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夏眼一翻,“你懂什么?你不懂,要是真的能合作,我至少可以少奋斗好几年!好几年你知不知道什么意思?好几年可以将我这样如花似玉的精英女人熬成黄花菜,那时候再奋斗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可不像你,只要你头微微一点,就有身家上千万的秦书令在旁边听命,要房子买房子,要车子买车子,必要时连命都舍得给你。”
苏清凉一听,头都大了,幽幽反击,“前段时间不是有个张董什么的,天天给你打电话嘛?只要你一点头……”
“去死,他长得有秦书令好看吗?”
苏清凉无语,不敢再理会邱夏,按住太阳穴在沙发一角坐了下来。
邱夏见老半天没动静,转过头,先是捂住嘴,然后将手松开,笑说,“姐姐我闭嘴意就是了,妹妹你别再忧郁了。”
苏清凉失声笑出来。
邱夏趁热打铁,“喂,说老实话,你对秦书令是什么感觉?”
苏清凉想了想,说:“他是一个好人。”
邱夏一脸鄙视,“屁话!他要是一个登徒子之流,我敢将你弄到他办公室当秘书,那岂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苏不说话。
“他虽然是一个好人,但你就是不爱他,是不是?”邱夏又问。
苏清凉点点头,“我敬重他。”
“敬重有个屁用。他喜欢你,当然希望你也喜欢他。爱情可以培养的。”
“也许是吧。”苏清凉转过头,看着阳台上葱葱郁郁的盆栽,戚展铭倚在阳台上抽烟的一幕在她眼前划过。
“那你想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见苏清凉一头雾水,邱夏大叫,“喂,秦书令喜欢你,你又无动于衷,不点头又不拒绝,这岂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这非常不道德的!”
苏清凉彻底昏厥,还有比邱夏更粗鲁的白领?
邱夏笑得花枝乱颤,“虽然秦书令这个人平时比较缺德,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一所内外都镶了黄金的茅坑。好多人在外头排着队呢!”
苏清凉再次无语。这个比喻也太阴险太缺德了吧,若是让秦书令知道,恐怕会气急败坏当场跳起来骂人。脑子里居然想象秦书令骂人的场景,很滑稽。心里温暖,但她知道那并不是爱情。
或者,邱夏说得对,她应该尽早表态,而不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味地去逃避。
第二天,邱夏眼里的半拉老头又打来电话,希望邱夏能再去一趟深圳,如果可以的话,公司最高决策者最好也能去一趟,谈谈具体合作事宜。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说明希望不止一点点。邱夏马上赶到秦书令办公室向他汇报。秦书令也相当重视,当即拍板,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