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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飞蛾扑火

细雨如剑,晚风如刀,伴着闪电,夜色更显恐怖,透着一股苍凉和无耐

“只要你把玄天宝鉴交出,我定把贵公子安然无恙送回。”公孙谨笑盈盈的说道。

雪媚娘厉声道:“哼,你从何处道听途说,我们公孙家没你要的东西。”

公孙谨沉言道:“明人不说暗话,再如此纠结就略显小气了,你倒是交与不交。”

公孙长风与雪媚娘相视而对,闭口不言。

“啊……”公孙羽突然大叫一声,叫声凄惨,面容扭曲,额头上冒出涔涔冷汗,雷豹一支手化拳为爪,搭在公孙羽肩头。

公孙长风与雪媚娘一听,心底泛起一阵恐惧,面容惊恐的望着前方。

雪媚娘持剑几欲上前,持剑的灰袍男子把剑再往公孙羽脖子上靠了靠,雪媚娘欲上又止,恨得咬牙切齿,恨恨的说道:“你……”

公孙谨笑道:“我这护卫下手不知道轻重,他这一十二路‘分经挫骨手’可让无数的江湖豪杰尽低头,不知道贵公子骨头可有那些江湖好汉的硬朗。”

公孙羽突然又大叫一声,双眼瞪圆,面容扭曲可怖,双额大汗淋漓,双臂耷拉无力,显然臂膀已脱臼,疼得嗷嗷大叫。雷豹双手一点,点了公孙羽的哑穴,公孙羽满身的疼痛说不出口,痛苦全写在脸上,一脸惊恐,喘着粗气,看起来已经面容扭曲,几不成人形。

雪媚娘双眼含泪,对着公孙长风叫道:“老爷……”,公孙长风咬牙且此,依然默言不语,双手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南宫瑾,你别欺人太甚,只有鼠胆匪类才用此下三滥的手段,别人怕你,我正道盟可不惧你。”只见一矮小的道士,左手执剑,右手拂尘,仗剑上前,站在南宫瑾三丈之外。

南宫瑾抱拳以对,笑道:“原来是青城派的简大掌门,有何指教?”

简无情怒道:“南宫瑾你若是英雄好汉,就勿使这下三滥的手段,我们光明正大的来一场比武,成王败寇,死伤不计。”

南宫瑾哈哈大笑道:“简掌门好豪气呀,我在苏州碰到你的两个故人,楚楚姑娘和青韵姑娘,她们正携子在西子湖畔观湖赏月。”

“什么,你?”简无情大吃一惊,额头上青筋暴起。

南宫瑾笑道:“两位佳人玩得不亦乐乎,流连忘返,正待简掌门一起同往,叙旧畅饮,共游西湖。”

简无情长剑入鞘,怒目而对,嘴角抽动,几欲骂出声来。

原来简无情生来矮小,面容猥琐,自小受尽别人白眼,几次托媒人到心仪的女子家里提亲,皆被女子讽刺嘲笑,无始而终。简无情一怒之下,加入青城派,苦心武学,再加上天资聪明,很快就在同门弟子中出类拔萃,很得上代掌门鲁延松赏识,在临死之前把掌门之位传与简无情。青城派素有祖训,掌门一职不得婚娶,只能最醉心武学,弘扬青城一派。简无情心里始终自小对男女之事生性自卑,当上掌门之后,在江湖上颇有名声,自然不少女子对其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楚楚和清韵本是青楼女子,才华横溢,在青楼里弹曲作诗,四年前,简无情到苏州追杀‘采花大盗’徐秉光,在青楼三人相见恨晚,互为知己,一来二去,互生感情。简无情索性给两人赎身,娶了二位佳人过门。虽有祖训相扰,弟子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自不会在其面前说甚,江湖人士也忌讳青城派在江湖上的威望,也不会胡乱说教,只是无人时候成为谈资,心自肚明罢了。次年楚楚生下一子,取名楚情,简无情老来得子,更生怜爱,视为掌上明珠。

“她们可安好?”简无情怒问道。

南宫瑾笑道:“安好与否,只看简掌门如何取舍了?”

