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獨行確是幾個飛掠,幾個輾轉確是來到了一處大院,正是那銀通飯莊的所在地。遠遠的一瞥,確是看見大院極爲的講究。順目一望確是只見那大院重重疊疊,錯落有致。院子旁確是栽着一行行松樹,硃紅瓦舍確是一處人間妙地。略一沉吟,確是向那小院邁去。院子的大門旁確是有兩位護院確是正在閉目養神,間得那任獨行前來,確是忽地睜開眼睛。一位青衫小廝道:“閣下何人?”任獨行答道:“在下任三,莫非進莊吃頓飯還要稟報一聲嗎?”小廝笑道:“呵呵,這是莊主的規矩,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還望大俠不要見諒。”任獨行確是笑了笑道:“呵呵,既是如此,倒是任某冒昧了。”小廝確是又笑了笑。
任獨行撇了撇敞開的硃紅色的大門,確是不由的細細的打量一番,只見門上牌匾寫着四個大字“銀通飯莊。”左右兩側各有一副對聯,左側寫着:“錢通天下可役神。”右側寫着“廣交貴友仗義心。”橫批寫到:“福澤貴地。”見得於此,任獨行不由得微眯了眯眼睛。心裏不由暗道:“看來這銀通飯莊果然不簡單。”確是緩緩的步入。
待到任獨行走後,白衣小廝道:“小弟,這少年看來也是初來乍到的人物,我等何不敲詐一番?”青衫小廝道:“呵呵,此人若是那麼簡單我早就動手了,還能讓他平平安安的走進,我看他氣息沉穩,面上雖然有些秀氣,但是確是雙眸炯炯有神,想必也是有高技在手。”白衣小廝笑道:“小弟,我看你怕是糊塗了吧!如此一個少年你爲何對他評價如此之高?我倒是有些不懂。”青衫小廝確是不由得笑了笑道:“呵呵,此人必然錯不了,依我看還是小心爲妙。”白衣小廝笑着對那青衫小廝說道:“呵呵,兄弟從未辦差過事。我就權當信了兄弟的話。”青衫小廝確是呵呵笑道:“你我還是繼續閉目養神吧!”確是不約而同的繼續閉上了雙眼,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任獨行確是進入大院後,不由得細細觀看,既然知道了這鬥獸之地不由得細細的打量一番。一會後確是依舊沒有打探出什麼,心裏不由的暗自尋思道:“想來這鬥獸之事,必然是郡太守也知道,否則光天化日下出得人命,豈不是藐視王法。看來這銀通飯莊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想到此處,任獨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又尋思道:“能否在這飯莊內碰到那遠近聞名的四大執拗呢?”想到此,任獨行確是又不由得面上透露出一絲期待的神色,他倒想見識見識這四大公子到底長何模樣?順目一掃,確是發現幾個下人在那打掃,時不時的撇向自己,任獨行打量一陣,確是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只見那幾個下人中有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遠處一望瘦瘦弱弱,但是仔細打量腳下確是輕輕微顫。這本無什麼,但是此時此刻確是又有些不同尋常,老者打掃着,依稀可見那灰塵始終不能沾得那老者身前半分。任獨行暗自詫異一陣,暗道:“高手。”確是間得那遠處熱氣騰騰,心裏尋思道:“前面怕是那吃飯的地方了。”確是邁着方步確是緩緩的走着,不多時確是進入那廳內。
只見那廳內確是整整齊齊,確是極爲簡潔乾淨,不由得暗自贊嘆一番。只見這客廳內確是幾乎充斥這滿了人,每張桌子必然有一位穿着華貴的公子,身旁那一羣人必然是下人無疑。任獨行選了一處角落確是安坐,一位肩膀上披着白布的小二確是緩緩而過,問道:“客觀,吃些什麼?”任獨行答道:“來罈小米酒,再來一塊烤羊腿,即可。”小二答應一聲道:“好嘞!”確是噔噔的下去。任獨行不由得一笑,沒想到這羣公子哥確是時常前來,呵呵,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見那桌子旁,只有一酒一菜幾雙筷子,外加一盞清茶,這些平日里吃慣的大魚大肉的公子哥怎麼會如此的簡約,任獨行確是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左側桌腳旁的一位富家公子對那下人道:“我說三兒,你看接下來我們還要去嗎?”那叫做三兒的下人道:“一切全廳少爺的吩咐。”富家公子繼續道:“呵呵,我倒是有些拿不住主意,你還是爲我參考一番吧!”三兒道:“呵呵,少爺,我看你繼續賭下去。”富家公子道:“哦,這是爲何?”三兒道:“呵呵,依我看久賭無勝家,昨日是那幾位公子贏了,今日也該風水輪流轉,到我賈家了。”賈家公子確是笑了笑,對三兒道:“呵呵,三兒說的不錯,呵呵,我賈仁貴就不信這邪了,可是你等都是我的忠實下人,我確是舍不得。”三兒確是微微笑道:“少爺,你看那邊。”確是用手一指,賈仁貴確是順目一望只見那旁確是有一翩翩美少年。只見他長髮披肩,濃眉重墨,硃紅俏嘴,面如刀削,雙眸確是微微睜着,似是思考着什麼,一襲青衫確是腰系纏絲帶,確是潔白的雙手輕輕撫這桌面,確是自有一番儒生氣質。
賈公子道:“這不就是一個小白臉嗎?”三兒道:“呵呵,我說公子,正好將他送進鬥獸場,呵呵,看其面目也不過十餘歲,若是贏了自然是最好,死了也是白死。兩頭撈好處,少爺又何樂而不爲呢?”賈仁貴笑道:“話雖如此,可是怎麼知道他願不願意去呢?”三兒道:“這事好辦,瞧我的。”確是邁着八字步,確是趾高氣揚的向那任獨行走去。
任獨行確是略微思索一陣,剛才那一陣已經被他聽得一清二楚,正好順了自己的心意。面上裝作什麼不知道一般,確是微微的合上了雙眼,好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