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大房间里,对着门面的是一个长而又宽的水晶玻璃柜,里面放着满满一柜的昂贵红酒,水晶玻璃柜的左方白色墙角内。
是一个被隔阂的内室,里面的放着一张超大豪华的大白色,软软的暖榻。
而水晶玻璃柜的右边是一个弯月形的白色中型吧台,上面摆放着几瓶昂贵的红酒,还有一瓶是剩半的。
吧台上面的白墙,装置着一个小型七彩水晶灯。
灯光幽暗,小小的水晶灯在上面规律有形的慢速旋转着,绽放出七彩繁花,红、绿、蓝、紫等,各种颜色互替搅杂混淆,光线有些幽暗。
精致的水晶杯里,红色液体随着夜麟舞的右手在杯内左右晃动。轻昂首,红嫩的菱唇微启,手中红色的液体入唇后,便顺着喉咙直下。
头顶上的彩色灯光在打转。
照耀着夜麟舞整个人,似透露出绯色的彩线。夜麟舞放下水晶杯,右手探入怀中,掏出自小就挂在脖颈的古玉,慢慢把玩。
血色玉体,光滑透亮,仔细看,充血的玉体内,刻着一只俯首展翅的凤凰。拇指慢慢摸搓着红玉。
感受着它的条纹,夜麟舞眼眸紧盯着它,因盯的太过紧迫,似乎感到了玉佩里的血色在流动。
几年了,夜麟舞在十岁那年开始,便开始发现了这样诡异的迹象。虽说只是偶尔发生,有时候一年也没有一次。
她拇指继续摸索着,忽然…“砰砰”的声音响起,由弱到强。一下、两下、三下!似乎是什么要bao发了,夜麟舞感觉到着它的震动。
夜麟舞感到惊奇,望着砰砰直跳的玉佩。眼眸中渐渐染上兴趣,嘴角的弧度也越发的诡异了起来。这块玉真的很特殊,夜麟舞记得曾经问过爸妈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却没有任何答案。
她眼眸继续观察着玉佩,心想着不管如何定要找出谜底,嘴角的弧度似在显示着她誓在必得。
而,又在这时,倏的,手中的玉猛地发出一阵刺目的红光。
将军府
在一间偏僻简陋的木屋里,挂着透过粗布的深色罗帐的床头,一个穿着梅色丫鬟装的清秀女子。半跪在一张微破的木榻边,流着两行清泪,有些粗糙的小手朝着床上昏睡的人儿,轻轻地推着。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吧!小姐……”
哽咽的声音不停的呼唤着榻上的昏迷的女子,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划下脸颊,不停往下坠:“小姐…求求你醒过来吧!”
榻上的女子似乎没有听到她哽咽的呼唤,只是紧蹙着柳眉,绝色的面容透露着苍白。细长的凤眼紧闭,嘴唇有些干燥,整个人表面看来,毫无生气。
过了一会儿,忽然,榻上的女子紧皱着眉睁开了美眸,眼底清澈明亮,透露着冷冽、诡异。
迷惑的眼眸,刚初醒的夜麟舞望着眼前穿着一身奇异和哭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夜麟舞有些烦躁,微眯了眯眼。“这女人、可真是大胆啊,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哭?呵!”嘴角冷酷的挑起,夜麟舞刚想动手把她拍出去。她却突然扑了过来,狠狠抱住了她。
“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细儿本以为自己的小姐被二小姐和三小姐的那一掌一拍,是一定死定了,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小姐还能醒来,真是福大命大,一时激动便抱住自家小姐痛哭出来了。
夜麟舞才没时间理会这个突然扑过来的家伙,有些疑惑的望着这个古色古香又破烂的小屋子,抬头只见一块粗糙不矣的素布挂在头上,破旧的木桌上摆着几个杯子与一个水壶。还有两张残破的櫈子。“这是哪里……?”
