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不是很烈,微风徐徐吹得庭院的花草随风舞起,坐落有致的楼阁内,传出阵阵欢声笑语,“爷……”两个穿得十分单薄性感的红尘女子紧贴在卓越的身上,“来,我的美人”卓越也不吝啬嘟起厚厚的嘴唇正打算在漂亮美人脸上映个专属他的口水,却被一声不该在这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卓大公子”
被打断好事的卓越,极不耐烦的扫了来人一眼,很不乐的道:“何事?陈县令你可知你这时来打扰本少爷我的雅兴,是很不道德的。”
陈智趣挑挑眉,在心里百个不爽,碍于自己官小,还是得摆出一副讨好的模样:“是是是。。陈某不该此时来打扰公子,但是公子,陈某人要告诉公子一件好事?”。
卓越眯着鼠眼,这连日的不顺,若说好事,除非是前些日子看中的霂灵被扒光躺在床上等他好好疼才算是好事,其他,压根对来说不是事,他猜就陈智趣一个小小马屁精能说出什么好事,“本公子不听”卓越挥挥袖,实意陈智趣退下。
“卓大公子,今日有名叫方霂灵的女子前到衙府报案。”知道卓越不耐烦,陈智趣也不敢再吊人胃口。索性不在隐瞒全部托出。
“真的!那她人现在何处?”卓越不敢至信,“是真的,陈某人将她安顿在鄙府邸,但是卓大公子此刁女捧着血书状告您杀人放火,您看该如何审……”陈智趣从袖口抽出一张血布,卓越接过,挥袖示意两旁凑过来看热闹的两个女子退下,“讨厌……”好奇心被勾起却不能看,两人在卓越脸上轻轻啃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愿也便退了下去。
“……哈哈哈哈”良久过后,卓越才兴兴的收起血布,哈哈大笑,“陈县令,你看着办,你求我帮忙的那些事,放心我会跟我爹好好说的”,
陈智趣一听立马眉开眼笑,点头哈腰如倒蒜,“嗯,是是是,陈某人知道该怎么审理,谢谢卓大公子。”
“……那那个女子”卓越眯着小眼看向陈智趣,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态……
“小姐,我们真是遇到好人啦,看来对于陈县令的传言是假的,这下小姐就可以替老爷夫人还有少爷和少奶奶报仇了。”欢儿激动道,一路上所听的传言害她也以为陈县令是贪官污吏,欢儿回想起他在公堂上正义凛然的样子突对他改变了大大的看法,什么嘛,这明明是个大青天啊,“是啊,小姐,这下老爷夫人就瞑目了!”萍儿拭去眼角的泪水,她只是个伺候少夫人的小丫头,没经过大风大浪的她只要一想到那日的情景她就有些害怕,看出萍儿的害怕,霂灵抚摸着萍儿的背柔声安慰道:“萍儿,别怕,都过去了”萍儿抬起眨着汪汪的泪眼看着她,顿时房间里到处充满了怀念逝者的悲伤气氛,霂灵很想哭,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哭。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随后是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方姑娘,老爷请你大厅回话。”霂灵皱眉,对于这大半夜的审问她很是不解,但由于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府上的亲人报仇,她还是带着不解,打开放门跟着陈府的婢女向大厅而去。长长的走廊里回荡着三个人的跑步显得格外的寂静,一路上闻着桂花的清香,“姑娘,怎么不走了?”霂灵看着停顿在一个黑漆漆房间门口带路的婢女走上前问道,婢女只是看了眼霂灵再看了眼欢儿,然后笑了笑,往前走一步,然后又猛的回头,一用力,逞霂灵一个不流神将她推到房间里去,顿时霂灵跌入了黑暗的空间,一声落锁声,霂灵生心不安,“开门啊,姑娘,你要干什么”霂灵拼命的拍打着木门。同时门外也传来欢儿大声的质问声,也不知喊了多久,门外欢儿的声音也没了,大概是被人托走了吧,因为她好像听到欢儿的声音越来越远,霂灵眯着双眼再睁开,眼睛慢慢试应黑暗,她到处摸索着,“咦,这是什么?温温的。”霂灵在心里低估着,心里已经紧张不已,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到能不紧张吗,她试图想摸明白那是啥,突然纤腰被钳住,她一个条件反射想跳出这魔爪外,却听到一个让她到死也不会忘记的声音“我的小美人”是他,没错是他,霂灵想这辈可能再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了,那个害她家破人亡的畜生,畜生,霂灵看见那人的脸,只是冲着声音处露出凶猛的目光,为什么这畜生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不是陈县令的府上吗?莫非他与陈县令……,怪不得,想到这霂灵也明白了,原来自己跳进人圈套了,血红的丝布满双眼,霂灵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我的小美人”,一双粗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放开我,你这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终于仇恨把冷静冲破,霂灵发了疯的狂扭,卓越一步步紧逼把霂灵逼到一个退无可退的地方,“小美人,一日不见如隔十几秋,你可知爷想死你了”
