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客栈住了一晚,次日晨起便打点了行囊,乘上马车向江苏郡赶去,四人一路驱车,只有累极了方才停车歇息片刻。过了五日,七人终是到了江苏郡城门,不过却并未进城,因为四人见到了城门口在盘查些什么,而且入城仿若还需缴纳钱财。见此信总管上前找了一名平民。
“老乡,我等初次来这江苏郡,不知这些当官的在盘查些什么?”信总管道。
“唉!还不是江苏郡的郡守钱敏,与江苏郡的首富刘大富为了搜刮民脂民膏,冠冕堂皇的剥削百姓的钱财,所寻的借口吗。”老乡道。
“哦?是何借口”信总管问道。
“三个月前,郡守发出告示说江苏郡首富刘大富家中入了飞贼,丢失了数万两银子,于是城门便禁止通行,过了一个月方才放行,不过无论平民,商贩,只要经过城门便需缴纳三两银子,说是飞贼或许会用刘家的银子,且刘家的银子有记号,若是一旦被发现,便能一举抓捕飞贼,三个月了,日日如此,还让不让我等百姓活了。”老乡道。
“多谢老丈相告。”信总管道谢后便找到了二爷三人,将所得之言尽数告知。
听完后,二爷大怒,“哼,看来密报所奏均属实情,看来这钱敏的命是不想要了。进城。”
于是四人排队,排了约半个时辰,方才到了自己四人,于是四人一人付了三两银子,卫兵刚打算放行,只听到一人叫道“慢~~”。
四人细一瞧,只见来人身高八尺,仪表堂堂,可是眼漏贼光。
士兵见此人前来忙站直道“钱少爷,这日人已经交了例银了。”
“交了多少?”那人傲慢得道。
“回少爷,没人三两,共十二两。”卫兵答道。
“不行,”那名钱少爷见二爷四人衣着华贵,像是经商之人,心下想讹诈一把“奉我父亲命令,自现下起,每人上交十两纹银,少了一个子儿都不许进。”
听得此言百姓们怨声载道,卫兵道“这……”。
“怎的,听不见本少爷说话吗?”钱少爷道。
“是~~”卫兵道。
“你……”菀儿急道。
“信总管,和他们吧。”二爷道。
“是,”信总管便又给了卫兵二十八两银子。道“现下我等可以过去了吧。”
“你们可以过去了,不过这两个妞可得留下来给我当第十九,二十房姨太太。”钱少爷道。
“你……”二女羞怒道。
“你找死,”二爷冷冷得道。
“呦呵!在这江苏郡可还没有人敢如此跟本少爷说话的,来人呐,把这两个男的拉出去,打残,女的绑回府里,记得,是打~残~~”钱少爷向卫兵下体看去。
“是……是……是是”卫兵道。
“放肆~”信总管怒吼道,于是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便将所有卫兵全部打晕,又往钱少爷处望去。
钱少爷见此人如此厉害忙叫道“你们放肆,仔细我父亲带人来杀了你等,把这两个女的……”。
“小信子,给我打断她的退,废了他。”二爷大怒道。
听得此言,信总管便踢断了钱少爷的双腿,而且一脚踩在钱少爷的下体上。
只听得一声惨叫!钱少爷便晕了过去。
然后二爷然后对醒着的卫兵道“你等快去报信,只有一刻钟,过时不候。”
卫兵听得此言,忙滚着趴着向城中赶去。
过了半刻钟,钱敏与刘大富结伴带着数百兵士向城门处赶来,嘴里道“那个贱种,敢废了我儿子,我灭他满门。”
听此,刘大富道“正是,在整个江苏郡,可还没有人敢拂你我兄弟俩的面子,定要灭了他满门。”
二人边走边嘟囔,直至到了城门口,只见自己儿子倒在血泊里,钱敏扑上去哭道“混蛋,老子就这么一个儿子,难不成是想让老子绝种吗?来人将这四人男的费了去喂狗,女的卖去窑子,让她们一天接一百个客,直到死了为止。”
“钱大人,你好大的脾气。”听得此言,钱敏刚想发作,却听的声音有些耳熟,便想去看看,可是不看便罢了,一看钱敏却彻底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