简无情咬了咬牙,抱拳对公孙长风道:“公孙贤弟,为兄被逼无耐,告辞了。”拂尘一挥,领着一干人等便朝门外走去。

薛三被这突入起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犹豫在三,朝公孙长风叩了三个响头,随即跟着简无情面有愧色朝门口走去。

“无情兄,无情兄……”公孙长风在其身后一阵叫喊,简无情充耳不闻,脚步并未有所减慢。

“南宫瑾,楚楚和清韵若少了一根汗毛,我定取你项上人头。”简无情此话绵绵长长,沉稳有力,震得众人耳膜刺痛。

定音师太暗唾了一口,沉吟道:“不过是个贪生好色之徒,枉称一代宗师。”随即拔剑出鞘,一跃上前道:“有我正道盟在此,岂容南宫世家这跳梁小丑在此造次,峨嵋定音想讨教下南宫家的高招,还请赐教。”手指一弹,手中长剑嗡嗡作响。

南宫瑾道:“还有两月又到贵派剑宗和气宗比武之期,到时不知峨眉掌门是你定音师太还是剑宗的定逸师太?”

定音冷冷道:“我派内之事,轮不到你一外人说教。”

“定逸师太一直向我索要一件东西,我几经辗转方在一东瀛浪人手中购得,不知定音师太可认得此物。”南宫瑾从一护卫呈上的剑盒之中取出一把古剑,此剑剑鞘七彩有色,七颗紫玉宝石镶嵌在上,剑柄呈凤凰展翅状。

“七星剑!”定音定睛一看,吃了一惊。

“定逸师太向我索求多年,我终未如她所愿,我与师太相识在此,总算有缘,如师太行个方便,我便将此宝剑赠与师太,如何?”南宫瑾胸有成足说道。

雪媚娘大骂一声:“卑鄙,无耻。”

南宫瑾笑道:“我只是给定音师太带了份薄礼,公孙夫人何必如此大怒?”

定音师太闭口不言,双目紧闭,似在思考甚,陷进一股挣扎之中。

峨嵋上代掌门风玄师太,十二年前一东瀛武士上其山门挑战,此武士武功高强,刀法精妙,风玄师太持峨嵋镇派之宝‘七星剑’迎敌,谁知败于此武士百招之内,宝剑被夺,身受重伤,此武士大笑‘此武功不配其剑’,竟携剑而走。风玄师太竟然一病不起,郁郁而终,死前对本派武功反复钻研,于‘以剑御气还是以气御剑’宗旨,久久不能下定论,自觉自己大限将至,遂定下门规,谁能取会七星宝剑便为掌门,遂撒手人间。众弟子把师傅法体焚化,风玄师太未定掌门,众弟子也为掌门之选大大出手,武功造诣上也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剑御气的剑宗,一派是以气御剑的气宗。两派争斗多年,遂定下规矩,在剑未归之前,以比武以定掌门,两年一试,胜者为峨嵋掌门,统管剑气两宗。这进十年,剑气两宗各有胜负,定音师太统领的气宗三胜两败,转眼岁末将至,又到比试之期,定音也未有再夺掌门的必胜把握。

沉吟片刻,定音师太转身向公孙长风行了一礼,张口欲言又止,转身拂尘一挥,七星剑被拂尘一卷,已在定音手中,头也不回的带着峨嵋的七名弟子漠然离开。

南宫瑾哈哈一笑道:“师太果是当时豪杰。”

公孙长风哼的一声,怒道:“南宫世家就会出此偷鸡摸狗的计谋,有苍松道人和玄难大师在,也轮不到你放肆。”

“连玄难禅师也来了啊!”南宫瑾惊叹一声朝玄难大师一揖。

玄难一动不动,一言不语。

南宫瑾托腮沉思,暗忖这老和尚武功不弱,即使外面有五百卫队,硬动起手来,也没太大的胜算。从怀来拿出一本经书,笑道:“西域一位高僧与我相交甚好,赠我一本《楞严经》,对里面的佛法不甚了解,向请大师指点指点。”