砰,一个物体砸在卓越的脑壳上,顿时樱红的血缓缓流出,卓越错愕的看向霂灵,随后捂着流血的伤口嗷嗷嗷大叫,“啊,血,来人啊,杀人啊。”
霂灵惊恐的丢掉手上的茶壶,脸上看不出表情,原来刚才在紧要关头,自己随手摸的东西竟是茶壶,霂灵心砰砰的狂跳,浑身颤抖的厉害,嘻嘻说说的步声靠近,原来是惊动府上的人,霂灵一惊,然后恍然大悟,捡了个茶杯瞄准卓越一个扔,随后一个转身慌忙从窗口爬出,嗷,身后转来卓越的嗷叫与骂喊声,“你个贱人,别让本少爷抓到你”
“小姐……”一个轻柔声音响起,那是欢儿的声音,她最喜欢听她喊她小姐了,“欢儿,快快快走,他们和那个杀爹爹的恶人是一伙的。”霂灵拉着欢儿的手不多解释的就往前跑,
“快,别让她们跑了,她们在哪。”不远处一个大汉高喊道,两人一路狂奔,气喘息息,“萍儿,萍儿”霂灵急促高声大喊也不管被人发现了,人未到声先到,正打算安睡的萍儿听到霂灵的叫喊,猜可能是出事了,急忙整理了要脱下的衣服,匆忙打开门看个仔细,还没看到人,人就被一只手拉着跑,没跑三两步萍儿就气喘息息,萍儿不解,陈大人不是叫小姐去客厅回话吗,怎么现在小姐会成这样,还有为什么有人要追她们,想也想不明白,萍儿气喘息息的问:“小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跑得实在没力气,见后面还没人追来,三人便歇下喘口气。
“他们……”还没等霂灵说完,一旁的欢儿大力推开霂灵,霂灵一个不稳差点跌在地上,一支利箭从欢儿身后贯穿,樱红的色液汹涌而出,“……欢儿”霂灵抬头失声大叫想跑过去抱住她,却被欢儿推开,“走,快,为老爷夫人报仇”欢儿的声音很小,但霂灵还是清清楚楚的听明白了,“欢儿……”霂灵早已红了眼眶她使劲的摇摇头,“小姐,快走。。”又一支箭贯穿欢儿胸膛,“嗯”一声闷哼,欢儿再次深深看了眼霂灵,眼里充满对亲人的不舍,“再见了,小姐!”她露出个笑,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了,不再醒了。
安静的破草屋内,藏着主仆二人,霂灵神经紧绷,外面传来陈府家丁的搜查,她两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大呼吸也引来了家丁的搜查,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没了,霂灵深吸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下,望着高空的残月,面前又想起已故的欢儿与双亲兄嫂,泪又不知不觉得落了下来,砰,霂灵只觉后劲一阵剧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闭上眼失去意识前霂灵看到欢儿惊恐的脸和着急的张着嘴似乎是在叫着她。
“老鸨,你看这姑娘长得多俊,你才给我老五一百两,你不觉得……”精致的阁楼内,一个一脸横肉皮肤黝黑满脸络腮胡子,身上的衣服处处打着补丁,嘴里叼着根青草的男子,瞪着眼开口道,似乎对老鸨开的价格很不满,“好啦,好啦,最多一百五十两,一百五十两”老鸨看着昏迷的俏佳人,看着她那水灵灵的模样,若成那可是她的摇钱树啊,她忍痛再开个价,“这么好的货色,才一百五十两,啧啧啧,我说杨白白你别这么抠行吗。不干,二百两,若不给二百两,可别怪老五我扛去春香阁。”说完,撸起袖子要来扛人。
“哎……”老鸨急了,她的摇钱树啊,要是给春香阁的死对头抢去那她还了得,“好啦,二百两就二百两”老鸨气冲冲的说道,从袖子口抽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给老五,老五接过银票,心里开心的乐开花儿,哼着小曲从暖凤阁后门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颈的刺痛刺激着霂灵清醒了过来,动一动身体,身上竟然盖着锦被,自己这是到了什么地方?
萍儿呢?她去哪?
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桃红色的幔帐,精致的桌椅,摇曳的红烛,大红色的地毯,屏风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裙,这是什么地方?目光扫过屋子也不见萍儿影。
“吱。”门被人推开,一身水蓝色罗裙面目秀丽的女子,端着碗冒着热气的大概是汤的东西走了进来,“这是哪?萍儿呢?”霂灵见有人来呆愣片刻后,坐起来急急问道,以为床上的人儿还没醒,女子放慢脚步朝她走去,听到霂灵的突然问话,女子显然一惊,也没过几秒女子笑了笑从惊讶中走出,
“姑娘你醒啦!饿了吗?先把这碗鸡汤喝了吧!”
女子嘘寒问暖把手里的鸡汤端给霂灵,
“多谢”霂灵接过闻着浓郁的鸡汤味也不着急喝,思量片刻终开口问道:“姑娘,这是哪里?我怎会在这?萍儿呢?”
女子露出个标准的微笑,轻启朱唇道:“这是林县的暖凤阁,姑娘是妈妈刚买进来的主,至于姑娘口中的萍儿,维维就不知了!”
暖凤阁,霂灵眉毛微微一皱,听到姑娘是妈妈刚买进来的主,脸色大变,捧着碗的手微微一抖差点将汤水溢出,再笨的人听到那句话也知道自己被卖入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