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石村位于小河山的半山腰上,交通非常不便。这也导致磨石村几乎与外隔绝,条件十分落后。哪怕到了科技飞速发展的现代,磨石村仍旧通不上电。村子还停留在点蜡照亮得地步。
如果你认为这只是个条件落后的村庄,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我收到怀正催的命令,前往磨石村调查一桩怪事。
什么怪事呢?
据说,磨石村的村民出现了一种十分罕见的怪病。村民经常不知不觉间陷入长达几天甚至一周的昏睡之中,在这期间所有的记忆都为零。
自村子里出现第一例患者之后,在以后两年内的时间里,磨石村总共出现了一百六十二例相同的病例。
起初我得到这个消息,还显得颇为不解。
我们虽然调查过不少蹊跷离奇的事情,但是调查这种病症却不是我们的强项。宋小康也随着道:“就是,这种事应该找医生才对。”
“我找你们去自然是有我的道理。政府得到这个消息,便成立了医疗小组去磨石村调查,结果却一无所获。而且经检查,每个患者都身体健康。”怀正催对我俩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才逐渐重视起来。
“对了,你们听说过梦魔嘛?”怀正催突然问我们说。
我摇了摇头,还没接上话茬,就听到宋小康迫不及待得道:“听过,小时候听我奶奶讲过。梦魔专门靠吞食人的梦境存活……”
一说起这个,宋小康显然比较有话语权。
他兴致勃勃的对我说了大半天梦魔的故事,让我对这所谓的梦魔也有了个初步的认识。有了上次河妖的事情,我也不敢轻言断定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就耐着性子听宋小康讲完了。
宋小康小时候,他的母亲就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说起来,那也是近二十年前的发生的事情了。
那时候,宋小康一家人住在深圳。母亲是一家私企的业务主管,平时工作量挺繁重的。经常早出晚归,回到家里就累的倒头大睡。
据宋小康说,有一晚父亲在外应酬,没有在家。母亲回来后,身体疲惫进屋便睡了,没一会就听到轻微的鼾声响起。
这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宋小康晚上听到母亲的房间里偶尔会传来两声响动。宋小康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偷偷将母亲门口打开一条缝隙瞅了进去。
这一瞅,可把宋小康吓的不轻。
就看到母亲双手十分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好像呼吸有些困难一般,眉头紧锁着表现的十分痛苦。
宋小康被母亲的反常吓了一跳,却不敢轻举妄动。
这种怪异的现象持续了数分钟,才停了下来。见到母亲的呼吸逐渐的平稳了下来,宋小康才松了口气,但也没敢打扰母亲休息。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可是到了第二日,宋小康叫母亲起床的时候,却不见母亲有一点反应。
宋小康走进母亲房间里,此时的母亲面容安详,呼吸匀称正在睡梦当中。可不管宋小康怎么叫喊,母亲始终不曾醒来。
整整一个白天过去,母亲仍然是这幅状况。家人只好将其送到医院,可是经检查,宋小康的母亲一切正常,此时只不过陷入沉睡之中。
一家人着急归着急,可也无可奈何。
终于,在三天之后。宋母才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醒来之后的宋母显得十分迷茫。对于这三天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唯一记的就是感觉有个东西死死的压着自己,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宋母觉得脖子上有点疼,照了照镜子,脖子上有明显的抓痕,宋母吓的不轻。
尽管宋小康解释说这是母亲自己留下的。但是宋母却不信,硬是说自己中邪了。家里没办法,只得按宋母的意愿找了个算命先生,给卜上一卦。
算命先生算完之后,说宋母遭了梦魔。特地给宋母指了条明路,让宋母每天烧香供奉。还别说,自从那以后,宋母就真没遭梦魔缠身了。
宋小康给我讲完这个故事,接着问我:“你怎么看?”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元芳,我哪知道?”
“好了,究竟是不是梦魔。你俩去到就知道了。”怀正催打断我俩的话,接着道:“事不宜迟,你们马上行动吧。”
我们虽然心有怨言,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收拾好东西坐上大巴车到了距离磨石村最近的镇子上。
到了镇子上,已经临近下午了。我二人见天色不早,便找了家旅社落脚,准备明日一早出发。
第二日,我们一早起来便准备前往磨石村了。因为需要徒步两个小时的山路,我俩自然得找当地的向导。
可是出乎我的预料,每当我们问起去磨石村怎么走的时候,人们看着我们都躲的远远的,像见了瘟神一样,更别提给我们带路了。
宋小康不愁没有办法,抓了一沓钱在手上吆喝着:“谁能带我俩去磨石村,这钱就归他。”
还是钱的诱惑力最大,宋小康话语刚落,就有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汉子凑了上来:“你俩要去磨石村?”
我点了点头,问:“对,你可以带我们去吗?”
“行,没问题。”中年汉子欲言又止做了个手势,宋小康心领神会,拽出几张崭新的毛爷爷扔了过去,道:“这是定金,等到了,剩下的再给你。”
“好,没问题。你们找我算找对人了,我就是磨石村的人,这条路我熟。”中年汉子拍拍胸脯道。
我心神一动,忙道:“你是磨石村的人?那你肯定知道磨石村最近发生的怪事了?说给我们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