宇文正一愣,他听慧能大师说过,多年前有一西域妖僧,潜伏少林寺多年,盗走好几本经书,都是焚语写成,其中一本就是《楞严经》,少林寺派出僧侣追寻,皆未有果,几经辗转,从妖僧口中得知,经书中藏我一门绝世武功,只是中原武林会焚语的僧侣太少,皆无发觉。

玄难已然闭口不言,南宫瑾大惑不解,难道这老和尚真的成足在胸,不把南宫世家放在眼里,想以一己之力对抗我五百铁甲?

宇文正一惊,伸手一探其双额,已经冰冷,想必已经圆寂许久。宇文正暗忖,玄难大师应该是与玉面罗刹比拼内力,拼得油尽灯枯,在圆寂之前还度化他人,实在让人钦佩。

宇文正向宇文正拜了一拜,正声道:“玄难大师已圆寂了”

“什么”公孙长风一干等人皆吃了一惊,皆不相信。苍松道人匆忙走到玄难面前,一探鼻息,已了无生息,他向玄难深深一揖,面容有些黯然。

南宫瑾哀默道:“那就可惜了。”

宇文正踏前一步,道:“我与玄难禅师颇有缘分,我可代其把《楞严经》送回少林。”

“公子”柳月娥对宇文正这一语感到万分诧异,不由的叫出声来。

南宫瑾也吃了一惊,看眼前这一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玄难大师已近六旬,并不相信他们之间有何交集,但不得不佩服此少年有如此魄力,旁人皆想尽快撇清干系,以免引火烧身,哪里还敢挺身而出呀。

南宫瑾微微一笑道:“请教少侠尊姓大名?”

宇文正答道:“晚辈幽州天岗寨邹子龙见过南宫大执事。”

南宫瑾若有所思道:“幽州”,随即笑着说:“玄难大师是得道高僧,你想帮他代还经书还得看你是否有那本事,你若能接得了雷豹十招,我便把经书双手奉还。”

宇文正大喝一声“好”,向前一跃向雷豹拱手道:“请。”

雷豹闷喝一声,双腿蓄力踏地,飞身向宇文正袭来。

宇文正看到雷豹与铁浆童子的比试,知道他武功自是不弱,不敢怠慢,意守丹田,双拳临胸,拳守四周。

“砰”的一声,双拳相接,雷豹这一拳看似平淡无奇,实是先运气,后伤敌,后发制人,大凡伤敌奇招,皆是化奇为凡,化繁为简,雷豹这平淡一击,实已使上七分功力,拳法中蕴藏七种变化,敌未动,我先动,但出乎雷豹意料,眼前这少年竟然不躲不避,硬生生接下这一拳,他颇感意外。

宇文正退了五步,体内气血翻腾,几欲上涌,破喉而出,宇文正心想自己怎能如此不济,竟硬生生的压了下来,稳稳的站住。暗忖,绝对不能与其正面交锋,只能避其锋芒,以巧取胜。

南宫瑾和单宋子一干人心里皆是大惑不解,他们出入江湖已久,颇有见识,雷豹这一拳,虽说无千钧之力,但却有破山碎石之功,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接下这一拳,此少年不过十七八岁,就算天生神力,也不可能有此修为,均想他到底师承何处,对其身世背景越发兴趣。

柳月娥一急,拔剑护在宇文正面前,朗声道:“公子,雷大爷余下的高招就由小倩替你接下吧。”不由分说就朝雷豹胸口刺去。宇文正刚想阻止,由于气血横行,声音卡在喉咙,发声不出,伸手显然已来不及。

刘月娥距远剑慢,临人剑快,脚下不断游走,只见剑影和人影交错互动,犹如巨蟒盘木,直把雷豹围在中央,步步收紧。雷豹当初直道她护主心切,一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不足为患。与其交手,直道不好,心里暗忖此丫头剑法精湛飘逸,比江湖名家有过之而不及,实不能小嘘。

