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轻微的‘慁’了一声,陈伟祺他们急忙站起来走到床前,看见伤者微微睁着眼睛,看着他们,陈伟祺和胤祥高兴的笑了
事情总算有点转机,至少他醒了。
又过了一天,他也可以小声说话了,胤祥坐在床前小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去报官?侍卫又是因何事要打他?”
他听后哭了起来,他边哭边把事实告诉给了胤祥他们。
他本名叫秦鸣,原来他是城东五十里外一山上的农户,家里有一老母,有妻有儿,虽不然富裕可也过得幸福快乐。就在半年前刘知府带着一帮人来到他们家强硬霸占了他们家,而后他母亲上吊自杀,妻子也带着儿子回来娘家。就这样一个幸福家庭被弄得支离破碎,家不像家,人不像人。自己几次到知府那去评理却都被这样毒打,不知是自己命大还是什么,不管他们如何打自己,自己最终都会留一口气再去。
胤祥听后勃然大怒,站起来就是骂道:“好你个刘平,居然敢欺人占屋,还眼里还有大清枉法吗?”陈伟祺听后虽没有胤祥那样激动但也异样生气,秦鸣说完紧张的看着他们,虽然他不知道陈伟祺他们是什么人,但能把自己从侍卫手里救下来的人,也定有些本事,现在他能不能要回房子,妻子还能不能回到自己身边就要靠自己眼前这两位贵人了。
秦鸣急忙下床给陈伟祺他们跪下并哭求道:“两位,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呀!”胤祥急忙把他扶起来,叹了声气并没有说什么,这时怀恪生气道:“十三叔,我们一定要帮帮他,他被那个刘知府害得这么惨,伟祺你呢?”说完怀恪肯求的看着陈伟祺和胤祥,可他们都把头转到一边,怕自己看后忍不住出手帮他。
突然陈伟祺想起了一件事,他赶紧转身对秦鸣问道:“你事后有没有回过你家看,在那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比如你家的房子被推倒后在那里建起了什么?”
秦鸣听后想了会惊道:“对,我一个月前回去看,见有很从官兵在那里把守像个军营,所以我只在远处望了望然后伤心的下了山。”陈伟祺拍手笑道:“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这句倒是让胤祥他们糊涂了,难道说这个军营有问题?宁慕瑶问道:“伟祺,怎么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陈伟祺神秘笑了笑:“要是你们都听懂了,那我还叫陈伟祺吗?岳姑娘,这次看来可以一起为你父亲报仇了。”
岳思盈惊讶的看着陈伟祺,她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她的身世,这个人怎么知道,还说可以为父亲报仇?他到底是什么人?
“坏蛋,你就别卖管子,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吧。”怀恪急道。
“嘿嘿,其实很简单,这个军营我估计着就是他们这些贪官藏赃的地方,你们想呀!为什么他要选这么毗邻的地方来做军营而且还派那么多的重兵把守,一天却又不练兵,是人都能想到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了。”
“那又与我父亲有什么关系呢?”岳思盈紧张问道,现在这个人说能为自己父亲报仇她能不紧张,她是又紧张又担心。
“你的父亲是岳子风吧!别这样看着我,也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杀你父亲的人我想一定就藏在这军营里。”
陈伟祺的话再次震惊全场,怎么你小子什么事情都知道呀像个活神仙。怀恪围着陈围祺全身不停的打转,像是看自己家里的一宝贝似的,看得陈伟祺都有些不好意思,最后怀恪说出的话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坏蛋,没想到你居然背着慕瑶姐姐和我都给她好上了,人家的家事都清清楚楚的告诉给你听了,你行呀!慕瑶姐姐,以后我们不要理这坏蛋。”她这话把他们都逗笑了,只有陈伟祺和岳思盈没有笑,反而他们相视看了眼。
宁慕瑶捌嘴笑道:“怀恪,别乱说。”“本来就是呀,你们想想,要不是这样坏蛋怎么会对人家家里人那么清楚呢?”怀恪还是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说怀恪,你就不能不这么瞎猜嘛?你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人的话会让两个好朋友瞬间变成仇人嘛?再说了我与岳小姐本就没什么,你再这样乱说小心我打你小屁屁哦。”
怀恪害羞的低下头,嘴里却低估道:“让你打也不敢。”
大家倒是没有去在意她在那里一个人低估些什么,岳思盈好奇的问道:“伟祺,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岳子风的女儿?”
