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初,我在安徽的一农村()出生了。都是贱名贱养,所以我叫罗二牛。在我长到10岁之后出现了奇怪的事情,差点要了我的命,也让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改变。
夏天,一天中午,“二牛,走,现在雨刚停,田里有鱼有虾,咱去捉去。”说话的正是我的玩伴滕大**,人如其名,哪很大,而我是力气如牛。我一听就吓一跳,睁大眼小声对滕大**说:“小声点,我爸妈正睡觉呢,听见我就去不了了。等会。”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小我家人都不让我靠近池塘或者湖泊。说完我便穿上凉拖鞋,和他一起跑去村口旁的池塘的稻田里!
田里全是水,所以在土梗上开个缺口流水,鱼虾都上了这稻田里!我和滕大**默契的把裤子卷上膝盖,大叫着:“捉鱼咯!”我仔细的找鱼,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旁边的大**也一样。“二牛,要不咱走吧,明天再来?”大**气垒道。我无奈的低头准备和他一起走。突然,一声小孩的笑声传到我耳朵里,我转头看池塘里一个小孩在旁边,惨白的脸,黑黑的牙齿,凸出的眼珠,对着我笑!
“啊!鬼啊。”我一顿急跑就跑回了家,连滕大**都没管。滕大**不解的看着我也跟着跑了过来。没一会回到了家,我爸妈还没醒。我跑到爸妈房躲着他们被子里,大**看我这样回了家。
“额~,二牛,你怎么来了?腿怎么湿了?”说话的正是我妈,一位朴实是农民,和我爸一样。我不回答,在瑟瑟发抖。我妈见我不对推醒了我爸。“怎么了?”“你快看,这孩子是怎么了。”我妈焦急道。我爸也严肃了起来,问我怎么回事。可奇怪的是,我竟然睡着了。
我又出现在池塘边,不过没有大**,就我一个人,同样那个令人打颤的小孩也在。我后退几步,壮着胆子大叫道:“你是人是鬼,为什么找我?”那男孩依旧低着头,“嘿嘿嘿,我是谁?我给你看看。”说完,抬起了头,和白天不一样。是一张完好无损的小孩脸。但我还是认不出来是谁。“大哥哥,我在这很寂寞,来陪我玩玩吧。”还没弄清楚你是谁就要我陪你玩,有病吧!走人。刚准备走就发现压根走不了。我惊恐的看着那男孩,他冷笑着,向我走来。嘴里说到:“终于等到人了,嘿嘿嘿~我会来找你的。”说完一张血口就朝我张来。
“啊~~”我惊坐起来。“儿子,你醒来了,没事吧?怎么了?”我妈焦急的坐在床边把我抱在怀里,手拍着我的背。我顿时哇哇大哭,大叫:“妈,有鬼要找我,有鬼要找我。”正好我爸到了房门口,严肃问道:“什么?你今天是不是去那村口的池塘玩了?”我哭着点头,我爸摊坐地上,:“作孽啊,这孩子怎么这么命苦呢。唉!”我妈也一样唉声叹气,我止住哭,问道:“爸妈,你们怎么了?”我妈说:“你不知道啊,在你5岁那年发高烧,怎么治都治不好,后来有一位身穿白衣的道士来我家讨碗水喝,你爸他给了他一碗水便让他走。”
老道说:“再给我一点饭吧!”我爸一听就受不了,给了他半碗饭,说:“道长,我家小儿生病,花了许多钱,现在家里都快断粮了,您就吃这点走吧。”那道士不作声,吃得很快,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吃完,我爸准备回去给我熬药,那道士语重心长道:“既然你赠与我半碗饭和一碗水,我就报答你吧,其实,你家小儿是命里多灾劫的人。这便是他第一劫,被那未成大气候的恶婴缠了身。”我爸一听怒了,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给你吃喝,你怎么说我家小儿被鬼缠身呢。快快滚走,要不然我可就打你了。”我妈闻声来,就问怎么回事,我爸气着说:“就这个破道士,说二牛命里多灾劫,现在正被小鬼缠身。”我妈毕竟比较理智,和我爸说:“孩他爸,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咱试试吧。”那道士笑呵呵的说:“相信我,这小鬼我还是能摆平是。领我进去吧!”我爸听完默不作声,和我妈领他进我的卧室。
我妈指着我哽咽地说:“道长,您救救他吧。”“自然。”一边说,那道士一边拿毛笔和一张上面画有奇怪纹路的黄纸走了过来。
“四方八神,看透一切,开我慧眼!”说完那道士巡视了四周,看到房梁上时说:“人鬼各有道,你不会阴间,缺留在这害人,不怕下十八层地狱?”我爸妈不知道那道士为何说话,只能默默看着。那小孩有点害怕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那道士摇摇头说:“冥完不化。可别怪我了。”说完,嘴里念着让人听不懂的话,那张黄纸就自动飞出贴在那小鬼身上。我爸妈听得一声叫,也有点害怕。那小鬼痛苦的跌落在地,恶狠狠的看着那白衣道士,说:“放过我,我保证不来打扰这个小孩了。”白衣道士笑道:“我会信?可笑。”说完就以打坐的方式坐在地上将毛笔放在地上嘴里念着听不清楚的话。我爸妈焦急的等着,也不敢动,怕打扰了那位道士。
过了一会,白衣道士拿起毛笔站了起来,严肃的说:“小鬼已经解决,这孩子我之可保他五年,五年后看他自己造化了。切记,不可让他一个人靠近你们村,村口那口池塘。切记,切记。”我爸妈激动的说:“谢谢道长,谢谢道长。道长您可否留个名号?”白衣道人笑笑说:“叫我玄子道人。去把你家小儿的上衣脱了。”我妈妈不敢拖延,没一会我衣服脱没了。那道士也弄好了毛笔。走到我跟前让我妈扶着我。“天地人魂,五行之力,为吾所用,保身定神,驱灾解劫,急急如无极高真律令。”说完大吸一口气。在我身上画奇怪的东西,可画完就消失了。一刻钟,画完了,那道士也是气喘吁吁,说:“以后若有事去二头山的道观找我师兄吧,我无能为力了。我走了。”说完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门,我爸搀扶着他,送出了门外,还请他留下吃饭,但被他婉拒了。
说完我震惊了,感觉不可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