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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国公府走水惊驾?夺对牌窦昭管家(1)

甘露请了大太太和谭氏过来。

两人看着守卫森严的颐志堂,齐齐松了一口气,大太太更是哭丧着脸道:“这是哪里来的毛贼?也不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真是想银子想疯了……”

窦昭端着茶盅,悠闲地喝着茶,任由大太太虚张声势地发着脾气。

她平静的表情莫名地让谭氏一阵心惊。她偷偷拉了拉大太太的衣襟,提醒她窦昭并不领情,让她少说两句。

大太太渐渐止住了哭,一边拿着帕子擦着眼泪,一边偷窥着窦昭的表情。

窦昭这才放下了茶盅,原本温和的脸色猛地一沉,道:“看样子,大伯母已经知道有贼人觊觎我的陪嫁,竟然趁着英国公府走水之时混水摸鱼进了二门,攻击了颐志堂,欲对我不利的事了?”

这件事早已炸了锅。堂堂超一品的勋贵之家,曾经跟着太祖南征北战的开国功臣之后,百余年来圣眷不断,号称京都最显赫的簪缨之家的英国公府,竟然让贼人闯了进来,而且还有一大部分的贼人行踪不明,不知道是看着形势不对偷偷溜出了英国公府,还是藏匿在了英国公府的哪个犄角旮旯等待时机图谋不轨,陶器重还需要家中的仆妇帮着找人,这样的大事,想瞒也瞒不住啊。

听窦昭这么一问,大太太忍不住地点头,顺着她的话安慰着她:“你不用担心!马上要天亮,等砚堂得了信,很快就会赶回来主持大局了……”

“这是自然!”窦昭冷冷地打断了大太太的话,眼睛盯着她,清澈的眸子顿时如利刃般闪烁着寒光,“你既然主持着英国公府的中馈,陶先生要开了二门取水灭水,想必大伯母是赞同的了?”

大太太闻言,打了个寒战。

这窦氏找她来,果然没有安什么好心!

英国公府规矩大,内院岂能任人随意进出?白天二门有值守的婆子,等到落锁之后,除非有英国公府的对牌,否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有人进出,更不要说像这样敞开着二门了。这就好比一个贵族小姐突然被剥去了外衣,任谁都可以打量两眼,品头论足一番。

陶先生让值夜的婆子给她传话的时候,她心里也有些犯嘀咕,可想到陶先生是英国公的幕僚,自己不过是代为掌管英国公府的对牌,如果外院真的被烧了,这个责任她可担当不起。再三思忖,她还是让开了二门……

可谁知道却是怕什么来什么。

因为二门大开,让贼人混了进来,还差点伤到窦氏。陶器重固然难辞其咎,她这个掌管对牌的人也一样撇不清。

想到之前窦氏粗鲁地叫嚣着要她交出对牌,大太太哪里还不知道窦昭的心思?可此一时,彼一时。这个时候,她敢说“不”吗?

这么混乱的情况之下,窦氏没像她一样害怕地躲在屋里,而是立刻想到利用这件事逼她认错、交出对牌,不说别的,这番杀伐决断,放眼整个京都,她还想不出第二人,能有窦氏的这份果敢。

她不认错,窦氏能放过她吗?说不定她出了这门就会被当成贼人的同伙给绑了起来,再安上个通贼的罪名!

反正二叔和砚堂都不在家,陶先生等人又自顾不暇,谁会管她们婆媳啊?

想到这些,大太太如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她苦笑着点头,推托道:“是我一时糊涂,想着陶先生既然是国公爷的幕僚,他出的主意,怎么会有错呢?不承想偏偏就出了错……”

她说话间,有几个孔武有力的仆妇拿着棍子悄悄地走了进来,屏风似的站在了窦昭的身后,紧紧地盯着她,好像她是个外室似的,一句话不对,就要操棍子打人……

这次可真是栽到家了?

