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打鬼子

当年日本鬼子来打徐庄街，目标还是军火市场。在来的时候，先放开路炮。无需准确目标，肆意打上三声小钢炮炮弹，炮弹落到哪里就算哪里倒霉。老百姓一听到炮响，就往山上跑，叫“跑反。”在跑的时候日本鬼子看见人就打，随便，想打哪个就打哪个，打不着算是烧了高香。每提及此事。有的老百姓还是心有余悸。就因为“跑反”多少良民百姓死在了日本鬼子的枪口上，老百姓常说；一天吃一顿，但求不“跑反”。当年“跑反”；有的妇女在慌乱中把自己的小孩子丢了，抱走的却是一只抱窝的老母鸡。有个大孩子顶着锅，跟在大人们的后头跑，大人跑远了。自己因为有个锅才保住性命。但是手指头被打断了一根。这个大孩子前几年还活着（已有80多岁）。哎，不提了，提起来那些悲惨的遭遇真是欲哭无泪。郭胜文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就是：最不是个东西的就是日本鬼子。日本鬼子通过开炮，制造混乱。也是炫耀武器装备。显的嚣张，疯狂。这次来打徐庄街的日本鬼子有100来个。分成三部分拉开距离行进，步调，如果走在一段平道上，是一致的。不可一世的来到了徐庄街西头的两岔河。有两条小沙河环绕村庄，从哪个方向进村都得过河。水不太深，军火市场在徐庄东头。在炮响的时候，在军火市场上，无论是买枪的还是卖枪的，都紧张了起来。也许有事先的计划，也许有八路军、****。一个个那真叫爷们。哗啦啦把子弹都上了膛。这些可都是世界上顶级的好枪。有德国造廿响驳壳枪，俗称大肚匣子。有日本造三八式步枪俗称双响。俄国造，步枪俗称八沿钢。美国的卡宾枪；还有汉阳造、捷克式轻机枪等等……这些好枪在好汉们的手里真是如虎添翼。好汉们不慌不忙，有的嘴上还叼着烟，自发的奔向了，日本鬼子来的方向。利用地形地物做好了战斗准备。同时陈正寅局子里的人，已经上了炮楼把武器弹药准备好。万事俱备只等鬼子自投罗网。村里的老人、妇女、儿童已经跑上了山，躲进了山洞里。这就看好汉们的了，好汉们都各自找好自己的位置，也有远一点的，有近一点的，有在高处的；也有在低处的，只等着鬼子进入自己的射程。诚然，日本鬼子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这里明显按照原来的三部分形成了前、中、后三种阵势，以应对变数。这阵势能攻、能守、能退。日本鬼子已经知道徐庄是个九反之地。不好对付，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如今看来已经是胸有成竹，打下一个小小的军火市场如同探囊取物。指挥官先让前队过河，河刚过到一半，炮楼里一个叫陈正彬的神枪手，用日本的三八式步枪“叭嘣”一枪放到两个日本鬼子。日本军官高举战刀哇哇乱叫，理智上有些失控。就在这个刹那，从侧面“叭嘣”一枪专打举刀的手腕。战刀应声落地。日本军官气的手舞足蹈，另一只手正要去捡起战刀。只听，又来一枪。结果了这个军官的性命。这是好汉们的枪法，和炮楼形成了立体交叉火力网，就听一枪接一枪，弹无虚发。日本鬼子是一个接一个的倒成一片。进到河里的三分之一的鬼子基本上没了。剩下的鬼子一看；大事不好，赶紧退缩到柳条棵子里有挡水的石坝子后面。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次日本鬼子在明处而对手在暗处，感觉，这段时间过的太快。日本人甚至还没反映过来。这样的场面就算有心理准备，也会过度紧张。有的鬼子是极其冷静的，有的是真不敢动。从哪里飞来的子弹真还没太弄清楚。只想看个究竟。结果刚一露头，就丢了性命。有的鬼子看清了方向正准备举枪还击。自己的脑袋瓜子还没摆正去瞄准，就断气了。这个时候，日本鬼子，叽叽咕咕；看起来他们已经，认出是自己国家的步枪了。说对了，正是。日本鬼子面面相觑。心想这回是遇到对手了，刚来的那股傲气一扫而光。都没了脾气，一个个像泄了气的皮球。连头也不敢抬。只要动，就打你，哪有这么打仗的。你不动他就不打，谁动打谁。这下日本鬼子还真不敢动了。真傻了眼，越想越害怕。这里四面环山，地形复杂。到处都可能有枪口。老觉得心里发凉。这回是输定了。还是赶紧跑吧。再不跑连跑的机会也没有了。时间长了，凶多吉少。这都想到一块了，不约而同的后队变前队，走为上策。话说，好汉们就在河东岸的大庙倒塌的院墙后面。还有的趴在大殿的房顶上，居高临下，静观其变。一看鬼子掉头跑了。只看这帮爷们一跃跳过院墙，长枪、短枪一齐开火。杀声震天，穷追不舍。日本鬼子边打边跑，跑到了哑巴汪（在百步石向东约三百米处的村庄，原来叫乔山根。太平军驻扎徐庄时期，为保密起见，提醒有关人士守口如瓶。当年太平军经常把清廷的贪官拉到这里正法。清剿贪官的银两财物。济贫、济困。这样的环境里，哑巴汪这个词的用意，在这个地方所起到的明示作用是非常明显的。现在哑巴汪，这个词语，早已退出历史舞台，在几年以前已正名为乔山村。）的河岸。哑巴汪的炮楼里，也向日本鬼子开了枪。这样前后夹击日本鬼子，死伤过半，原形毕露，只顾逃命，有的连枪也扔了，当然也不是想丢，只是跑的太急被绊倒了，枪抛出去老远，爬起来哪还有捡枪的机会。就这样，日本鬼子一直被追到百步石。逃跑的已经不多了。好汉们也不追了，穷寇勿追，由他去吧。放条生路，回去给他们的头头报个信，以后不要再来徐庄街的好。看来真是鬼怕恶人，从此日本鬼子真没再来过徐庄。飞机也不来了。也许是拣到了霉运，开始到处吃败仗。顾及不了这块弹丸之地了吧。郭胜文说，他当年就趴在南山上，向下看的一清二楚。到底是好汉，就是不一样。真是哪个动就打哪个。真厉害，总算给自己出了口恶气。咱们来分析一下这个局面，论武器，好汉们并不比日本人逊色。论地利，这是在咱们自己的家门口，论人力，好汉们一个个身高马大，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可以说；个个都是神枪手。根本没有把日本鬼子放在眼里。这也是一种心理战术，让敌人恐慌不安，实现了各个击破的战术手段。这要的可是真功夫，比得就是能耐，日本鬼子也是心服口服，不动，就不打你，至少还能有逃跑的机会。众口难调，有动的，动就当场毙命。不管怎么说，日本鬼子的人数是越来越少。那就更不敢妄动了。好汉们这下牢牢地抓住了主动权。敌人，再怎么样也扭转不了被动的局面。后来逃跑是好汉们最想得到的结局。就是不跑，日本鬼子，一齐上也为时已晚。这个时候，只有逃跑，别无选择。什么样的是英雄好汉？这帮爷们，真真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