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明月上高楼
我换上大白兔睡衣,抱着被子走到了苏阳的门口,我轻轻敲了敲。
“小太阳你在吗?”我咽了口口水。
苏阳打开门,穿着睡袍,脸上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怎么了?”
“下雨打雷我害怕,能跟你一起睡吗?”我小心翼翼的说。看他没反应,我有加了几句,“这次便宜,只要98元,好不好。”我轻轻拽了他一下衣角,他一直看着我,不为所动。
“那好吧。”我拿了被子,准备回屋,突然一下我就双脚离了地,被人抱起来。
我被苏阳一把扔在床上,我揉了揉头,苏阳自己一个人去电脑前工作。雷声轰隆,“别忙了,打雷了,别在雨天用电脑,还是睡觉吧。”我悄悄说。
他看了我一眼,关了电脑,爬上了床,拿了床头的一本杂志翻看。“一哄。”
我我朝苏阳那里挤了挤,“小太阳,你怎么了啊,不会是吃醋了吧?没想到我家的宝贝还挺在乎我的。不要生气了啊,温湦凯都走了。”我摸着他的头发,嗲声嗲气的说。谁知道苏阳不为所动,依旧安然自若的看书。
好,第二招!“二闹!”我摊开被子,四肢张成一个大大的人字,抽搐敲打。
“不行了啊,不行了啊,男朋友不理我了,让我死了算了!男朋友都不信我,还有什么可以信的啊!”我睁开一只眼瞄他。苏阳揉了揉眼,喝了口茶。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三非礼!”怎么说苏阳也是一个大帅哥,非礼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我轻轻移动到他怀里,眨着眼睛看他,“你看我眼睛里是不是有星星,小太阳。”我瞪大眼睛,他看了看我,准备收回视线,我一口亲上了他的脸。
“轰隆——”一声惊天动地雷把我吓坏了,我一把钻进了苏阳的怀里。苏阳的脸崩不住了,哈哈大笑一声一把把我抱上了他的大腿,“非礼吗?让我教你什么是非礼。”
我刚想挣脱,他一把拽过我,低头衔住了我的嘴,他的舌头灵巧的探入我的嘴,追逐着我的,温柔的扫荡着,我太过紧张,忘记了呼吸,直到快晕过去,苏阳才放开我。他坏坏的笑着,“这才叫非礼,你得学好再非礼我。”
“你骗我!你流氓!”我摸了摸红肿的嘴巴,脸上的潮红还没退下,一把推开他躺下睡觉。中间隔着一条银河。
“真的不过来了?晚上打雷你不怕吗?”他把卧室的灯关了,打开落地灯,温暖的金黄色柔光笼罩着我。
他躺上来,一条腿压在我的腿上。我看了他一眼,他半撑着脑袋看着我。我把另一条腿搭到压着我的腿上,他又搭上了另一条。
“你臭流氓!骗子!”
“骗子?我骗你什么了?骗你吃醋?骗你生气?还是骗你吻?”他不害臊的说。
我动了动腿,发现一点用都没有,也不挣扎了,闭上眼睛睡觉。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一把把我拉入胸膛,抱着我睡去。苏阳听着怀里的人儿渐渐呼吸均匀,嘴上挂上了笑,想起了下午的事情。
“舅妈,你来了!”
“我的苏阳啊!舅妈想死你了!”庄菁抱住苏阳,摸了摸他的头发。
“舅妈你怎么来了?”
“你爸不是出国了吗?他不放心,让我来帮你忙,你舅妈我珠宝设计可是一流的。”庄菁露出得意的表情。
“是,舅妈。你最厉害了。”苏阳拍着马屁,“不过舅妈,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什么?”
苏阳笑了笑,庄菁出了一身冷汗。这笑容怎么这么像他舅,一般他舅一笑,就有了坏点子。
“我交了个女朋友,只不过不太主动,你就帮我骗骗她,说我吃醋了,然后讨好我,知道不?”苏阳又笑了一下。
“你真帮你舅。好吧,看在我苏家后人的份上,帮你一把。”庄菁叹了口气。
“舅妈最棒了!”苏阳笑的花枝乱颤。
我们每个人都不能完完整整的顺遂自己的心,当一段时光,一段爱情,一段幸福远离的时候,我们才能看清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或许一个早晨醒来,你想到他,他也想到你。一瞬间,你会发现,想念,也是一种很悬的爱情。
就像某一天,某一个时间,我真的很想你。
在那些如水的时光里,你我都没有办法忘记。
早上被阳光唤醒,苏阳已经起来了,床上还有他的余温。我掀起被子,坐在床边,床边是苏阳帮我选好的衣服,短皮衣,白色高领毛衣,皮裤和一双平跟皮鞋。
我穿上衣服,绑了个马尾,洗漱好下了楼,苏阳正在做早餐,围裙上的美少女战士格外引人注目。“起来了,舅妈去公司了,你坐下吃饭吧。”
“以后让刘妈做就行,你不用这么辛苦。”我坐下来,“我愿意做给你吃。我做了个蘑菇汤,几片面包,还有小笼包。”他端过来蘑菇汤,放下围裙吃饭。看见我一直对围裙感兴趣,他笑笑说,“你不会连一件围裙的醋都吃吧?”
“滚蛋!”我快速吃完饭,去找安好。只见他悠悠的拍下100块。
“干嘛?”
“昨晚陪睡费,98元,两元小费,今晚继续哦!”他朝我眨了眨眼睛。
“神经病。”我摸起钱,背着包出了门。只听见他在后面长笑……
我到了医院,看见安好在画画。“画的什么?”我走过去,看见她在画郑博思,而且画的很像。
“你以前是画画的吗?”我放下包,坐在她身边。
“不知道,我也忘了。”她继续画。
“不过我以前没跟你说过吗?”她抬起头。
“没有,你刚从美国回来,也没提过。”我拿了个梨给她削。
“哦。”她把画画完,夹在本子里放在了枕头下。
“给你。”我递给她梨,她也接了过来。
我坐下来,“白辰逸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是。不过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看你。”她放下梨,看着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