“这个这个你说梦话是说出来的。”
“看吧,招了吧坏蛋,慕瑶姐姐,你说他坏不坏,居然偷听女孩子说梦话,以后我们不要理他,让他去听别人说梦话。”怀恪都着小嘴生气道。
“我说丫头,我听不听别人说梦话好像与你无管吧?再说了慕瑶都没有说什么,你却在这里说过不停,难道你还想来管我呀?”
怀恪‘哼’声道:“我这是替慕瑶姐姐管你,谁叫你这么坏的,偷听人家说梦话还好意思说出来。”
两人就这样一直拌着小嘴,胤祥只是在一边笑而岳思盈则是一脸好奇,虽然陈伟祺说是她说梦话偷听来的,可是她知道自己从来不说梦话更别说在梦里把自己的家世说出来,这个陈伟祺一定是在说谎,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好了,你们两个也别吵了,伟祺你接着说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胤祥吼道,后面对陈伟祺说话时语气平和了许多。
“恩,接下来就要靠十三爷你了,你不是,你现在就去那个知府那里,套他的话。你行别说出你的身份,就说你是从京城来的商人,想在江苏这个地方做点生意,可是又不知应该做些什么,慢慢的去套他的话。”怀恪见他们又开始谈正事,也不再胡闹,站在一起给宁慕瑶说起了悄悄话。
“这样能行嘛?”胤祥担心问道。
“试试吧,我就带着秦鸣去那军营,查看情况。晚上回来之后我们把各自的情况都中和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恩,现下只有这么办了,怀恪你们几个丫头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客栈,那也别去,等我们回来。”胤祥吩咐道。
“好嘛。”怀恪乖巧的答应,她刚才本就打算拉着宁慕瑶出去玩玩,可眼下看是不行了,说完怀恪又狠了眼陈伟祺,一切都是这坏蛋搞出来的,恨死他了。
秦鸣原所主的山是原始森林末梢,这一直是个驴迹罕至的地方,虽然道路崎岖,所幸不是雨天,两人走在山路上最后停在一个注定不会有任何人出现的小山坡后面,在小山坡后面他们看见军营的观望塔上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乍一看会给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印象,可有心人如果懂点看人面相的,兴许就会觉得这个神情些微肤浅的家伙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旁边站着一个满脸倦容的中年男子,仅露出一张脸蛋,可让见到他的人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只因为他脸上有道深深的刀疤。
站在闸门边上的三个人,一眼就看得出是南方人,身形都算匀称,一身标准军人装束,偶尔传来的阴冷笑声都令人毛骨悚然,这样明目张胆的让军队驻扎在这里虽然不知道是谁拥有这么大的权力,但从他们的表情动作看来这些人绝对不是好人。
陈伟祺有些吃惊,更多的是让他担心,担心这么大的一个军营应该如何去攻破它而又尽量使自己这边减少伤亡。
陈伟祺转头问道:“秦鸣,你知道这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嘛?”秦鸣只是摇摇头,他那敢接近这地方,前面来都只是远远的望着那有像今天这么近距离的看。
“走,先回去再说。”说在陈伟祺他们打算回去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走在闸门时停了下来,与一个人说了几句话又转身向里面走去,可给他说话的那个人紧接着就出了军营然后一个人下山。
陈伟祺灵机一动,叫秦鸣先回去自己去跟踪此人。
一路上此人都没有发现陈伟祺,而且还蛮高兴的终于可以下山泡泡小姐听听小曲了。可他并没有急着去风花雪月而是来到江苏城南的一大宅院,等他到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在里面等着他了。
他刚走进宅院,里面的两个人急忙把他迎进屋,就这样三个人筹在了一起。陈伟祺因为怕被发现只有躲在远处看着但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
就在陈伟祺蹲在一角落偷看时,胤祥也已来到刘知府的府衙。刘知府见是胤祥很是吃惊,这人怎么会来找自己?难道他不怕被抓起来嘛?可在听胤祥说完来意之后,他打消了抓胤祥的念头。
胤祥答应他只要能让他在江苏城把生意做大愿意给他一千两银子并且每年还可以分红,这一下把刘知府乐得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有不停的叫人赶紧上茶,对胤祥是的态度也是由恨变成爱,现在恐怕胤祥叫他去死他现在也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