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又是吃了一頓,任獨行不由的拍了拍小腹,確是打了一個飽嗝,確是面朝賈仁貴微微的一笑。賈仁貴看見任獨行如此模樣確是欣慰的笑了。聊了許久後,賈仁貴漸漸知道了任獨行的淒慘遭遇,心裡不由得升起了同情。賈仁貴安慰道:“小兄弟,莫要悲傷,人生苦短,從今後你就是我賈仁貴的親人,我雖然不才,但是願意隨同兄弟緝拿兇手,不讓那兇手逍遙法外。”任獨行聽後,確是沉聲道:“多謝賈大哥。”賈仁貴搖了搖折扇確是微微笑道:“你我兄弟又何須客氣。”疤臉四道:“呵呵,我說任兄弟一定要看開,人生啊,多是不如意的,你看我雖然也算是威風凜凜,但是也有無盡的難處。”任獨行道:“四哥,倒是說的極是。”疤臉四微微笑道:“呵呵,但願兄弟能看得開吧!”任獨行確是點了點頭,道:“嗯。”疤臉四道:“正是如此。”幾人閒聊片刻後,忽然見那原本充滿了人的飯莊確是人漸漸少了,任獨行明白鬥獸就要開始了。
疤臉四確是一臉笑意,道:“任兄弟請。”任獨行確是笑了笑道:“兩位大哥請。”三人相伴而行,確是緩緩的來到了飯莊的後山,只見後山外確是來到一處大院。進入大院,只見那院內確是有幾個巨大的笼子,裡面裝滿了野獸,有獅子老虎夔牛等。看到這些巨大的野獸,任獨行確是不由得一臉乍舌,沒想到這鬥獸竟然如此的凶險。眾人確是閃在一旁,坐在一個場地外的椅子上,悠閒的看著,場地很快就被那巨大的鐵鎖圈起,一條條手臂粗的鎖鏈確是將那場地圈的一絲不漏,高大的鐵竿確是隨處可見,工匠用錘子匆忙的钉着,直發出那“咣當咣當”的響聲,過了一陣,確是又出現一群群大漢確是將那鐵竿牢固,卻又是一陣。用那鐵鎖將那鬥獸場盡數圈了起來。鐵竿已經十分牢固,又有大漢將那鐵鍊子用鐵索一一的鎖住。忙了幾個時辰,才忙碌完畢。已經是夜深了,確是早有人挑起火折,擺放在鬥獸場的各處地方,確是燈火通明,令人讚嘆不已。然而瞥見一位中年儒士確是左手拿著銅鑼,右手拿著敲錐棒,確是靜靜的立在那鬥獸場前。
另外有幾個面色不善兇惡的大漢確是拿著筆本記錄著什麼,一切似乎已經準備就緒。
其餘幾位公子在場地外確是似乎有些幸災樂禍,疤臉四對那任獨行解釋道:“上次他們贏了,我想此次他們必然讓我們搏鬥老虎,兄弟倒是要小心了。”任獨行道:“他們這不是在刁難我們嗎?”疤臉四一臉無奈的道:“唉,誰讓他們贏了呢。”確是長嘆了一口氣,繼而對那任獨行道:“這是終極一戰,事情關乎幾家的臉面,這些事大人自然是不在乎的,可是也在默默的關注,而且此次押注之大簡直前所未有,若贏了那可是整整十五萬兩黃金啊。”任獨行不解的問道:“怎麼會有如此多的金子?”疤臉四解釋道:“這是那四大公子七年來日積月累攢下的,所以這一戰,可是險惡至極,兄弟一定要小心在意。”任獨行道:“一定。”
隨著銅鑼一響,確是鬥獸已經開始,經過幾個時辰的比鬥,四家各自贏了一場,接下來的重磅大戲才剛剛開始,一位漢字確是扭著膀大腰粗的身體,向那夔牛走去。夔牛確是“哞”的一聲,尖叫起來,隨著笼子一陣響動,夔牛已經按捺不住。笼子打開時確是蹬蹬的已經冲出,牛角確是泛著寒光,確是一角向那大漢小腹撞去。大漢一閃身確是就此避過,夔牛確是去而復返,忽然前蹄一燈,身形一扭,確是牛尾一甩,啪的一聲甩在那大漢的身上,大漢確是砰的一聲倒飛數丈。不待大漢反過神來,牛腳已經踏在那大漢的身上。大漢噗噗的吐了幾口鮮血,確是登時死了過去。那中年儒士身旁那一吹口哨,夔牛確是返回到那笼子內。
又是幾場,兩家確是各自敗了。一位白衫美少年確是面色有些幸災樂禍,為何都會輸他心裡確是明白的,唯有那沒有吃飽的老虎是最危險的,若是那賈家輸了,必然連渣都不會勝,若說這世間比力氣還有比過凶狠的野獸的,他自是沒見過。所以在他心裡認為這幫賈仁貴的那小子現在雖然還活著但是確是已經死了,確是朝那任獨行笑了笑。任獨行瞧見那分明是鄙夷的神色,確是也不介意,心裡想到:“小丑大抵都這樣吧!”。賈仁貴安慰道:“兄弟一定要小心。”任獨行道:“呵呵,大哥放心,區區老虎怕是還奈何不得我。”賈仁貴笑了笑,道:“但願如此吧!”確是搖了搖折扇,確是面上浮現出擔憂的神色。
片刻後,只聽儒士叫道:“第八場開始。”確是銅鑼一響。任獨行確是一報拳,確是運起“任我逍遙步”確是飛掠到鬥獸場內。忽然笼子內確是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大老虎,這老虎確是威風凜凜,雖然看起來有些蔫,但是仍然阻擋不了它的王者之姿。老虎“懶洋洋”的望著那任獨行,確是邁著虎步,越走越近。待到相距一丈,忽然暴起而出。那一刻任獨行面色有些變了,心裡暗自想到:“這隻老虎與別的野獸不同,竟然懂得套路,相必也是沒少食人。看來這群人果然沒安好心。”思路輾轉間老虎已經撲至,巨大的虎掌確是向人一般,瞬息而至,夾雜著嗡嗡的響動,力氣之大簡直駭人聽聞。任獨行確是身形一扭,閒閒的避過,哪知仍被那虎爪划中,肩膀處出現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肩膀滴落到地面,確是勾起了任獨行的怒意。哪知這牲畜彷彿有靈性一般,忽然身形一扭,虎尾如同鋼鞭般向那任獨行的面門掃去。任獨行閃避的同時,忽然老虎確是一躍,後足彈起,確是一跳,向那任獨行扑去。任獨行確是又是一閃,老虎似乎又十分機靈,確是左爪一滑,右腳一燈,脩的一竄,如同滑步般已經撓向那任獨行的胸膛。若是被這一擊若是得中,那任獨行必然死的不能再死。眾人眼裡的任獨行,任獨行已經避無可避,因為他來到了一處死角。這一刻眾人屏住呼吸,在期待的同時,也有一絲絲斑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