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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承认罪行

突然地震得很厉害,一位大约九岁的女孩站在埃尔文的旁边。那女孩因为戴着风帽,所有看不到脸。她看着一脸恐惧的艾尔文。

“没想到埃尔文也会失策呐,真难得。”女孩嘲笑道。

“这个时候你不能出来,你就暂时待在那里。”

女孩拍了拍制服。“我知道了。”之后女孩便用立体行动装置下去了。

女孩用一个很大的黑布把自己包起,坐在三轮车上。之后女孩闭上了眼睛。自语道:“这是第57次壁外调查吧?算了。”

“果然,又是一群尸体。”

“没事跑到壁外做什么?”

女孩被这吵闹声吵醒了,她睁开蓝宝石般的眼眸,抬起头看着外面,已经回到了壁内。韩吉发现女孩抬起头来,便把女孩的头压了下去。“不可以抬起头来哦,要是被发现就不好了。”

“你这家伙……”女孩面无表情地说着。

过了许久,吵闹声渐渐消失了,女孩从三轮车上走了下来,发现埃尔文他们已经走远了,女孩想用手去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而她身后,侧是宪兵之团,他们向女孩行礼着,除了团长……女孩冷冷地看着他们,就像看见肮脏的东西一样。

女孩到了一间华丽的房间,之后,门外的人关上了门,还把门锁了。她看了看自己一身干净的衣服。「果然,还是洗完澡,换件干净的衣服比较舒服。」

“她回来了?”皮西斯喝了一口酒。

“说起来,那个女孩是一个问题儿童。”司令说着。

“是啊。”皮西斯一脸红红的,因为喝酒的缘故。

没多久,一位少女走了进来,看到少女衣服上的宪兵之团的标志,女孩不禁拉下黑线。少女先是敬礼,便说了起来:“上头有命令,恢复您的人生自由。”

之后,少女便离开这里,关上了门。

埃尔文和利威尔走向一个牢房,他们看着牢里的少女。

“赫舍·阿克曼回来了。”埃尔文面无表情地说。

而这句话却让牢中的少女兴奋起来。“赫舍回来了?太好了,埃尔文,你是放我出去吧?”

“很遗憾,上头的命令并没有打算恢复你们的人生自由,至于赫舍班的成员,将会重新挑选。”

说到这里,少女不禁流下了眼泪。“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们才是赫舍班的成员!为什么还要别人顶替我们?!没事的,赫舍一定会让我们回到赫舍班的!”

“你也知道吧?赫舍之所以能够那么厉害,就是因为,她是一个能把所有东西都抛弃的人,就像她曾说的:‘无论多么珍贵的东西,凡是都可以把那珍贵的东西都抛弃的人,那么,那个人必定会成功活下来,而那些一直不肯抛弃任何东西的人,必定会死’。”利威尔瞄了一眼不远处的人,那个人衣服上的标志是宪兵团的标志。

赫舍换上了一件制服,而制服上面什么标志也没有,不是宪兵之团,也不是驻扎之团,更不是调查之图案的标志,没错,那原本该有的标志,却是空白的。就好像从未存在过……

她眼里的泪水在打转,却没有流下来,反而变得更为冷酷。穿上立体行动装置。赫舍把窗打开,站了上去。利用立体行动装置滑到另一个屋顶上去。戴上风帽,继续滑行。直到,到了地下城的入口,才缓缓走进去。当看到一个又一个的房子时,赫舍便使用立体行动装置。

十几个宪兵之团看到一个身影滑过,装的是制服,可制服上什么标志也没有。

“喂,那个会不会太可疑?”其中一个人说到。

“那么多废话干嘛,把那个人抓住再说。”陆陆续续的人开始滑动立体行动装置。

可没过多久,跟在赫舍身后的那些人消失了。赫舍落到一个破烂的小屋前,缓缓走向门前,正要伸手开门时,却停下了,似乎在想些什么。当赫舍打开门时,眼前的景象和地狱没什么区别。满地满墙的血,早已干掉,地上早已腐烂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小屋里,满是尸体发出的恶臭,令人恶心。赫舍依然面无表情地捂着嘴和鼻子。她走向一个柜子,踏着早已干掉的血,她打开柜子,却忽然关上柜子。