宇文正也是一惊,知道此招为那夜比试为同一招,只是现在刘月娥使将出来,比那夜不知精妙几分,速度不知快了几分,倘若那夜不是刘月娥手下留情,宇文正绝没有胜出的可能。

雷豹大喝一声“好剑法”,后退一步,双脚成弓步,双手过额头,翻掌朝天,喝到:“小心了”,顷刻间两人已斗了三招。

柳月娥“嗯”的一声,面色凝重,如临大敌,显然应付得比较吃力。

雷豹身影一闪,欺身到柳月娥身前,“轰”的一声,直拳朝她胸口砸去,拳头带起一阵拳风,群头所过之处带起一路衣襟,刘月娥倒退半步,长剑横胸,拳头离她有半寸之距,她全身竟飘然飞了出去。

奇居正叹道:“好刚猛的拳法,拳风竟有如此威力,阁下可是‘百步神拳’黄元霸黄老前辈?”刚程铁临走之时所说之话,奇居正已早有怀疑。

雷豹略略一愣,并未答话,一招‘横扫千军’再次向柳月娥攻来,只见他双手撑地,左腿半蹲,右腿划出一道弧线,向柳月娥下盘一扫,腿劲带着雷厉之风,席卷柳月娥下盘。

宇文正心头一紧,正想飞身去救,柳月娥飞身一跃,左脚在雷豹右肩一点,避过了雷豹的攻击,落在雷豹三丈之外,雷豹出招周围,座椅皆毁,木屑飘飞。面对这突如起来的变故,雷豹也是一愣。

奇居正哈哈大笑道:“黄老前辈,可要小心了,这小妮子可发怒了。”

雷豹回头一望,只见柳月娥剑指在口中轻轻一咬,然后在剑身由左向右一抹,一道浓抹的血迹在剑身化开,隐隐透着一股寒气。柳月娥柳眉轻扬,朗声道:“最后一招。”

“嗜血喂剑,遇血而寒,好一把柳阳残剑,雷豹,可不能小瞧了这小丫头。”南宫谨略带担心道。

雷豹“嗯”闷应了一声,右拳架于头顶,左拳伸直指向前方,双脚侧身拉弓马步,如临大敌于前,神色凝重。

柳月娥倚剑而来,三步快两步慢,欲倒还立,忽左忽右,拟作醉态,毫无规则可寻,亦不可知她从何处攻击。

奇居正笑咪咪的道:“醉步,风起,妙。”

雷豹一看这步伐,知此招并非凡品,心道:“不知她从何处刺来,如此的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拿定主意,雷豹大喝一声,一记铁拳砸向柳月娥胸口。

雷豹奋力一击,正正砸在对方胸口,雷豹暗自庆幸如此简单就已得手,眼睛一晃,心头一紧,是个残影。心里唾了一地,骂道:“婊子果然不简单。”

柳月娥向左边虎口刺出一剑,雷豹举臂欲接,剑势愈半而收,虚招;转身向右边气海又刺出一剑,雷豹顺势夺剑,剑锋一转,取其双目,又是虚招;向双目连刺两剑,剑法凛冽,无半点迟疑,雷豹由攻转防,被逼退两步,手臂唰唰中了两剑,留下两道白痕剑印。柳月娥虚虚实实,以快取动,残影纷飞,渐渐占了上风。

奇居正再次笑道:“刺探,雨起,巧。”

刘月娥轻喝一声,剑势转急,剑影一闪,直取咽喉。雷豹本成名已久,此次被其虚实剑招残影闹得暴躁异常,他本刚猛的拳路,本是遇强则强,对柳月娥轻巧的剑路极不习惯,此时见其只攻不守,直取咽喉,不由雷霆大怒,拳蓄千钧之力,运全身功力向外打出。雷豹铁拳与剑相撞,剑由于冲力压成弧形。

