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那份给了肖德扎那,而且也照你的吩咐让郑谦清看到海图,他果然如你所料跟着我们来到了乌兰巴托。”
什么?我果然是被匡进来的,竟然这一切又都是死晓情的计划,她这次又在盘算什么?竟然知道我没有死。
那死晓情看着羊皮纸良久说道:“你一定稳住郑谦清,他可是钓出宋云海那老狐狸的饵,我就不信那老家伙还不动手。”柴冲应和的笑了一声说道:“这次四道门跟元达摩门只见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什么意思?死晓情跟宋云海撕破脸了?这情况是不是太乱了?
死晓情将羊皮纸收了起来说道:“你现在只要稳住郑谦清就行,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告知你下一步该怎么做,你还有其他什么事情要说么?”柴冲的态度很温顺地说道:“如今一切都很好办,可是就是叶家和青苗赶尸门咬着我们不放有点难缠,你看能不能处理一下,不要让他们入境。”
叶家?赶尸门?两个人的对话我也听不懂什么意思,真的只能是一头雾水,只见死晓情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件事情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对付了叶桂风与叶桂黎,叶家便散了,没想到叶城理那小子接手叶家之后会这么麻烦,就跟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不过也不用担心,这次六族聚首乌兰巴托,一个也别想走……”
说罢死晓情退身进入黑暗消失了,而柴冲也很快离开。
我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又被算计了,而且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算计的,两个人的话我也听不懂,但最大收获就是知道叶城理似乎并没有出卖我,其中似乎还有隐情,这次似乎在智力角斗之下虽然比上次要好点,可是真的是运气好,正好那个时间遇到柴冲,否则自己死了还替人家数钱呢,这死晓情居然直接把目标放在六族巫门身上,还真是狮子嘴大啊。
可是他们究竟把我弄到蒙古来到底要做什么?不过我心中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是个圈套,虽然不知道这圈套的品种,可终归不会像个傻子一样被人摆布,最后又在别墅逛了许久才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真的是累坏了,不管怎么样,明天再想办法好了。
……
……
真的是一睡才知自己的疲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疼痛,这旅程的难度相当于搬砖的十倍效应,连抬头都觉得困难,而且一起来就开始流鼻血,这样的上火程度简直令人汗颜,心想早上吃点清淡的,估计身体会好受一些,结果一坐到放桌上,又是摆满了令人崩溃的牛羊肉,能不能不要这么玩?会出人命的吧?
桌子上今天没有那两兄妹,只有肖德扎那,我在考虑是否要告诉他柴冲跟死晓情的事情,可是一我没有证据,二我其实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就这样说是否显得有些可以重伤别人的嫌疑?思考了半天却没有说出话来,那牛肉我也不在敢吃了,只是坐着。
“谦清,今天你多吃一点,等会我叫柴冲带你出去转转,你第一次来,可以好好玩玩。”
再次见到柴冲,他只能用神清气爽来形容,那汉奸头梳理得油光发亮,一见到我就开始郑兄弟长郑兄弟短起来,我自然知道这家伙是打定了吃定我的主意,我也不可露相,于是就跟他打着马虎,表示一定要尽兴游玩一下乌兰巴托,可是他却说白天的乌兰巴托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到了晚上才是真正出去玩的时段,于是我一整天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养精蓄锐”到了晚上才随柴冲一齐外出。
柴冲将我带来离别墅不远的一处街区,其欧化严重的夜生活景象就突兀在我面前,整条街道都是酒吧与夜市,好不热闹,当然涉猎其中的有很大数量的外国人,看着那些靓丽且穿着暴露的蒙古姑娘,自然知道此处一定是类似于那种红灯区的地方了,没想到柴冲一出来就带我来这样的地方。
今天正好是西方的万圣节,所以不少酒吧都装扮起西方的鬼怪造型,而游客之中也不乏同样打扮的,而夜市里卖的东西真的是五花八门,我甚至看到有卖北京烤鸭的,不过除了招牌上的北京两个汉子之外其他我都不认识,是听柴冲说我才明白,他问我是否要尝试一下,我又未曾去过京城,于是点了一份,味道……不太好评价。
老实讲我对于这样的环境其实没什么兴趣,倒是柴冲很兴奋的样子,两个大男人就这样一路逛着,忽然远远看到了琪琪格,这女人今天倒是相当精心的打扮了,这样的天气居然穿着短裙,套着黑色丝袜脚下是黑色高跟鞋,身上则披着貂皮大衣,我十分歹毒地希望霜寒之下的空气能够给她的露出来的膝盖带来重创。
她身边则跟着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那么高的个子即使在蒙人里也是少见,正是那个什么满清第一勇士阿日斯兰,他居然就穿着上次在蓉城跟我交手的那套衣服,身体足见够好的,两个人看上去有说有笑,一阵阵郎才女貌的幸福美满画面,柴冲显然是没有告诉琪琪格关于阿日斯兰曾有抢羊皮纸的光荣事迹,这琪琪格也真算是个傻姑娘了,谁是敌人谁是友人一点都分不清楚。
看她一脸崇拜地看着阿日斯兰,从脚指头想都知道正在花痴中,我自然是不想跟他们打什么招呼,转头就准备离开,却不料旁边的柴冲远远地就挥手叫喊:“小姐!好巧啊!”巧你妹啊!明知道我们不和还硬要打招呼,这柴冲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哟,这不是那个从上飞机一直吐到下飞机的小白脸么?”琪琪格真的是一点悬念都有没有,上来就开始数落,我想了想回道:“你弟弟怎么样了?还活着不?”听到我的话她立刻要发火起来,也算正合我意,总不能永远都是我一个人添堵。
“请问这位是?”阿日斯兰正疑惑地看着我,可能他觉得我的身影可能有些面熟,当然面熟了,上次我可差点被这家伙给杀了,不过我当时带着黑铁面具,他自然认不出我,柴冲赶紧介绍道:“这是郑谦清,而这位是爱日斯兰。”
经过柴冲的介绍,我们两个人算是认识了,互相客套地打了个招呼,这时只见琪琪格忽然踮起脚尖凑到爱日斯兰的耳朵上贼嘻嘻地说着什么,这画面怎么感觉似曾相识?这女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只见她说完之后,阿日斯兰对她点了点头,感觉是答应了什么。
“喂,小白脸,你也算是客人了,我们就一起玩吧。”琪琪格的话让我忐忑起来,这家伙会这么好心?肯定是又在谋划着什么损人不利己的勾当,但我当当郑家后人会怕了她,于是迎战似地说道:“好啊,恭敬不如从命。”
于是这样一个你不情我不愿的四人游玩小组就暂时组成了,这琪琪格倒是利索,火急火燎地就带我们来到一个沙场,是个摔跤的场所,蒙人酷爱摔跤,所以这夜市之中就直接有沙场,只见琪琪格用极其恶劣的演技说道:“哎呀!太意外了,原来这里有沙场啊,不如我们比比玩吧。”
我一看旁边已经站出来的阿日斯兰,顿时明白怎么回事,敢情今天会是我的忌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