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谁呀?”我问道,“痛死爹了。”“不就是一拳吗!怎么比镇定剂还管用,睡了这么久。”丫头问我道,满脸的鄙夷。我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刚才是梦啊。”我自己喃喃说道,“你说什么呢?”
“说吧?”
“说什么?”一开始她没有反应过来。
“一切。”
她刚准备开口,桌上的一株蓝玫瑰开放了。“快走!”“去哪?”“带你去个地方。”“去哪,在这说不行吗?”她用手指了指桌上的那一株蓝玫瑰,“没有时间了。”
她连收拾行李的时间都没有给我,带着我直奔首都机场。
在机场我打电话给了凌英杰,说最近,有一些私事,公司的事他先代为管理。又打电话给盘口的伙计,让他们将手头的皮子先处理掉。最近,除了地下钱庄的生意,其他的先停一停。
上飞机后,一路实在无聊,她说,一切只有到了,才能告诉我。我只能和笔记本在飞机上抗争。以度过这无聊的时光。下飞机后,有专人接,不过十几个小时的车程,老子保证,之前从来也没做过,这么长时间的车。下车后,胃里一阵翻腾。
“到了。”她说这是一个叫碦达的寨子。进村之后,所有人都叫她族长。
她带着我,走到了寨子里,的一块空地上。那像一个祭坛,有六把火炉。很快所有的寨民,被集结于这里。她用一种特殊的语言,与那些人交流。突然,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所有人开始向我行跪拜礼。在中国的历史中,跪拜礼是一种很庄严的大礼。所以,台上的我,明显就有些手足无措。她微微侧过身子,在我的耳边说道,“别紧张!”
短暂的见面结束之后,众人散去,她道:“今晚将是属于你的最后一个安稳的夜晚,明天,游戏就开始了。”话毕,转身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着。
我跟着丫头去了一座木楼,那座楼位于寨子的中心,有四层高。是云南常见的高脚楼,不过这个一层有住人。进门后,一个叫做阿术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穿着民族服装,浑身散发着一种独属于他们的朴实的味道。阿术与丫头耳语了几下,便迎面向我走了过来。“罗庚是吧?”我点了点头,“跟我走吧。”
我跟着阿术上了二楼,他打开了一间竹木门,说道:“今晚,你就睡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我就在楼下。”
“那丫头呢?”
阿术,迟疑了一下,反应过来丫头就是,他们的族长,说道;“族长会住在,楼下。还有,什么疑问吗?”我笑了一下,表示没有。阿术便下楼了。从他下楼的背影来看,这个人,显然刻意在隐瞒自己当过兵的事实。
我转身进屋后,关上了房门,走到窗边,拉上了帘子。躺在床上,我闭上眼睛,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整理了一下。首先杀人的幕后是谁?会是“它”吗?欧阳没死的话,那么,这个女人在我面前装了十几年吗?淳朴的寨民,为什么要隐藏自己当过兵的事实?而且,他的汉语并不差。
我反复的在琢磨,但结果都是,什么也不知道。
傍晚,阿术端上来了我的晚餐——一大碗血冻。呦呵,这待遇还真他娘的不错。我谢过阿术之后,便回房享用了。那味道没的说,一个字,赞!
晚饭过后,我将碗盘送到楼下,给了阿术。一个人去找丫头,来到她的房前,透过门缝,依稀看到屋子里的桌上,摆满了蓝玫瑰。罢了,我没有进去,只在门口看了那么一眼,回身,上了二楼。
阳光顺着山腰,放出晨曦第一缕微芒,万物开始复苏。寨子里一切开始嘈杂起来,我拉开竹门,那丫头正站在门外,“醒了。”说着,将一身装备扔给了我。“穿好了,就下来吃饭。”看着她精干的背影,不禁感叹,当初多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怎么成了一条汉子。哎!
装备,我勒个去,真******专业。
两颗“珍珠”手榴弹,这种手榴弹,我之前又听说过。
我靠,“是由瑞士罗格弹药技术公司制造的。这种手榴弹采用了全新的优化散布破片概念,与该公司目前生产的HG85手榴弹相比,“珍珠”虽然直径较小,重量也轻了许多,但却具有相近的杀伤威力。与HG85采用的预制破片衬层不同,“珍珠”弹体外敷贴了大量球状破片。试验结果显示:当弹体直径相同时,“珍珠”手榴弹的杀伤威力比HG85高出70%。而且“珍珠”手榴弹的重量仅为330克左右,比HG85轻了近1/3,这样就能扔得更远、更准。”这么牛逼,度娘,真他妈是个神奇的东西。
还有一把新式MP5,我不由得砸吧砸吧嘴,这他娘的到底是干什么的?老子以前也顶多在黑市上买到过二手破枪,现在这全部都是,先进的家伙。我去,还有一把,‘勃朗宁’我二叔公上世纪,是军区司令,他家里有一把金的勃朗宁,他说是他之前在国外,一个外国军官送给他的纪念。没想到,这儿居然能碰到。
穿上所有装备,我下到楼下。我的早饭依旧是血冻,而他们的却是粥。
发后我们三人,便启程了。
“那个,我说,丫头,你到底是干嘛的,跟老哥我说说,这么先进的家伙,打哪弄的?”“不知道,这些都是,上头统一派送的。”我还想问什么,但她让我不要问了,我知道,这样问不会有什么结果,也就作罢。不过,这上面,恐怕不简单。
一路在山里前行,看着碦达的风景,山清水秀。“丫头,那血冻是什么的,挺好吃的。”她转过来看了我一眼“那你就多吃些。”“诶,对了,今早,你们刚才怎么不吃。”阿术说道:“罗庚啊,那东西,只有你有资格吃,而且,最近你可能要一直吃那东西。”“什么?”我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我,”话还没有出口,欧阳叫道:“闭嘴,有东西。”她和阿术对了眼神,我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骚动。紧接着,一头野猪窜了出来。扑向我,丫头一跃而起,却没能扑上,眼看着那野猪到了我的面前。丫头大喊道:“糟了,快跑,罗庚!”那时间那还有跑的机会,我只好凌空一跃,翻身用膝盖跪了下来,又以最快的速度,照着野猪的后脊骨,一拳砸了下去。幸好老子戴着手套,不然这手铁定废了。接着从小腿一侧,拔出匕首,一刀刺下去,随着一声哀嚎,那野猪倒了下去。
我从野猪背上翻了下来,喘着粗气。“呦呵,没想到你身手不错吗?”那丫头看到我的身手,在确定我没事之后,走了过来,揶揄道。我得意的笑了一下,“你以为,怎么说,我也跟姥爷倒过两年,这点本事再没有,这家业,还怎么操持。”“别贫了,既然,我们在这遇袭,就暂且在这休息,整理一下,在前进吧。”
我坐在石墩上,歇息了一下,阿术去从那野猪身上割了一些肉,他说在山里,不会饿着了。我看着靠在大树下的丫头,她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但我还是张口问了,“一切,你现在可以说了吗?”她坐了起来,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木盒,递给了我,“打开看看。”