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我忍不住安慰他:“只是一点小伤,不是大事。”
雷泞看了我一眼,尽是心疼,那目光,让我有点幸福又有点想逃避。每次我练武受伤的时候,爸爸都会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只是,他更多的还是严厉。
看着他为我的这一点小小的伤而进进出出,我竟然觉得困了,累了!
猛的从梦中惊醒,发现在即在雷泞的酒店里,我坐起来,环视一周,他应经不在了。我看一下手机,已经是十点了。他应该是上班去了。我也该上学去了。
感到教师的时候,上午的课已经快结束了,班主任找到我,厉声问我怎么才来。自从开学以来,这已经是第几次迟到我已经记不得了。不过我的态度才是让老师恼火的原因吧。我冷冷的看着他,“干卿底事?”
“你说什么?你现在怎么能这么堕落?如果让你母亲和你那死去的爸爸知道了,该有多伤心你没想过么?”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冷冷的瞪着他,“那你就去和校长说,然后让他开除我!还有,以后不许提我的爸爸,不然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老师而放过你。”
班主任又吃惊又气愤的看着我,指着我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终于挤出几个字来:“把你的监护人找来。”
天作证,我刚才说的话绝对会说到做到。
我转身离开办公室,回到教室,本来很吵闹的教室,因为我进来而变得安静了。有几个以前关系还好的女同学靠上来关心的问我最近还好不。
我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想说,谁也不想理。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雷泞的。“喂。”
“你已经去教室了?腿有没有好点。”
“你现在忙么?”我的鼻子有点酸的说。
“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来我学校一趟。我们班主任找你有事。”我深吸一口气,恢复平静。
雷泞沉默两秒钟,“正好,我想去接你吃午餐。我一会儿就到。”
挂掉电话,我握紧腰间的十二节鞭,走出教室。
我很安分的上了已给星期的课,晚上就住在雷泞的酒店。雷泞怕我无聊还买了个笔记本放在那里,可我还是发现日子是那么的无聊。拨通了单东起的电话。“处理的还可以么?”
“有点麻烦。”
“在‘转折’等我。”
挂断电话我直接来到学校后门,不费吹灰之力的跳到门外,离开了学校。
我不要华丽的幸福,我只想要朴素的温暖,没想到,连我这个简单的请求,老天都吝啬给我。它不顾及我的悲伤的徜徉,不顾及我的暗淡的心痛,只是一味的贪食着我的所有痛苦的情感,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兴奋。
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
到了‘转折’,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桌上不知是谁的酒杯,一饮而尽。“挑起事端的是谁?”
“他现在在哪里?”我点燃一根烟,淡淡的说。
“我们都已经调查好了……”
我不等单东起说完,就站起身,“走吧,解决他。软的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可是,现在这个时间好么?现在是下午三点,时间上来说,不是很好吧?”夏荣拦住我,若有所思的说。
我推开他,“郑正和我带点人去就可以,你和单哥在这里就好。不把刺挑了,总会发炎的。”
郑正乐颠颠的跟了出来,“诶,夏荣,我发现你总是喜欢带着我打架啊,为什么啊?”
我白了他一眼,“就你那智慧,让你守着家,那是绝对不行的。”
郑正被我一句话说的彻底郁闷了。
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就忍不住想笑,“你遇事比较冲动,所以我喜欢把你带在身边。”
听了我的话,郑正傻傻的咧嘴笑了。
单东起所说的刺头是毒蝎以前的一个手下,叫许升。比较是个人才。一开始我说如果能收编就收编,没想到这家伙软硬不吃。
到了许升所在的洗浴中心,我走到吧台前,看着那个穿旗袍的营业小姐,“许升在哪里?”
看见我们的其实,吧台小姐有点害怕,但还是强作镇定的说:“在上面。”
我点点头,“谢谢。”然后回头对郑正使了个眼色,郑正便带了几个人冲了上去。我坐在营业厅的沙发上,点着烟,和剩下的人坐在那里等。
吧台小姐端着杯子和茶壶走了过来,“请慢用。”
“恩。你不用害怕,他欠我们钱,我们只不过是来讨账的。不许多事。”我旁边的人冷冷的说。
“是。”吧台小姐脸都吓白了。
我抽着烟,是在这里解决还是带走?
过了大约十分钟,穿戴整齐的许升和他的几个兄弟就站在了我面前,是个比较精明的男人。我看着他,不言不语。就那么看着他。郑正做到我旁边,见我不说话,也装作没事似的点了根烟。
终于,我们的僵持等来的不是许升说话,而是这个洗浴中心的经理。
“麻烦你们可以去别的地方解决你们的私事么?你们这样很影响我们的生意。”经理一脸为难的看着我们。
我泯灭刚点燃的第三根烟,“OK,给经理一个面子,许先生,和我们走一趟吧?”
“叫我大哥和你走?你算是什么东西你?”许升的一个兄弟冲我怒吼。
我的兄弟一拳就挥过去了,打的那个人一个踉跄。
双方开始变得一触即发。
我看着许升,许升看着我。谁都没有说话。许升的人见我们的多,又没有许升发话,于是不敢轻举妄动。
“要么跟我们走,要么这里解决。”郑正眼睛一瞪,冷声说。
“要我听你们的话,凭什么?”许升镇定的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
经理看着我们,急得满头大汗。“那个,这位小姐……”
我看着经理,经理一看我的目光,差点坐地上。便一句话不敢说的跑了。
“我们开出的条件你是不是不肯接受?”我冷冷的说。
许升听了我的话,突然笑了,似乎是听了很大的笑话。
郑正刚要发作,我用眼睛一瞪他,他只好气呼呼的看着许升。我静静的等着许升接下来说的话。
“在我眼里,只有毒蝎这一个老大。”许升愤愤的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其实你这个人我真的很欣赏,既然你这么不合作,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再会。”说完,我起身离开了。
郑正不甘心看着我,“夏末,就这样算了么?”
我冷笑,“怎么可能?”
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做敌人。既然是敌人,我就会毫不留情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