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想结婚的感觉吗?”陶菲和晓烨坐在泳池边,看一群小孩疯闹着跑过去,晓烨笑着问。
“没有。是不是有点小?”陶菲摸着晓烨的肚子,不知很专心。
“每周都检查,健康得很。”
“是男是女真要等到最后吗,不好奇?”陶菲问。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晓烨严肃起来。
“不知道。”被晓烨这么一问,陶菲没了兴致,拿起旁边的香槟喝起来。
“你看这婚礼怎么样?”晓烨问。
“还不错,蛮奢的。以后你要是再把我大老远从海平喊过来陪你参加婚礼,喊一百次闷也没用了,狼来了的故事忘了?”
“菲儿,你到底有什么放不下的,如果说以前是年轻不懂事,现在你都25了,就不能理智点?好好找个人嫁了,总算有个伴啊……”晓烨觉得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服陶菲,只能干着急。
“好了,你别急嘛,喝点水,哮喘犯了怎么办?”陶菲见晓烨这样,乱了手脚,急忙替她拍背。
“老婆,怎么了?”晓烨老公一回头见她有了状况,立刻跑过来。
“没事了,你过去吧,别打扰我和菲儿聊天。”呼吸平稳后,晓烨将老公赶走。
“你想吓死我是不是?如果你哮喘发了,他不得和我拼命啊!”陶菲还有点惊魂未定。
“他大惊小怪,你也是啊,大学四年,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怎么控制的,放心吧,没事!”
“那就好。”陶菲笑了。
“菲儿,你替我担心,就也该理解我对你的心呀。我着急啊!你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以前不管什么事,让它过去不行吗?”
“晓烨,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陶菲面对一个孕妇,又是自己的好朋友,只能是柔声细语地求着。
“是啊,讨论了四、五年都没结果,我在你面前,真是觉得自己白念的心理学。”晓烨泄气地说。
“怎么会白念,如果没有你,我得变成什么样啊!”陶菲笑着说。当初寝室里两个人学中文,两个人学心理学,自己和同系那个室友关系一般,和晓烨却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是啊,你现在的状态比自闭要好多了,至少能正常交际,工作后,脾气好像也小了不少。”晓烨看着陶菲,眼睛亮闪闪的。
“你呀,多愁善感的,这样对胎教不好,快别这样。”陶菲帮晓烨擦去眼泪。
“我该拿你这丫头怎么办呢?如果你能好好哭一下,把所有事情都说说,或许我还能帮上忙。”
“晓烨,我会好好过下去,你放心。”
“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