走出这间小屋。

「那个东西……被人拿走了……是谁?」

赫舍滑动立体行动装置,原路反回,可没多久,她惊愕地发现,有好几个宪兵之团的人死在那里。赫舍落下去。看着被划过的伤痕,竟然是立体行动装置上的刃。

突然来了一群宪兵之团的人。其中一个人惊恐地说:“就是她!”他指着赫舍。

“喂!别指着!”旁边那个人惊恐地说着,又惊慌地看着赫舍。

赫舍依然面不改色。那个人缓缓走向赫舍。

他闭着眼睛,向赫舍敬了一个礼,流着汗。“对不起!请您跟我们回去!”周围的人都摒住呼吸。都想着「那个人,绝对会被那个怪物杀掉的!」

一秒……两秒……

“你怀疑我?”赫舍冷冷地说着。

“不……不是……怎么敢怀疑您。”他的声音颤抖着。

“喂,怎么可能?对方只是一个九岁的女孩。”艾伦争辩着。

“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埃尔文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只有四岁,而且满身都是血。”“埃尔文说,屋里面十一个大人都被杀了,而那十一个大人几乎都是壮汉,都是被那一个四岁的女孩杀掉的,很可怕吧?”韩吉说着。

听了一下艾伦哽咽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在他和三笠还未满十岁之前,也杀过人,但是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难让人接受这个事实。

“真是的,明明刚回来就扯上这种事,真不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韩吉喝了一口咖啡。

赫舍仰望着蓝蓝的天空。「又回到这个牢笼,被囚禁着。」

突然门缝塞进一张纸条,直到脚步声慢慢开始小了,赫舍便走到门前捡起纸条来看,突然又把纸条收起来。

鸟儿歌唱着,湛蓝天空上的白云懒惰地行走着。走廊上只有不停响着的脚步声,还有九岁女孩手上的手铐声。女孩后面跟着两个警惕的宪兵,左边则是韩吉。

“赫舍,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韩吉问着。

“说。”赫舍面无表情地回应着。

“那些人是你杀的吗?”

赫舍冷冷地看了韩吉一眼。“你认为呢?你认为我杀的就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就不是我杀的,但是,能够证明的,只有事实,当然,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不会承认,是我做的,我自然会承认。”

“但是,我希望这次你能承认。”韩吉在赫舍耳旁小声地说着。

赫舍沉默着。

“那么,待会见。”韩吉推开门。

赫舍正要回头看她的时候,被韩吉推了一把,赫舍她看到了,韩吉笑了。

赫舍缓缓走向那张“孤单”的椅子,坐了下来。

艾伦不禁流下了汗水。

“这次虽然说是让赫舍回到调查团的好机会,但是风险非常大。”韩吉说着。

“为什么?”艾伦问着。

“一、赫舍的身份特殊,她是宪兵团团长的女儿,却非亲生的,而宪兵团团长手上有她的看管权。二、赫舍是一个危险的人,如果安排不当,周围的人都会有危险。三、经过这次,宪兵团团长因身为赫舍的看护人,没看管好,所以说不定,他已经失去了看管权。四、若赫舍真的没有杀过那些人,宪兵团团长依然会有赫舍的看管权。”

“所以要让赫舍承认那些不是她所做的罪行?”艾伦问着。

韩吉点了点头。“恐怕就只有着条路了。”

“那样的话……”

“赫舍是特殊人物,即便她杀了人,也不会有肉体上的惩罚,只会像以前一样,失去自由,无论做什么都要得到许可,像一个怪物一样被囚禁着。”

“赫舍·阿克曼,五年前,仅有四岁的你,杀掉了十一个成年人……”总统看着资料。

「为什么要姓阿克曼?不是应该姓……」总统看了看赫舍,又看了看宪兵团的团长。「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个没必要拥有看管权,对于那个未满十岁的小女孩来说,未免也……」

“总统?怎么了?”旁边的人小声地叫了叫总统。

这个时候总统才回过神来。“赫舍·阿克曼,你是否承认这次杀人的罪行?”

“承认。”赫舍冷冷地说着。

总统看到埃尔文举了手。“埃尔文,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意见,但是,身为赫舍·阿克曼的看管人,却没看管好赫舍,应该不具有看管权了吧?我认为,赫舍·阿克曼,应该由我们调查团来看管。”埃尔文面无表情地说着。

宪兵团的团长不禁把手上的那张资料抓成一团,眼中满满的恨意。

“那么,赫舍·阿克曼由调查团看管。”

现场许多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次总统没有犹豫,反而很果断。

赫舍举起右手。

“有什么问题吗?”总统问着。

“我有个条件,恢复原来的赫舍班。”赫舍的眼神变得更为冷酷。“呐,您应该知道吧?如果我想要逃,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而且我提的条件不算过分吧?总统?”

是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赤裸裸地威胁!轻蔑的威胁!

总统微微一笑。“可以,这个条件通过。”

几乎全部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赫舍,

就好像在看着一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而在她的脚下是人们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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