瞧窦氏这架势,不交对牌,就是要明抢啊!可交了对牌,二叔回来,怎么会饶她!但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啊!既然窦氏志在必得,自己何必再激怒她。

拿定了主意,大太太话锋一转,道:“我毕竟是小门小户出身,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她吩咐谭氏,“你这就回去,把英国公府的对牌拿过来。”又满脸悔恨地对窦昭道,“我无德无能,还请夫人主持英国公府的大局。”

与此同时,站在值房廊庑下的宋墨,望着英国公府的方向,神色凝重。

“你可看清楚了?”他目光清冷,问着发现异常情况前来禀告的侍卫,“走水的是英国公府?”

“属下看清楚了。”侍卫恭敬地道,“属下怕弄错了,还吩咐外面值守的人亲自骑马去打探了一番。英国公府不仅走火,而且还有贼人闯了进去。”他说到这里,露出庆幸的表情,“还好那些贼人被护院擒拿了,五城兵马司的人又及时赶了过去,如今火势已停,英国公府没有什么大碍,府里也只有四个护卫受了些轻伤。”

贼人?堂堂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贼人?而且还敢到英国公府去打劫,说出去谁会相信?

宋墨垂落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然后慢慢地背在了身后,好像这样才能掩饰他此刻的愤怒。

窦昭现在怎样了?她有没有受到伤害?有没有害怕?她才刚刚嫁到英国公府来,恐怕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她会后悔嫁给自己吗?他想到这里,心就像被针扎似的,细细密密,隐隐地疼着,却全然忘了当初被窦昭挟持时的惊讶。

这件事,与父亲有没有关系呢?

宋墨的脸色渐渐有些发青。

发肤受之于父母。父亲伤害他可以,却不能伤害窦昭!

宋墨的眼睛里好像有团火在跳跃,半晌才道:“我夫人可曾受伤?”

窦昭在内院,就算是受伤,这么短的时间,侍卫也很难打探到,可他就是想问一句,好像这样,他的心才会好受些。

侍卫不由得抬头望了宋墨一眼,眉宇间闪过一丝困惑。

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英国公府只伤了四个护卫,怎么大人还问他的夫人有没有受伤?

但宋墨是他的上级,宋墨开了口,他自然得回答。

“没有听说夫人受伤的事。”

明明知道侍卫会这样回答,可当他听到的时候,心里却翻起了千层浪,眼角眉梢也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戾色,宋墨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这样,当初他应该去丰台大营任职,虽然离家里远些,却比在宫里自由。不像现在,他和窦昭近在咫尺,却因为宫门紧闭,他没有办法安慰窦昭,甚至连句关心的话,也不能说。

“该死!”宋墨神色阴郁地低声咒骂了一句。

众人以为他是为英国公府走水的事恼火,正想上前安慰几句,有侍卫匆匆走了进来。

“大人!”他恭敬地给宋墨行礼,道,“大人家中的小厮传了话进来,说夫人安然无恙,家中井井有条,让大人只管放心!”

宋墨眼睛一亮,呼吸都跟着轻快起来。

大家纷纷上前恭喜宋墨。

宋墨却沉思了片刻,去了乾清宫。

皇上还没有起床,他在乾清宫里等了大半个时辰,殿宫才燃起了灯。又等了半个时辰,汪格才笑着出来宣他进去。

皇上正端着碗粥。

宋墨赤红着眼睛跪在了皇上面前:“皇上,微臣想提前出宫!”

皇上愕然。

宋墨一向是个识大体的孩子,从来不曾这样伤心、委屈。

皇上看了汪格一眼,见汪格也不知道,不禁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宋墨把家中走水进贼的事说了一遍:“……刚开始还不知道是谁家,只因离禁宫太近,才派了人去打听……”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华丽的霁红瓷碗摔在金砖上,碎成了片。

“反了,反了!”皇上怒不可遏,“太平盛世,竟然有贼闯进英国公府,顺天府在干什么?五城兵马司的又在干什么?”他高声地喝着汪格,“去,把顺天府尹和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给我叫进来!今天他们敢打劫英国公府,明天是不是该打劫朕了?”

殿堂里落针可闻,宫女、内侍吓得瑟瑟发抖。

宋墨沉声道:“皇上,请您允许我捉拿贼人!”