众人一惊,如此下去,这小姑娘定性命不保。唯有奇居正看得津津有味,大笑道:“蓄力而杀,破雨式。”

南宫瑾脸色一变,叫道:“雷豹,快撒手。”

雷豹也是一愣,刚想撤力,只见柳月娥轻轻一笑,一股阴柔寒气由剑尖绵绵传来,由少商、太渊穴直冲中府、玉门,整条手臂瞬间因寒而痹,内息停滞不畅,寒气大有流遍全身之势。雷暴大惊,毕竟经验老到,左手化拳为指,封住右手的尺泽和云府**,大喝一声,一拳打在自己胸口之上,拳剑顷刻分开,雷豹一口鲜血化剑喷口而出,直取柳月娥胸口。柳月娥也是一惊,心想此人强弩之末,还有此一击,果不简单,双手一挡,被震到三丈之外,几欲跌倒,宇文正伸手一托,定了定神道:“没事吧?”

柳月娥一站稳,用手甩开宇文正的扶手,娇嗔道:“尽惹事生非。”衣衫之上尽是点点血迹。

宇文正满脸羞愧,暗自指责道:“宇文正呀宇文正,小事不忍何成大事,此次皆言低调行事方不负父亲、牛大叔之托,如此高调在众人面前显露,使众人置于危险之中,如有不妥,你如何对得起大家。”

宇文正定了定神,暗想先要把眼前之事完结,转向南宫瑾道:“南宫前辈,我等已接了雷老前辈的十招,还请把《楞严经》奉还。”

南宫瑾似乎并未听到宇文正所说的话,若有所思的对柳月娥道:“敢问姑娘,‘一夜风雨一夜花,一剑残阳风摆柳’的柳天残柳老前辈和姑娘是何关系。”

柳月娥瞟了一眼在原地运气疗伤的雷豹,略带怨恨道:“仇人。”

南宫瑾一惊,接着问道:“姑娘手中的残剑柳阳是如何得来?”

柳月娥冷冷的道:“杀人夺剑。”

“什么?”不止南宫瑾,众人皆吃了一惊,对此小姑娘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南宫瑾突然哈哈大笑道:“柳老前辈与北剑圣齐名,为江湖三大剑残剑柳阳之主,素有‘南柳阳,北剑圣’之说,岂能被你这一介女流所杀。”

柳月娥依然冷言道:“那又如何?杀了便是杀了,十招已过,快把《楞严经》奉还我家公子。”

南宫瑾哈哈大笑道:“姑娘说的是,老朽这就奉上。”伸手一掷,一本经书临空飞向宇文正。

奇居正左手一伸,稳稳的接住,把书一插,稳稳的收入宇文正怀里,朗声笑道:“书就暂时收下,他日定还回少林,这‘破风针’还是收回吧。”右手一弹,一细小银针破空而出,“啊”的一声,击中架剑公孙羽的一名随从,安躺在地上,喉结出插了一跟银针,噗噗向外冒着黑血。

宇文正心口大骇,心想这南宫瑾还有此暗招,如非奇居正,自己此时已经命丧黄泉了,这南宫瑾武功也是深不可测,一掷之见竟分两股力道,针随书的掩护竟然平行而动,这手法也是一绝呀。

南宫瑾脸色微微一变,自己此举实有失江湖前辈之名,转口道:“奇侠士少在江湖走动,今日来所为何事?”

“哈哈,看来奇某在江湖上略有微名,南宫大执事竟还认得在下,偶来此只看有无买卖可做,对你等之事我了无兴趣,只是看到南宫大执事说教小辈有些欠妥,不惊觉的出手罢了,见谅见谅。”奇居正咧嘴一笑道。

南宫瑾脸上发烫异常,这一手如取了那少年性命,便再无后事瓜葛,谁道中间出了个奇居正,如意算盘只怕落空。此时四名道童唰唰拔剑,东南西北四角各占一角,团团把雷豹围在中央。昆仑掌门单宋子走到雷豹面前,正声道:“师弟,好久不见。”

屋外,雨在下,雷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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