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强大的武尊气息始终压制着唐笑尘。“差距还是太大,若真交起手来我怕不是他的一击之力。。”唐笑尘见那面罩老者一步步逼近,心中也是恼火。此刻他脑中飞快转着几个逃跑的方法,却都是想到一半就被硬生生的否决。没有实力只能任其宰割。
面罩老者见少年未曾有任何逃跑的动作,开口道:“那玉简是出自你手吧?”
唐笑尘心中一颤,顿时想明白了一点。豁天居是断然不会透露他的身份,只是在那玉简竞价之时,自己并未竞价,加上之前暴露的易容大法。。也罢。
“不错。”唐笑尘打定主意,简单的答道。
面罩老者似乎料到了有此答案,面色一片平静:“说出那玉简的来历,饶你不死。”
唐笑打量了面罩老者一番,只觉有些熟悉,随即瞥视到了其左手所佩戴的玉扳指后,神色微变,似笑非笑的说道:“那你杀吧。”随即摆出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架势。
那面罩老者却是发作不起来,注意到少年仿佛看穿自己的眼神,更是对这少年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僵持几息后,面罩老者脸色一寒:“小子,你是谁!?”
“老头,你的杀意变了。”唐笑尘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轻松之态。
“哈哈”那面罩老者听闻此言却是仰头大笑,似乎并未受到少年语气的影响。
“想不到独孤长老还是一样率性豪爽。”唐笑尘在那面罩老者大笑之际,冷不防了的飘出一句。
面罩老者笑声戛然而止,少年口中这句玩笑般的话语顿时将自己惊醒。
“你到底是何人!”此时询问,面罩老者语气之中却隐有惊俱之意。
唐笑尘泯然一笑,腾空而起,手中打着复杂古老的奥义法决,演化着破天四式的第一式破荡山河,口中同时振振有词:“武道之途,万变唯一,不变初心,方得始终。”
那被唤作独孤长老的面罩老者痴呆的望着上空,只是少年的十六字真言传来,方有感悟,停滞的修为有了丝明显的松动。只是他未曾顾及到自身的心境和修为有所变化,扯下脸上半边面罩,热泪涌动的对着上空吼道:“尊主!”
“哈哈”此时大笑之人换作空中少年,他亦是神色激动的望着老者熟悉的面容打趣道:“想不到独孤长老还有哭鼻子的时候。”
独孤长老双眼略有通红,随即抹去了脸上的热泪,半跪哽塞的说道:“属下该死,冒犯了尊主,还请尊主责罚。”
唐笑尘见此状也是赶紧落下托起老者:“独孤长老,快请起来。凌某刚刚只是一时玩笑,若不是长老的玉扳指,只怕此刻依旧还被蒙在鼓里。”
“尊主,真是想刹我等。”独孤长老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随后又一脸纳闷的问道:“尊主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哎,此事说来话长,你我边走边说。”夜色下,这一老一少侃侃而谈,时有豪爽的笑声回荡在渺无人烟的荒郊上。
“你是说薛寒和杨乱离为本尊陨落的传闻大打出手?”途中,唐笑尘听闻大殿一事,心中直觉此事颇有蹊跷。
独孤长老如实禀报了此事,此时察觉尊主脸色微变,也是回忆了一番,却觉着此事并未有何奇特之处。“尊主是否要召见众人?”
“不,以后独孤长老切勿提起本尊之事,即便是薛寒问起。”唐笑尘隐隐觉着此事并未像独孤长老表明所述的如此简单。
“属下遵命。”独孤长老自然不敢违背尊主的意思,恭敬的答道。
唐笑尘摆了摆手,一脸苦笑道:“如今我已非昔日凌影,正如杨乱离所言,破世圣尊早已陨落,今后你只可称呼我尘少。”
“这。。属下知晓”独孤长老听出尊主言外之意,自然是要配合尊主替其隐瞒身份。
唐笑尘颔首点头,拍了拍独孤长老的肩膀道:“你这独孤碎年的名号在天灵界只怕也得改一改,我这有一法易容之术,承如你刚刚所见,此法若用在你身上,圣尊之下,无人可识。”说着,便将这一秘法传授给了独孤碎年。
“尘少,如今是否还去中域影门。”此刻,独孤碎念易容成一简单老仆人的形象,跟在唐笑尘身后。
“影门之行,只待日后本少恢复实力再去探个究竟。如今你我只去那中域其他各地走走,探听些虚实。”唐笑尘眺望着远方,在心中几个谜团未解开之前,他是不会冒然在隐门现身。
有了独孤碎念在身边,唐笑尘自然不需易容,在实力未恢复之前,一个武尊境的强者做保镖,绝对安全。
“尘少,前面就是中域第一站紫桐镇了”二人赶了几天路,途中,唐笑尘将储物口袋中的材料炼制了一柄地品长刃灵器,又仔细研究了番封大师所作的七巧玲珑塔仿品,顿觉其中奥妙无穷。
一路上,独孤碎年与唐笑尘探讨武道也是收获颇多,那松动的境界只需再次有番感悟,便可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