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
在我们转弯下楼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我背后狠狠的给了我一棍,我站不稳,滚下楼去,雷泞想抓我,但是晚了一步。于是回头和那三个人打起来。
我支撑着,胳膊似乎是撞到了。
这时从下面冲上来几个人,手里拿着砍刀。
妈的,是纯心弄死我。
我挣扎着站起来,抽出十二节鞭。不让上来的人靠近来。然后跳到上面,一脚踹飞一个,拉着雷泞往回跑。后面的人锲而不舍的拿着砍刀追上来。
旁边的人看到这场面,吓得要么站在原地不敢动,要么撒腿跑回病房紧锁上门。跑到许升的病房门口,一下把雷泞推进去,“不许出来。”顾不上雷泞是不是愿意,我用力关上门,回头看着那几个人,这里是三楼的尽头,我无路可退。
“夏末,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他们叫嚣的冲我吼。
“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耐。”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手里的十二节鞭狠狠的握紧。
一个男的拿着砍刀首当其冲,我挥着十二节鞭,缠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身体一侧,他人不由自主的去过来,我用膝盖顶他面门,血,溅在我的裤子上。顾不上那么多,捡起他手里的刀,砍向趁机溜过来想给我不备的人一刀。
这个时候,许升的病房门开了,许升的几个兄弟手里拿着棍子冲了出来,和他们打了起来。给我减少了很多的压力。
见形势不对,他们边打边退,许升的兄弟还要追上去,我拦着了他们,“别追。”
我们退回许升的房间,“你们把棍子给我。”
许升的兄弟把棍子给我之后,我用衣服擦了擦扔在了走廊上,然后关上门,看着雷泞“你没有叫人来吧?”
雷泞摇摇头,“外面应该会有人报警,我找人来,只会徒增麻烦。”
我点点头。手里的刀因为刚才太过紧张,手一时之间不回血,握得太紧而松不开。
“你腿和胳膊受伤了?”许升看见我裤子上的血,有点紧张的看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胳膊上的血,什么时候挨的?把左胳膊上的丝带取下来,紧紧的系在上面,阻止血再流。
雷泞终于在再三努力的情况下,把我手里的刀取下来了。“我看看伤口,还有,你刚才挨了一棍,要不要紧?我去找医生。”
我摇头。“不用,我没事。”
一抬头,看见许升的老婆有点害怕的看着这边,应该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紧紧的抱着许婴儿,捂着许婴儿的眼睛。
“宝宝没吓到吧?”
许升的老婆摇摇头,“应该没有。”
我站起身,“雷泞,我们走吧。”
雷泞有点担忧的看着我,“万一那帮人没走怎么办?要不要再等会儿?”
我冷冷的笑了笑,“没走的话,有一个杀一个。”
我坐在沙发上,单东起小心翼翼个给我胳膊上的伤口换药,我点燃一根烟,看着窗外发呆。
“喂!现在在讨论你的事情诶!你可不可以认真一点!”郑正跳脚的冲我吼,“我们根本就查不出任何头绪,你就一点都不紧张么?”
我挑挑眉,“查不出就不查。一会儿去看看许升,看他好的如何了。”
“现在还是不要先管他了。你现在的情形的确很危急。”夏荣也很紧张的瞪着我。
“我心里有数。”我将衣服放下。单东起起身把药箱收了起来。并不说什么。他说的少想得多。不过,我相信,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如夏末说的,查不到就不要查了。”
“可是……”郑正继续不甘心的还要制造噪音,我利落的起身准备离开。
“要去哪里?”夏荣拦住我,“在没查清楚之前,你还是少一个人走动得好。”
我挑挑眉,“难道多一辈子?我要去看许升。”
看着我眼里坚定的目光,他们知道,拦不住我。
我们坐在许升的病房里,郑正和许升的几个兄弟说说笑笑,完全不是之前敌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我抱着许婴儿,看着她在我怀里开心地笑。
“我去打点水来。”许升的老婆柔柔微笑着说。
我点点头,“找个人和你去。”
“不用,她一个人也没事。”许升不好意思麻烦我们。
“不行,安全起见。”我坚定的说。“郑正,别玩儿了,你当这里是赌场?和柔柔姐去打水。”
郑正不满的嘟囔着什么,我也听不清,不过我也不想知道,继续逗弄着许婴儿。
过了大约十分钟,郑正突然冲进来,看着他,我心知不妙。
“夏末,有人抓走了许嫂!”
“什么?!”许升听后挣扎着要下床,被单东起和夏荣强行摁住了。“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救她!”
“你上哪里救?”我把许婴儿交给许升一个兄弟,冷冷的说。
一句话,让许升安静了下来。
“应该是冲我来的。”说着,我的手机就响了。“喂。”
“想救人,就一个人到城南的十五号仓库里来。记住,一个人!”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挂断电话,“单哥,把车钥匙给我。”
“你要去哪里?”单东起警惕的看着我,不肯把车钥匙给我。
“他们约我在城南的十五号仓库里见面。许升,你放心,我一定把柔柔姐安全的带回来。”我淡淡的说。
“不行,这次听我的安排。你一个人取绝对不行!”单东起很坚定的看着我,其他人也附和着。
“那好吧。”
我只能坐下来,点点头,等他们安排好。
混蛋,敢这么威胁我,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站在仓库里面,冷冷的看着这几个该死的人。“我来了。把人放了。”
我很清楚的看见柔柔脸上的红印,应该是被打过。
一个男的站在柔柔的身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刀子放在她的脖子上。“我们只是想要你的命,如果你敢反抗,我就杀了她!”
我瞪着这群小人得志的畜牲,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男人,“你先放了她,谁知道我死后你会不会杀她灭口。”
“你再靠过来我就杀了她!”这个男人明显被我弄得慌张了。手上的刀真的在用力,柔柔姐的脖子上渐渐出现了血痕。我很明智的站在那里不动。这个距离,很好了。
“我们谈个条件吧。”我冷冷的说。
“现在你是瓮中的鳖,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这个****男人笑得十分的****。“外面都是我的人,你以为你可以活着走出去?”
“未必。”我摇摇头。
这是单东起他们冲了进来,将他们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