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夏,我十六岁,也上了初一。
一晚,我和我同学和往常一样,晚自习。因为那时候人很多,所以我这个中学大概有五六百人。
“有人要跳楼啊!大家去看。”不知道是谁在楼下喊着,这一喊不要紧,关键是把们的心都给勾了去。整个班级的人都跑了出去看,由于在二楼(总共是四楼土豪级别。)看不到,所以都下了楼。
很快,操场上站的全是人,不过没有以往的嘈杂声。全都看着四楼上的一个人,而且是在楼顶。“哎~你说这人怎么爬上去的?”我旁边站着的人是我同学,不过并没有和我说话,而是和别人。
“对,实在是奇怪,要劝他下来。那个人我好像认识,好像是初三的,叫李奇。”我听完,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没多想。那两人居然大声的喊:“喂,你快下来啊!别想不开啊!”喊完又继续。老师也来了,众人也跟着一起喊。我没有,我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这声音是非常的大的,平常都会有反应的,而那人没有。
我知道有些不对,不过在继续观察。众人喊了会,李奇也没动,就一直站在那。“二牛,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是我唯一的同学,朋友。何斌。我摇摇头,说:“我也不明白。可能是梦游吧。”说完没有多说,老师们继续在劝着李奇。
过了一会,一阵警笛声响起。人民的亲人,消防队来了。这时我学校的校长,是个胖子,名字叫朱贵。
“你们。好,快去救人吧,那孩子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楼顶上站着。”消防队的一个领头的点点头就招呼其余队员带装备去救人了。
“哈哈哈!快点救我。”说话的正是李奇,说完还向前走去跪在边缘上。我们很奇怪,这人怎么了?
一个老师说:“你别在那,别担心一定会救你的。”说完消防队员也行动了起来,还有人拿喇叭喊着话。
不一会,已经到达他身边,李奇也站了起来,说:“我来了接住我。”消防队员说:“别动等我来。”说完又一步步靠近。
“啊~”众人惊叫,乱成一团,都跑向自己的卧室。幸好没人伤亡。
没错,李奇跳楼了。脑浆都留了出来,饶是我以前的经历,都想要吐。我看着李奇,嘴是咧着的,仿佛是在笑。看着有些渗人,老师们都吐了,没见过的跑去宿舍,见过的全在吐,何斌也不例外。
“快走。”说话的是何斌,说完拉着我就向宿舍跑去。我一直在看着李奇的尸体,觉得有些古怪。“我,要,杀,了,所,有,人。”我看着李奇动着的嘴巴,我也学着说了一遍。结果令我震惊。
没一会到了宿舍,我心事重重。“我说二牛,你怎么没吐?”我这朋友恢复能力超强,我说:“没啥。这学校不能待了。”何斌听了也点点头,说:“二牛,你发现什么了?“
我于是把刚刚我所见到的和他说了一边,把他吓坏了,说:“走,走,走,咱现在就走。”说完就收拾衣服打算走人。我笑着说:“急什么急,等几天。”“你不怕死啊!我可不想死。”何斌说,我无语了,说:“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你走吧!”我其实是在激他。果然,百试不厌。
“靠,我什么人你不知道?不走了。”说完他觉得有些不对,说:“又中你计了,你可得保护我。”我点点头说睡吧,明天再说吧。
没一会宿舍的人全回来了。而我和何斌已经在床上睡了。“这两个人真厉害,这都能睡。”其余人也点点头,大家心知肚明的收拾衣服。
老师走了进来,说:“同学们别走,已经没事了,大家都睡吧。”说话的是我班班主任,大家都听他的话,也没反驳什么,乖乖的和我们一样,躺床上。班主任又出去了,估计说服别人去。
我一直睡不着,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跳楼?为什么说要杀所有人?难道是鬼怪作祟?
想的我不禁出了冷汗,要知道我根本做不到不惧鬼。十岁那时候的女鬼已经被我超度了,不过,那是没有战斗力的了。
想着想着,大概是半夜了。外面已经没有了声响,大概已经弄完了。一阵尿意袭来,我小心的下床去走向厕所。刚刚出门后面就有人说:“二牛,你也没睡啊!我也睡不着,那几个,都睡的很香了。”说话的是何斌。
“你想吓死我?”我缓了缓道。何斌说:“你不是道士么,怕啥!”我是道士是在七年级刚开始的一晚被何斌发现的,我正好去上厕所,他打算拿我的一本小说看看,没想到被他发现在我书包里的符纸。
回来后他就开始逼问我,没办法,只好告诉了他。不过我和他说别告诉别人,他也算守信。
“道士也会怕好吧!”我无语的说,说完继续向厕所走去,他也跟来。他问:“二牛,你有啥打算,去把李奇给收了吧,让他们瞧瞧。”说实话我也有点动心,可谁让我啥都不会,不给他收了就不错了。我笑着说:“我像是那种人吗?听从校方安排。”“得,你就装吧。”我两一路说着,上完厕所,回了宿舍,我真正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学校宣布暂时停课,为一个星期。众人也回了家,我同样也是。
步走,从七点走,走了一两个小时到了家。
“妈,我回来了。”因为学得多了,才知道现在都叫爹为爸,娘为妈,所以就这么叫了。
我妈看见我回来,丢下手里的事,有看了看日历,今天是星期三,说:“你怎么回来了?不要上课吗?”我又把事情和我妈说了一遍,不过没有说李奇死后说的话。“这怎么跳楼?好好一个孩子太可怜了!二牛,你吃了没?”“还没呢,不饿,我爸呢?”“他去田里了,打水去了。”就是灌溉庄稼,水稻。
我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因为基本上两三天来家一次,说:“妈,我回屋了。”我妈说:“你这孩子,去吧。”说完又继续****的活。我也去了房间,打算继续钻研我的《符菉法》。
进了房间又是熟悉的味道和事物,我看向我的铜钱剑,依然是不解。继续看《符菉法》和画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