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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谈话间就听见了钥匙撞击的声音,夏沫的心微微收紧,刚刚想借用谈话让自己放松,看来不行,她的后背已经开始冒冷汗。
乔天阳可以发现对面模糊的身影在微微发抖。
门开了,手电筒的光芒照了进来,光正好照到夏沫的脸上,强烈的光线让她不得不闭上眼,心中的恐惧在这样的光照下被无限放大。
接着走进来两个人,手里拿着两碗饭,饭中伴着几片菜叶。
房间的灯亮了起来,瞬间一切都变得清晰。
“怕你们饿死,老大发善心。”
说完随手把一碗饭半丢半放在乔天阳的面前。
站在夏沫前面的人,拿着碗,弯下身,突地睁着色眯眯的眼睛瞧着夏沫,夏沫本能的想把身体往后靠了靠,可被捆住的身子没有让她移动半毫。
“这妞长得还不错!”
“得了,送完饭就走吧,免得节外生枝。”
接着那两个男人走了,不过这……他们送来了饭,又不给他们松绑,要他们怎么吃。
“还好吧?”
夏沫的脸色有些苍白。
“还好。”
说完夏沫仰着头看着悬吊着的电灯,尽快平复汹涌的心理。
本以为他们不会再回来,谁想到钥匙响动的声音又传来,夏沫下意识地缩成一团,但这不太可能。
走进来的还是两个人,一个是刚刚色眯眯看着夏沫的人,而另一个是个新面孔,夏沫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他们真的要做什么,她如何反抗?
夏沫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可变重的呼吸声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
“看,我没有骗你吧!”
“这个妞,果然正点。”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夏沫的声音颤抖,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无法保持平静。
“怕你饿着,哥哥来喂你吃饭。”说完那个色眯眯的男人走向他。
另一个人有些犹豫的看着他,说:“这样要是……”
“怕什么,离得那么远,再大的声音他们也听不到,你不说,我也不说,谁知道?”
听了这话,另一个人似乎放心了。
“滚远点!”乔天阳感觉不妙,现在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如果他们要干掉什么,不知该怎么反击,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他向来不喜欢。
两个人看向乔天阳,被他浑身散发的阴抑气死惊了一两秒,不过马上觉得他被绑着,想来也无法造次,于是就放大声音壮胆说:“这里哪轮到你叫板!”
“如果你们再往前一步,我会让你们终身后悔!”
“呵,我倒想看看一个被绑的人怎么让我后悔。”
“你们就不怕我说出去吗?”夏沫也强迫自己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听他们刚刚的对话,这两个人应该是偷偷跑过来的,或许吓吓就退缩了。
“我们怕什么,我们只是喂你饭而已。”一步一步走近夏沫,那脚步声在这静夜中如此的清晰,每一下都让夏沫头皮更紧一分。
这时乔天阳双手使劲,希望可以把双手挣脱出来,可绳子太结实,他根本无法挣脱,看着他们走得与夏沫越来越近,他手上的力也越大,只希望能把绳子挣断,但这个可能性真的很渺茫。
他不得不承认,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甚至还夹杂着害怕。
“下流!”
“待会你就不会说下流了。”
这时乔天阳看到眼前没有动过的一碗饭。
碗!它可是瓷器,如果打碎了,那可是很锋利的。
“对一个女人算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哟,还想着英雄救美呢,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
“我警告你,别碰她!”
“啪”地一声,乔天阳的脚竟生生地把饭碗踏破。
“老子偏要碰!而且还要在你的面前碰!想救美,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那两人听到尖锐的声音,心猛地跳快一拍,想着等钱到手,这个人不能留。
接着其中一个直接大步走向夏沫,另一个就在门旁望风。
“不许过来!你不许过来!站住!不许过来!”夏沫感觉自己的方寸全乱了,视线里只有那双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鞋。
他解开了夏沫的绳子,刚解开,夏沫就挣扎起来。
“这个妞还真TMD有点野,不过老子就好这口。”
“滚!”夏沫不停地挣扎,造成很大的响声,乔天阳趁他们一个注意在夏沫身上,一个注意在门外,用脚后跟一踩,瓷片准确无误地落到了的手上。
夏沫的衣领已经被他拉扯的很大,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接着是外衣撕裂的声音,夏沫惊恐的声音响起,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把头埋到她的脖颈吮吸起来,夏沫只感觉到有个湿润得恶心的东西靠近自己的脖子,她慌忙中朝那男人的肩咬下去,有多恨就咬得多有狠。
“啊!TMD竟咬我!”接着是很响亮的一个巴掌声响起,夏沫的身体柔弱地向地下贴去,头砸得好痛,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头流了下来。
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解脱了?
乔天阳看着倒下去的夏沫,更加用劲磨着那该死的绳子,手已经被瓷片割伤了好几道口子,瓷片凹凸不平的边缘夹杂着乔天阳细小的肉。
那个人扑向夏沫,凶狠地说:“敢咬我,我要你知道咬了老子的下场!”
接着他使劲撕拉着夏沫身上的衣服,衣服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夏沫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此刻被他压着,一点力气都施展不出来。
那人迫不及待地亲向夏沫的脸,夏沫感到浓浓的口水,还有停留在自己脸上滑滑的东西,一阵恶心,却又吐不出来。
夏沫用双手推他,可推不动,夏沫被他死死的压到地上,无法动弹。
那个人把夏沫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撕烂,剩下了文胸,又俯到夏沫的肩上,辗转……
夏沫闭上了眼,她闻到了绝望的气息,今天恐怕她要失身了,而且是有人围观失身……
她突然间就想到了爸爸妈妈,如果他们还在,发生这样的事一定会费尽所有移平这里……
就在夏沫绝望那刻,乔天阳终于割断了他手上的绳子,他赶忙把身上其它的绳子都解了,站在门旁的人注意到了他,忙失声叫了起来:“你……”
正努力扯着夏沫底裤的那人,也抬起了头,看到他解开了绳子,失色地站了起来。
那两个人同时扑向乔天阳,乔天阳把最后的一根绳子解了,迎上了他们的攻击。那两人左右夹击,好在乔天阳自幼学过跆拳道,对付两个人还是有余的。手毫不收力地朝那个色眯眯的男人打去,他没忘记他刚刚侮辱夏沫时候的表情,那么令人厌恶、恶心。
那个男人的脸被打肿了,还带着乔天阳的血……
夏沫看着乔天阳的每一个动作,他此刻就像一个英雄一样惩罚着那两个人,他又一次救了自己。
人情,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