夜麟舞未等想透,忽然,脑中一阵疼痛,闪过一些空白与一些陌生的片段。
她不适的紧紧眉,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些片段快速组装。
过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眼,在刚才的那些片段,麟舞了解到,这是个陌生的世界,这个身体是将军府里的大小姐,因身体从小软弱无法练武,而这个世界又是以武为尊的时代。
虽说,没有练武的小姐大有人在,不会武也无碍,只可是这个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柔弱,风吹就倒。也难怪不受宠,而且还身在将军府,也难怪会被蔑视说成是废物。
据片段显示,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被自己的两位妹妹一掌拍死的,然后夜麟舞就穿越到这个身体里了。
夜麟舞神色一沉,虽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但觉得应该跟那块玉有关,当时那块玉发出强烈的红光后,夜麟舞就失去了意识,等再次醒来,已经全变了,而是陌生的人与不曾见过的场景。
“放开”
清冷带着厌恶的声音响起,在窄小的木屋里显得特别清晰。
“小……小姐”
细儿愣愣的看着自家小姐,无意识的放开了紧抱住自家小姐的双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眼前中的大小姐,和以往不同“小姐她…从未这样对过我……”这样的小姐好陌生。
“明日,带我去大堂”
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透出丝丝冷酷,周围寒气顿起。虽然对这地方的陌生,但这个身体的有一些片段记忆却隐隐若现!
“小…小姐…你……”细儿还想说着什么,却被夜麟舞带着冷绝的眼眸盯的头有些发麻,身子也有些微微颤抖,有些恐惧地低头:“是…是~小姐。”
大堂
午时刚过,天有些晴朗,却不热,温顺的柔风细细拂过,带动着地上嫩绿红艳的花草。
夜麟舞梳妆打扮好,穿着一身昨晚乘夜,随意进了一间房,偷来……不!是拿来的红色劲装走进大堂。
身后跟着丫鬟细儿。清冷的眼眸扫过四周,空荡荡的大堂里只有两三个在扫地摆花的下人。
而此时,他们见到夜麟舞的到来似乎有些意外的呆愣住了片刻。
“把烈鸿叫来”
寒冷的语气,无视他们的呆愣,独自走到大堂主位上方坐落下。嘴角勾起一丝冷酷,她有些随意的半躺下宽大的木雕椅。而身后的细儿则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叫自家小姐不要这样,又不敢。
这时…原本愣住的下人们已经回过神来了,看见是这个令人厌恶的废物,眼神都不约而同的散发出不屑、嘲讽、厌恶。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里大吼大叫,将军也是你这个废物能……”
一声充满鄙夷的声音响起,是那个本在理花草的奴仆,眼里满是嘲讽,可是不屑的话才说到一半,便停住了,紧接着,惊恐的睁大眼睛,嘴里只剩“啊啊”声,似乎说出话来,接着便直直倒下去。瞪大着眼,似乎不敢置信自己就这样离开了世界。仔细看,还能看到他喉咙中有一根细长的银针。
“啊……啊!!!”
“死……死人了!死人了!”
堂中剩下的奴才一脸惊恐的看着倒地而亡的人,有些慌乱,嘴里发出惊叫声,像是那个死的人是自己一般。身后的细儿也紧捂着唇,怕自己也忍不住惊叫起来。
“闭嘴,把烈鸿叫来!不然你们的下场将比他惨十倍。”
夜麟舞望着她们如见了鬼般样的神情,眼眸越发的冷起来,慵懒的出声警告,嘴角的弧度变得有些嗜血!“真想…撕碎了她们。”
“啊?是…是…小姐……”
几个下人此刻也有些明了了,既然她这么说,这事一定是这眼前的废物做的。几人颤抖的身子,唯唯诺诺的小心应道。接着便惶恐的连滚带爬跑出大堂去请她们的将军。
望着跑出去的几个身影,夜麟舞眼眸微带嗜血的笑了笑,直惊的身旁的细儿身子直颤。
“呵!刚来…就要杀人,真是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