲领命下去便让内监拖出了园子,她扶着忆莲的手道:“这种宫女不值得讲情,也不值得说什么道理,至于那个素夏先留着。”
忆莲面露出担忧道:“娘娘,三人怕是一丘之貉。”
“无碍,刚才一切本宫所见,所闻,她并没有说本宫的坏话,但是刚才一见你便帮她们说话,此人的心机甚重啊!”若绾淡淡道。
她的话落下,便见了贝洁急步赶来:“娘娘,宁妃与淑婉仪正于昭阳殿等候。”
若绾点头,便扶了贝洁去往正殿,走时看了忆莲一眼,忆莲点头。她才放下心,理了理宫装走进昭阳殿。
贝洁为三人泡了上好的君山银针,若绾浅啜一口道:“姐姐与妹妹可舍得来看了绾儿。”
想容满面担忧道:“姐姐现下后宫你的事情被传得很难听。”
宁妃接下道:“这件事被人传得如此难听是有人所为,我一直在查却并没头绪。”
若绾浅笑摇头道:“欲迎还拒!这词儿用得真是妥当啊!而且很精心啊!”
两人显然被她的话所震惊,她听得了那话,而且也清楚的明白那话里说了些什么?
“姐姐不平息这后宫的嘴吗?而且这说得很是难听。”想容担心道。
她抬首看着想容道:“我们的计划加快进行吧!”
宁妃开口道:“绾儿,现下不是好时机,你的事情被说得如此不堪,而且现下皇上对你的态度也不在如你接下圣旨之前。这其中的利弊想来你应该比我们更是清楚。”
若绾突然抬首:“我们的计划必须进行,无关他的事,他不能阻隔着我们的计划!”她的话说得坚定,宁妃无以回答,便在无奈之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