皇上取下多宝槅上供着的龙泉宝剑,“哐当”一声丢在了宋墨跟前:“给朕仔细地查,看是谁这么大的胆,敢打劫功勋贵族,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

“是!”宋墨磕头,拿着宝剑,离开了乾清宫。

窦昭和素心、素兰围坐在炕桌前,打量着紫檀木匣子里装着的梨花木对牌。

“这好像很普通嘛!”素兰嘟囔着,摸了摸对牌,“要是有人假冒,可怎么分辨?”

“又不是金楼里的银票,只认票,不认人。”窦昭顺利地拿到了对牌,素心也很高兴,说起话来就比平时显得活泼了不少,“对牌发出去,都是有数的。”

素兰笑道:“所以夫人让大太太传话下去,明天一早要召了家中的仆妇在上院说话?”

素心笑着点头:“这样一来,夫人就名正言顺了!”

素兰也跟着欢喜起来。

窦昭笑着将紫檀木的匣子递给了素心,道:“我们也都打个盹吧?明天还有好多事呢!”

素心和素兰高高兴兴地服侍着窦昭歇下,然后各自抱了床被子歇在了临窗的大炕上。

宋墨一路疾驰,往英国公府赶。

清脆的马蹄声不仅打破了京都清晨的宁静,而且让那些上朝的王公大臣纷纷注目,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英国公府走水和进贼的事就传遍了京都。

“好端端的,哪里来的贼?”在值房里等着上早朝的内阁首辅梁继芳皱着眉头道,“他们这些功勋之后,不学无术不说,还整天只知道飞鹰走马、斗鸡遛狗,京都内城,竟然敢纵马疾驰,这要是撞到了人怎么办?”

梁继芳出身贫寒,不太瞧得起那些二世祖。

有“计相”之称的姚时中却和梁继芳恰恰相反,他出身名门,而且妻族和母族都是世代为宦的名门望族,自然不太喜欢那些自诩“风骨傲然”的寒门子弟。他一向觉得梁继芳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因而笑着问同样世家出身的何文道:“文道公如今还养蝈蝈不?我前几日得了一只瓯,似金似铁,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那蝈蝈养在里面,叫声极其嘹亮,如金石相击,又如浪拍水岸,很是稀罕。文道公哪天要是得闲,帮我鉴赏鉴赏?”

何文道是成了精的人,哪里不知道姚时中是在寒碜梁继芳。只是那梁继芳虽是首辅,可他没有什么魄力,只知道拿了皇上压人,既不像曾贻芬做首辅时,一言九鼎无人敢辩;又不像叶世培做首辅的时候,世故圆滑左右逢源,再加之为人刚愎自用不知迂回,中直有余圆润不足,以至于内阁到今天还是一盘散沙。不要说老谋深算的姚时中和八面玲珑的戴建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是何文道也不太待见他,加之姚时中为人霸道,何文道不太想得罪姚时中,因而笑着应了声“行啊”,道:“那就下次休沐吧?正好没什么事。”

姚时中就问起何煜来:“……今年的乡试考得不错,明年的春闱下不下场?”

何煜八月中了举人。提起这个幼子,何文道的神态都柔和了很多。他拢了拢齐胸的美髯,笑道:“还是再读几年书吧!这孩子,性子有点野。”

“聪明的孩子性子都野,不像有些人,只知道一味地读书,等真正入了仕,却是五谷不分,不通人情世故……如今的科场,真是让人担心啊!”

梁继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

恰巧身材高大健硕的戴建和英俊儒雅的窦世枢走了进来。

“……已经派人去英国公府问了。”平时温文尔雅的窦世枢此时脸色也不大好看,“这一次两次地闹贼,也不知道是贼闹的,还是人闹的?只能等下了衙亲自去看看了。”

窦世枢知道戴建和汪渊交好,汪渊又是皇上的心腹,所以才当着戴建的面抱怨起来。

戴建笑道:“元吉兄不必太担心,皇上知道后,雷霆震怒,把羿日剑给了英国公世子,想必不日就会查个水落石出,倒是顺天府尹和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这次恐怕要换人了。”他听说英国公府出事后,特意慢下脚步,就是为了等窦世枢。

