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10日
不得不佩服夏末的胆识和头脑,竟然将阿彪和毒蝎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和雷泞认识。我很想问夏末和雷泞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最近都不会来住了,只要受伤了就会跑到雷泞那里。我很想给夏末说,受伤了就不要往别人那里乱跑了,回到我身边,我会照顾她。
我终究还是没有那个勇气。
在她面前我越来越沉默。我不知道我可以说些什么了。
2009年9月12日
今天是行动的日子,我在无意中听见了他和一个人打电话的内容,大概是什么“你就放心吧,我在她身边只是将计就计然后找机会除掉他俩,我会帮你完成你的计划,但是你必须实现答应过我的事情。”
刚听见这些话的时候,我有点发懵了。他在和谁暗中联系?说的在他身边的他是不是夏末?那除掉他俩之后,是不是就会对付夏末?这个‘他俩’又是指的谁和谁?他究竟有何居心?我必须查出事情的原委和真相。
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从来就没有听单东起说起过?这个他到底是谁?除掉的‘他俩’又是谁?
2009年9月15日
他没有在和那个神秘人联系过。不过,我竟然查出了一点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们的老大竟然是他陷害死的!看来,我们都太轻视他了。
他究竟在计划着什么?
……
真的是难以相信。一帮生死朋友哥们儿中竟然有背叛者?主要是,现在他是谁和他和谁合作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那单东起的死会不会和他有关系?我之前被人追杀是不是和他有关系?他究竟要做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他!我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
我接着看着下面的日记,可是单东起没有丝毫的进展。看来,这个神秘的他掩藏的很紧密。但是有一点肯定的就是这个他就生活在我的周围。
“雅嫣,我做了点吃的,出来吃点吧。”雷泞推门走了进来,轻声的说。
我将日记放好,“不是说我不吃么!算了,你找个盆过来。”
雷泞并不计较我的坏脾气,反而是宠溺的看了我一眼,就出去拿了个盆进来。我从衣服兜里取出打火机,将日记一页一页的撕碎,放火烧掉,一点残渣就不留。火,让我的脸变得很热。
“你为什么要烧掉?有什么事情么?”雷泞好奇的看着我。
看着火渐渐熄灭,我冷冷的笑了,“将灰烬倒掉吧。”
他,最好做的更周密一些,否则,他就准备为自己收尸吧。
我在‘转折’处理完事情,就直接去了雷泞的酒店。
“咦?你怎么会过来?”陈盈休有点惊讶又有点失落的看着我。
我冷冷的眯了她一眼,“过去这么多天了,你的伤应该好点了吧?怎么还在这里?”说完,我自顾自的脱去外衣,坐在沙发上休息。
“我在等雷泞啊。自从那天你走了之后,他就对服务生说照顾好我,就走了,再就没来看过我一眼,我想他,想看看他。所以,我想这里是他的酒店,他应该还会过来吧。”陈盈休一脸少女怀春的表情,“对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这里的服务生说你们是男女朋友,可是我看不像啊。”
我挑挑眉,猛然间想起我喝醉的那一晚,自嘲似地笑了笑,想起那个干嘛,不过的一夜情逢场作戏而已。“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明天早上离开这里。”
说完,我拿起外套就准备离开。陈盈休却突然拉住我,“你……可不可以转告雷泞,说,我想他,相见他。”
这种语气,这种表情,让我想起了赖温凉。该死的赖温凉。我竟然相信了他的甜言蜜语!这个世界真的是谁都不可以相信,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欲望,任何东西,竟然都变成了工具和筹码。真恶心。
“你喜欢雷泞?”我重新做回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很认真的看着陈盈休。
陈盈休毫不畏惧的迎着我冰冷的目光。很用力的点点头。
“你喜欢他什么?你们见过几面?”
“我喜欢他的帅气的外表,内心的温柔。”陈盈休的眼底就是一滩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我挑挑眉,真是一个单纯的孩子,说不定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回家?父母不会担心?”
陈盈休的脸色因为我的问题而黯淡了下去,“我父母离婚了,我自己过。我根本就不给他们找到我的机会。他们为了各自的事业而分开,根本就没考虑到我的地位……诶诶诶,你可不可以把雷泞找来啊?”
“没问题。只是,他的温柔会不会对你绽放,那就不是我能帮你的了。我做这些只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这之后我们就互不相欠。
我不喜欢管别人的事情。也不会过问。”
我拨通了雷泞的电话让他来酒店找我,然后就径自离开了。
我累了,唯一能让我安心休息的地方,看来,只有单东起的家了。
大家都聚集在‘转折’,看着都一样忧伤难过气愤的脸,我真的很失望,在这一张张面容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内心和欲望?他们究竟想要得到些什么?钱?地位?身份?女人?我看不懂想不通,复杂的情感纠结着我内心的所有的神经,让我的每根神经仿佛是一碰就会断掉的弦。
“单哥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那天你不在,昭哥和其他三个元老都有来。”夏荣抽着烟,烟雾将他的眼睛裹住,让他的目光变得飘渺不定。
“靠,那个金德利还敢来!如果不是在单哥的葬礼上,我一定会砍死他,让他给单哥陪葬!”郑正依旧是狂躁的性格,我相信,如果不是有我们摁着他,此时他一定冲过去和金德利拼个你死我活了。
我缓缓的点着一根烟,“别这么武断。就我的分析,金德利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们不和而散,除了咖啡厅就出事,很明显,是有人想将这件事栽赃给金德利,然后让我和金德利斗个你死我活。那天我和单哥去见金德利,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所以……”
“所以,你怀疑是有人出卖了我们?”郑正咬牙切齿的跳起来,将烟蒂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脚踩灭。
我环视了一下所有人的反应,“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我在单哥的日记上得知,他早就知道了这个背叛者的身份,只是一直没有足够的证据和背叛者的目的,所以没有揭发。只不过单哥在日记上并没有写下背叛者的名字,只是简单的以‘他’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