内阁七人,姚时中和他水火不容,窦世枢的两个弟弟都是何文道的门生,两家素来交好,窦世枢和工部侍郎纪颂又是姻亲,上次纪家在宜兴大修水利,就得到了沐川的支持。而且通过这件事,窦世枢好像和沐川达成了什么协议似的,两人在很多事情上都共同进退,颇有些同盟的味道。

戴建看中了顺天府尹这个职位,如果能得到窦世枢的相助,有何文道和沐川的两票,姚时中也只能看着……梁继芳,那就更不用管他了。如今听到窦世枢抱怨,他自然得有所回应:“下了衙我也和你一起去看看吧?京都出这样的事,我们都难辞其咎啊!”戴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梁继芳的脸色已隐隐有些发青。他是首辅,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有他的责任,戴建分明是在指责他失职。

窦世枢隐隐猜出戴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无意被戴建当枪使。他佯装愕然的样子笑道:“些许小事,怎好劳烦立人兄?出了这种事,等会儿朝会,皇上十之八九会提起,先看看皇上是什么意思,然后我们再商量也不迟。”

被委婉地拒绝,戴建有些不悦,但想到窦世枢城府极深,且又能隐忍,之前硬生生地把曾贻芬中意的王又省给踩了下去,还能表现出一副光风霁月的样子,他对窦世枢还是有些忌惮的,倒不好流露出愠色,依旧热情地和窦世枢闲聊着,直到沐川走了过来。

戴建笑着和沐川打招呼。

窦世枢却坐在了梁继芳身边的太师椅上。

“梁大人,我等会儿多半要早点下衙。”他笑道,“家里出了点事,想要去看看。”

梁继芳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窦世枢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他当着众人的面向梁继芳请假,是给梁继芳面子,也是主动向梁继芳示好,此时就算梁继芳对顺天府尹之职没有兴趣,也应该安抚他几句,让他不至于和戴建联手才是。可梁继芳却像对眼前的暗涌一无所知似的。

窦世枢知道大家都瞧不起梁继芳,可他向来觉得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越是这个时候,他越要和梁继芳交好才是。毕竟一旦梁继芳致仕,由他来推荐接任首辅的人选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想着前几天自己的示好,也是这样被梁继芳不动声色地拒绝了,难道梁继芳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可事情到底是从何而起的呢?窦世枢百思不得其解。

窦世枢正思忖着要不要哪天去梁府拜访一下,探探梁继芳的口气,就有内侍进来禀道:“各位大人,早朝的时辰到了。”

窦世枢敛了思绪,和大家一起朝金銮殿走去。

五城兵马司的人也好,顺天府的人也好,在听说英国公府不仅走水,而且还进了贼,就都知道这件事不好收场了。特别是顺天府,在英国公府的人来报案的时候,他们竟然没有立刻抽出人手来帮着灭火……顺天府尹干脆亲自赶往英国公府,和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立刻增派了两个卫所的人马,帮着陶器重一起指挥捉贼。

英国公府胡同,从胡同口就开始戒严,所以当宋墨没有任何减速的意思,纵马冲向英国公府胡同的时候,撞倒的不是京都的黎民百姓,而是五城兵马司的军士和顺天府的衙役。

可大家没有一个人敢吭声的,出了这种事,他们的脑袋现在都挂在裤腰带上,是死是活,也许就是英国公世子的一句话了。

宋墨跳下马背,直奔颐志堂而去。

天色已经大白。

宋墨目光清亮,神色平静,可他紧抿着的嘴唇却透露着无情的冷酷,让看到他的仆妇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远远地就低眉顺目地贴墙站着,生怕自己落入了宋墨的视线里。

听说宋墨回来了的吕正带着两个小厮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世子爷,世子爷!”他拦着宋墨,“请留步,顺天府尹正在花厅和陶先生喝茶,您是不是去打个招呼……”

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唰的一下,宋墨的马鞭就抽在了他的脸上。

吕正“哎呀”一声捂住了脸,随后就感觉到脸上火辣辣地疼。吕正看不见,可他身后的小厮却看得分明,吕正的右脸肿了起来,一道鞭痕从他的右眼斜划到嘴角,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十分狰狞。

看见吕正不仅挨了一鞭,还破了相,两个小厮吓得脸色一白,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跪下!”宋墨冷冷地开口,清明的目光寒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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